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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绚烂的追光跟着音乐节拍变快,她腰胯猛然摆动,精确卡点电子音效,表情完美。台下起哄声热涨,给她鼓掌叫好。和他们唱歌一样,裴玉也没跳完整首,在高潮段落过后,停下来。她有点累,口干舌燥地看向台下某处,就对上那道幽暗的目光,他的眉心紧着。心脏不再只因运动跳动。是心动。裴玉畅快地喘了口气,舌尖缓缓舔过洁白贝齿,汗湿的刘海下,眼神从无辜到媚态,转变得不动声色。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走下台,坐回原先的位置。梁靖森没和她说话。但距离有点近,她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注视,以及……有点粗重的喘息。这种突然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不争气到不知如何应对,赶忙给自己倒酒,一杯一杯往下灌,妄图转移注意力。喝得急,很快,她眼前氤氲热雾,看人都有点迷离,后脑沉沉的,像是患了脑震荡。“不行了……”她叫姜怡,手朝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伸去。就在半空被旁边的男人捞到手里。梁靖森的体温太高了,烫得裴玉不适嘤咛,她想好好看他,可是眼前实在模糊,只能感觉到他俯身靠近时,齿间急促又炽热的呼吸。“你喝多了……”她保持着残存的理智,畏怯缩手。就被梁靖森把手腕攥得更紧。他冷薄的唇线抿着,无需说话,浑身透出狩猎者的危险气息,压迫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艰难喘息:“有人在呢……”梁靖森似乎很难受,喉间溢出两声隐忍的闷哼,不情愿地松开手。包厢的顶灯突然被人按亮,程嘉定晃着手机,嚷嚷要回家,其余人就讨论起来。裴玉只关注梁靖森一个,揉揉眼睛,勉强看清楚了点。他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许是也要走,单手扣紧沙发支起身子,颈前解开的纽扣不知何时又崩一颗,露出微微透红的胸肌轮廓,随着呼吸节奏起伏。裴玉猛地移开眼,起身时慌张撞到放在酒台边沿的酒杯,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引来或微醺或醉酒的众多目光。她连忙解释:“不小心碰掉了,没事……”众人收回视线,拿着外套往外走。裴玉想捡杯子碎片。膝盖刚往下弯,她的腰就被身后的男人搂住,害本就喝多了站不稳的她,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嗯……”梁靖森压抑地哼了声。裴玉吓坏了,踉跄挣扎着就要起来,却感觉缠在腰间的胳膊越来越紧,力道强硬,勒得她快喘不上气。“梁靖森……”包厢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他俩,但裴玉还是不好意思,脸很红,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口震出,搅乱了她呼吸的节奏,颤出变调的嘤咛:“你松开,弄疼我了……”由裴玉碰倒的酒杯洒出一点酒液,顺着台沿滴答滴答,如同此刻梁靖森的胸腔,炸开了无处可逃的心跳和焦渴。他铁掌钳住她下巴,冷硬的指节陷入她细嫩的皮肉里,逼她扭头对视。男人往日那双狭长的黑眸,此时被药性催红,血丝蛛网般爬满整个眼白。裴玉怕了,皱起透红的脸:“唔……”“有胆唆使姜怡给我下药,现在怕什么。”梁靖森喉结滚动时,牵动侧颈暴起的青筋,那根无形之中锁住猛兽的铁链,正在寸寸崩裂。裴玉推他的手,反被他牢牢扣住,指缝契合,十指死死交缠。他喉间碾出的字句像裹着粗质的砂砾,磨得她痛:“以为装出害怕的模样,我就会心软?”“……”裴玉呜呜摇头。就被他压住小巧的耳垂,解渴般厮磨,含糊的吐息带股体温之外的凉意:“可我不想放过你。”炮友裴玉迷迷糊糊的,人就被推着上楼。明明刚刚还在ktv,眨眼间就到了酒店套房,这的环境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害怕,起身要走,就头晕地倒在床上。她模糊看到压下来的人影,唇就被堵住。好热,她感觉有人在吸她的舌头。她努力想看清是谁。梁靖森那张被药性侵占得已经不算斯文的帅气面庞逼近,他眼中似有团热烈的火焰,摄入她的身影,烧光了她的理智。她抱住他的脖子,闭眼回应他的吻,渐渐比他还要沉迷。裴玉以前听过一种说法。男的不爱一个女人,能和她睡。但不爱她,绝不会亲嘴。或许梁靖森的心里就是有她,只不过还处在萌芽期,他意识不到。裴玉选择相信,也愿意借着这场酒,再往前走一步。“唔……”很快,她有点喘不上气,侧着脸躲他炽热的唇舌,男人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激得她身子颤栗,往他怀里缩了缩:“没有……没有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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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绝美中原女主VS占有欲超强漠北男主)(强取豪夺文)女主娇弱,不是大女主男主不是典型的糙汉,学过中原文化。男女主人设都不完美,但都在成长。对于南莺来说,她也不知漠北是她的劫还是她的缘。无数次,她都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那个强制让她留在这里的男人。可每一次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脱,其实都是那人的尽在掌握。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有的,给你没有的,我去抢来给你。但是回大凌,你想都别想。他说阿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来到漠北以后,回家,就变成了南莺自始至终的愿望,一个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愿望。他想让她成为草原上一朵娇养的花儿,只有南莺知道,她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鸟儿。可是后来,朴素的漠北子民给予了她别样的温暖,在这里,没有尔虞我诈,百姓之间都是最朴素的人间温情。他也向她付出了所有(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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