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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恙定了定神,拿着粉笔走上讲台,刚要开口,就听见底下传来陆近宇的声音:“老师,我有更简单的解法。”
全班的目光瞬间齐刷刷转向後排。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哦?那这位同学你来讲讲。”
陆近宇起身时带起一阵风,校服外套的下摆扫过许恙的胳膊。
许恙站在讲台旁,看着他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在空白处写下参数方程,指尖在黑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用极坐标转换的话,”他转过身,粉笔头在指尖转了个圈,“可以省掉四步计算。”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肩上,把侧脸的轮廓描得很清晰。
许恙看着黑板上简洁的解题步骤,突然想起初中时的数学竞赛。
当时也是这样,他辛辛苦苦推导了半页纸的证明,陆近宇却只用一行辅助线就解了出来,颁奖台上,对方举着奖杯冲他扬了扬下巴,眼神里的得意和现在一模一样。
“确实更简洁。”数学老师欣慰地点了点头,“陆近宇同学对参数方程的运用很熟练啊。”
陆近宇笑了笑,往回走时故意撞了下许恙的肩膀。
很轻的一下,却像道电流顺着胳膊爬上来,许恙握着粉笔的手猛地一颤,粉笔头“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教室里响起几声低低的哄笑。许恙瞬间满脸黑线,弯腰去捡粉笔时,听见陆近宇在他耳边低语:“看来不光是篮球,数学你也比不过我。”
这句话像一根无形的刺直插进许恙的心脏,叫他无法呼吸。
他攥着半截粉笔直起身,转身时差点撞到陆近宇的胸口。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点阳光晒过的气息。
许恙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连退两步才站稳,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陆近宇挑眉,没再说什麽,坐回了座位。
那节课剩下的时间,许恙听得格外认真。
他把陆近宇讲的参数方程解法抄在笔记本上,旁边用红笔写了三个问号,又在下面重新推导了一遍常规解法,步骤工整得像印刷体。
阳光从窗户移到桌角,在笔记本上投下小小的光斑,他却觉得那光斑像陆近宇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
下课铃响时,许恙的笔记本已经写满了半页。
他合上本子刚要起身,就看见陆近宇拿着个篮球站在教室後门,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领口开着两颗扣子,露出点锁骨的轮廓。
“放学後,球场见。”陆近宇冲他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挑衅,“输了的人,明天给对方带一周的早饭。”
许恙的脚步顿住。他已经两年没碰过篮球了,自从初中那场联赛後,爸妈就收走了他的篮球,说高三前不许再碰这些“没用的东西”。
可此刻看着陆近宇眼里的笑意,两年前被踩在脚下的球鞋,裁判吹响的终场哨,还有那些嘲讽的眼神,突然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谁不来谁傻逼。”
陆近宇笑了,转身走出教室时,篮球在走廊里拍得咚咚响,像敲在许恙的心上。
整个下午,许恙都有些心神不宁。物理课上,他盯着受力分析图发呆,满脑子都是篮球的抛物线轨迹;英语老师抽他背课文,他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读错了段落;就连课间去接水,都差点把热水洒在手上。
前排的女生转过来问他:“许恙,你今天怎麽了?老是走神。”
“没事。”他摇摇头,握紧了手里的水杯,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却压不住心里的燥热。
放学铃响的瞬间,许恙几乎是立刻收拾好书包。
他没选择逃避,而是绕去了器材室,从角落里翻出那个落了灰的篮球。
橡胶表面的纹路已经有些磨损,是初二生日时爸爸送他的礼物,也是他最後一次参加比赛时用的球。
擦掉灰尘的瞬间,他突然想起陆近宇踩在这双球鞋上的样子,想起对方嚣张的笑。
许恙抱着篮球往球场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绷得紧紧的弦。
球场边已经围了些看热闹的学生。
陆近宇穿着件黑色T恤,正站在三分线外投篮,篮球划过道漂亮的弧线,空心入网。
他转过身看见许恙,挑眉笑道:“还以为你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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