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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录?”江月明敛了敛眉头,“难不成你终日待在藏书阁就是看这些书的?”
眼见被一遇到穿,白鹭然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刻意避开江月明投来的视线,“什么话!就算我终日看这些民间话本,修炼也不曾落下啊。”
“那你为何不说,若将这空暇之余也投入修炼当中,你或许早就突破至离火境了呢?”江月明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都冷硬了几分。不过随后看到白鹭然那有些未曾反应过来的眼神时,又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于在意这件事,反而轻笑了笑,语气玩味,“不过师姐大了像如今这般,恐怕过不了几年,师姐就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了呢。”
“……”
“你言语要如此刁钻?当真是无趣极了。”
听着那人阴阳怪气的语调,白鹭然轻轻别回头,也不再去看江月明。
身侧又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第106章
江写本支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不过谁料这二人一句话不对味便闹起脾气来,转眼便谁都不理谁了。不过她倒并不觉得这二人关系不好,反而白鹭然最后的语气颇有些娇嗔的意味在其中。而江月明则是完全与原书中骄纵蛮横的性子截然相反,变得沉静稳重,反而在她面前,白鹭然这个清冷女主倒显得有些活泼好动了起来。
真是有趣极了。
她目光流转,落在对面庄冶儿的身上,其身侧便是宵明。照理说二人也是旧相识,不过自晚宴开始后,江写也没看到这二人说过一句话。此时庄冶儿手中握着一杯酒,那酒壶中早已经见底,只见其晃了晃酒壶,里面只零零落下几滴清酒。
她百无聊赖地将酒盅搁置原位,视线不知是扫到了何人,神情算不得多么和善,反而有几分厌弃嫌恶。
“真恶心。”
江写正巧注意到那人口中的念词,下意识往庄冶儿方才看去的方向扫了一眼,不过却没什么头绪。
她敛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不过见惯了这不跟着剧情人设走的发展,江写也见怪不怪了,便也没再继续去深思。
这晚宴进行到一半,短暂的交谈敬酒过后,舞姬乐师又重返,耳边响着古筝琵琶声,此起彼伏,虽然悦耳,可在这人数众多的大殿之上,江写倒不觉得乐在其中。反而有些沉闷,再加上那位于正殿之上的人目光时不时落在宵明身上,耳膜鼓动传来的声响叫她愈发静不下心来。
她自然看得出庄楚云在看向宵明的视线中流露出的爱慕之意,只是如今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权干涉。便就当眼不见心不烦,借口醒酒,打算出去吹风走走。
离开乾元殿后,耳遭嘈杂声响一扫而空,转而替代的是深宫寂静无声的夜幕,有一丝风吹草动都格外清晰。她漫步青条石路上,乾元殿再往北走便是御花园。脚下的路也逐渐变为鹅卵石所嵌成的蜿蜒路面。
深夜,御花园中空无一人,一眼望去,多是山石景观,大片的古松翠柏,冠盖如云。如今入冬,夜间凛风寒彻,唯有梅花屹立而绽。她漫步在御花园中,这静谧的氛围也叫她的心慢慢沉寂下来。远处有一凉亭,江写漫步而入,亭前有座喷泉,双龙戏珠,水声潺潺,很是悦耳静心。不过在这凉亭之外,还有一处被圈禁起来的空地,似乎其中之前是一树木供奉之处,只不过此时那里只剩下树桩罢了。
她看着那巨大树桩,也能猜测到这树或许是个参天古树,只不过此事也只剩下这光秃秃的树桩存留在此,甚至连一片落叶也不曾留下。
就好像,从不曾来过。
坐在亭中,抬头望着那天边的一轮明月。不多时,传来一声轻叹-
乾元殿内,庄楚云目光落在那空余的位置上,“宵尊主呢?”
侍女附身回应:“宵尊主去醒酒了。”
闻言,庄楚云轻应一声,目光久久未曾移眼。
乾元殿外,宵明身后跟着一个身影,二人朝着莲花池走去。
“师尊”
宵明站定在那荷花池前,似乎料到了那人要说什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你唤我师尊,不抵现下这一声。”
卫芷溪怔了怔,随即目光坚定,直直地看着宵明:“师尊既然知晓是我作为,为何在那符阵启动时还要”那日符阵启动时,她便察觉出这符阵非同一般,自己若被困其中,恐怕是凶多吉少。可叫她不承想的是,宵明竟然会将她从中救出,自己却困在其中。
宵明对待弟子,一向是有求必应,其实若换作陈晃几人,宵明也会如此去做,这点卫芷溪心中从未怀疑过。只是让她不理解的是,明明宵明知晓这些年自己都是在伪装,甚至做出了许多叫她丢脸面的事,她仍旧如此做了。
这让卫芷溪一时难以心安,好像必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应,才能让她这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稍加安息。
“无论如何,你如今仍是我弟子,叫你死在那符阵里,也是我这师尊无能。”
宵明双唇轻启,却兀自攥紧了双手。她何尝不认为自己是个无能的师尊,在那之后,她才从谷筝口中知晓了卫芷溪的过去。那所有的人一切都迎刃而解,可细想,其中也有万般无可奈何。
若她能早些知晓卫芷溪心中仇恨,或许如今的一切不会再发生。若她能直面自己的内心,不去闪躲,或许江写不会在黄家村遭遇那一事后又被陷害。于她而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弟子之间相争。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她是师尊,即便内心千百次动容,也不能放任那感情肆意生长。可真当那人消失在自己面前,那本压抑着的感情却在一夜之间疯狂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她何尝不觉得自己可笑,自欺欺人。所以,这一切,本就是无解。
卫芷溪低垂着头,仍旧不死心地问道:“师尊既然知晓,为何事到如今都不责罚?”
“实际上这些年我也在思虑,究竟如何抉择。只是谷筝离开宗门之前,便是将所有罪责揽于身,全凭她一人承担。叫为师顾念师徒之情,莫要将你逐出师门。”说到此处,她轻叹一声,“如今,你自己看着办吧。”
“谷筝”卫芷溪怔在原地,这个名字,她已许多年都未曾在听到过了。她不知晓她去了何处,只是那日之后,谷筝便离开了三生门。她不知道她用了何方法能让宵明同意她离开宗门,更不知道她讲这番话说给了宵明去听。
她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宗门事宜与修炼已将她那残败不堪的内心填满,可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却在一瞬又感到空落落的,好像那地方从未被填补,她依旧是肮脏破败的。
“师尊,你难道就不怪我,将一切都推卸到江写身上,你不怨我吗?”
不知何时,她眼泪无声滑落。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她不要宵明如此淡漠,而是真正的怨恨。她希望宵明能够恨自己,最好在这心窝狠狠捅上一剑。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可如今,宵明那淡泊如水的面上仍旧毫无波澜,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悲悯怜惜,而后又像是怕刺破她那虚伪的内心,再度恢复寻常。
“…….”
宵明本已要离去,闻得此言脚步一滞,未曾回头,也无人能看得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与心情。
怨吗?后来宵明知晓了,那日清灵阵中有了裂痕,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去深思。她需要怨恨的东西太多太多,譬如那日为何师尊反常,譬如这清灵阵的古怪异常,譬如江写为何不肯讲实情逐一道出,譬如…
自然,还有卫芷溪陷害同门之举。
可说到底,她最怨恨的还是她自己。恨自己没能遵守诺言,恨自己冲上清灵阵,却依旧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恨自己空有一身修为,却如同摆设。
事后,即墨云曾将她传唤至主殿。面对着昔日恩师,她口口声声,斩钉截铁的道着“心魔”二字。又将那本自己已辞去的宗主之位重新交到她手上,苦口婆心的劝着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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