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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也笑着附和“是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这句调侃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我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
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下,我抬起头,直视着晶那双写满惊愕的眼睛,用比刚才更弱,却更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过夜……也可以哦。”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此刻,我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的双腿被分得开开的,城戸晶就跪在我的腿间,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而他那早已狰狞挺立的肉棒,正火热地抵在我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
那滚烫的硬度与湿滑的触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晶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戏谑“女孩子主动邀请男人到她家过夜,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我、我是真心想让你留久一点,不是……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我羞愤欲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虽然我后知后觉当时说的话会产生巨大的歧义,但当时内心的想法真的是单纯地不想让他离开,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也好。
“啾……”
结果我刚理直气壮地辩解完,我们两人之间那最私密的接触点,我那不争气的小穴,因为被他坚硬的顶端来回厮磨,竟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出一声清晰无比的“啾”声。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简直比惊雷还要响亮。
我瞬间石化,连呼吸都忘了。
晶先是一愣,随即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坏笑,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也震动着我的耳膜。
“不、不是的!”我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开始求饶,声音软得像一滩烂泥,“至、至少……至少明天!去……去我的学校……这里……家里的墙壁不隔音……”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一想到父母和春就在隔壁,我就怕得浑身抖。我不想让他们听到任何一点不该听到的声音。
然而,我这句出于羞耻和恐惧的请求,却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晶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双原本还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此刻骤然变暗,翻涌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的、近乎贪婪的兴奋。
他似乎对“在家人身边”和“不隔音”这种背德的禁忌感,感到了极致的刺激。
“是个好提议,”他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过,那是明天的事。”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我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那根滚烫的、坚硬的、我既熟悉又渴望的东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贯穿了我湿滑的甬道,毫不留情地、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巨大充实感让我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出一丝声音,只有快乐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个混蛋……他更兴奋了。
我拼尽全力,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来的快感。
我死死咬住下唇。
床因为他的动作而出轻微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咯吱”声,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我紧绷的神经。
晶似乎很享受我这徒劳的抵抗。
他刻意放慢了度,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然后又用一种磨人的、缓慢的节奏缓缓推入。
他精准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迫着我出破碎的呜咽。
“嘘……小雪,小声点,”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恶劣的笑意,“爸爸妈妈就在隔壁哦,被他们听到可就不好了。”
他一边说着最让我恐惧的话,一边用更具侵略性的深顶来摧毁我的忍耐力。
我除了徒劳地扭动腰肢,不出任何成句的抗议。
我的双手胡乱地在身侧挥舞,指甲在床单上划出无助的抓痕,本能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来分散注意力,或者堵住自己即将失控的嘴。
就在挣扎时,枕头慢慢地偏离原本的位置。一段粉红色的电线露了出来。
晶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枕头下的东西,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狩猎般的光芒。
他抽身而出,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伸手探入了我的枕下。
当拿出了我那个粉色的、小巧的跳蛋。
“呵呵,”他轻笑出声,将那个跳蛋举到我眼前,像是在展示一份战利品,“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小淫货。”
“还给我!”我羞愤欲绝,暗叫一声不妙,挣扎着就要去抢。
但这正中他的下怀。
他轻易地用一只手就压制住我徒劳的反抗,另一只手则顺势抓住了我扔在床边的一条细细的棕色皮带——那是我平时搭配裙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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