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道了”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又展开,“反正我也过不了,到时候随便糊弄下就行。”
“不行。”许恙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笔记本,是上次在文具店买的,封面印着各种实验仪器的简笔画,“我帮你整理了常考的实验步骤,比如这个伏安法测电阻,你总把电流表内接外接搞混,其实记着‘大内小外’就行……”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陆近宇突然伸手按住了笔记本。
对方的掌心有点烫,带着粉笔灰的涩感,按在他手背上像块温热的砂纸。
“许恙,”陆近宇的声音有点闷,“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连个实验都做不好。”
走廊尽头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响,许恙看见陆近宇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片小小的阴影。“不是。”
许恙心说你要是真笨就不可能来这所学校读了。
他轻轻抽回手,把笔记本塞进对方校服口袋,“你只是容易走神,上次观察单摆运动,你盯着摆球看了十分钟,说‘它晃起来像胖橘追尾巴’。”
陆近宇“噗嗤”笑出了声,耳根却有点红:“本来就像,对了,去不去看小猫?刚下课的时候我去喂粮,老三好像有点打喷嚏,可能着凉了。”
两人沿着走廊往操场走,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铺了一地的碎金子。陆近宇踢着块小石子,石子在光斑里滚来滚去,偶尔撞到墙根的砖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妈让我报个实验辅导班,”他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说花点钱总能过,可我觉得那些辅导班净骗人,上次听人说有个老师教怎麽偷偷改数据,说‘只要结果对,过程不重要’。”
许恙想起实验室墙上贴着的标语:“数据是实验的良心”,是李老师用红漆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条挣扎的蚯蚓。
“李老师说,改数据的人,不如去学魔术。”他踢了踢路边的梧桐果,果壳裂开道缝,露出里面圆滚滚的种子,“周六我帮你练。”
陆近宇停下脚步,风掀起他校服的衣角,露出里面印着卡通猫的T恤——大概是从夜市淘来的,猫的眼睛绣歪了,一只圆一只扁。
“你不用准备省队的事吗?”他的指尖在衣角上拈了拈,“我听眼镜说,集训表都发了。”
“不急。”许恙擡头看了看天,云朵像被扯碎的棉絮,慢悠悠地飘着,“期中考试前,我想先把课本再过一遍。”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昨天路过三班的黑板报,看见陆近宇写的那句“高三加油”,粉笔字歪歪扭扭,却在末尾画了个举着铅笔的小猫,像极了草稿纸上那只。
他突然觉得,有些比省队集训更重要的事,就藏在这些笨拙的笔画里。
周六的实验室飘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割出一道道亮纹。
陆近宇站在操作台前面,手忙脚乱地组装电路,导线在他手里缠成一团,像条不听话的蛇。
“先接电源还是先接用电器?”他回头问许恙,鼻尖沾着点松香,是刚才焊电路时蹭到的,“上次李老师说过,我忘了。”
许恙正对着实验手册画接线图,闻言擡起头:“先接用电器,最後接电源,防止短路。你看,就像给小猫喂药,得先把药混在猫粮里,不能直接硬灌。”
陆近宇“哦”了一声,手指在导线的颜色上顿了顿——红色接正极,蓝色接负极,这个他记得牢,因为胖橘的项圈就是红蓝相间的。
“对哦,上次硬灌药,被胖橘挠了三道印子,现在还在呢。”他侧过手腕,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有三个浅浅的粉色痕迹,像串迷你的省略号。
许恙的目光在痕迹上停了两秒,移开视线去看电压表:“量程选错了,应该用0到3伏,你拨到15伏了,难怪指针动都不动。”
陆近宇“啊”了一声,慌忙去调旋钮,指尖碰到表盘,留下个淡淡的松香印。
“完了,我肯定过不了。”他把螺丝刀往桌上一扔,金属柄撞到烧杯,发出叮的脆响,“其实我本来就不想去复赛,是我妈非让报,说‘跟许恙一起去才有动力’,可我根本跟不上你……”
“你看这个。”许恙突然把自己的实验记录本递过去,最後一页画着个简单的表格,左边是陆近宇常错的地方,右边写着对应的“记忆法”:比如把滑动变阻器的“一上一下”接线柱,记成“像小猫的爪子,得一只踩高处一只踩低处才稳当。”
陆近宇的手指在表格上慢慢划过,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麻烦?”
实验室的吊扇转得慢悠悠的,把消毒水味吹得满屋子都是。
许恙想起第一次见陆近宇,是在高一的物理课上,对方把物理书倒过来读,说“这样看公式像乐谱”,被老师罚站在教室後面,却趁老师转身写板书时,用粉笔在黑板角落画了只吐舌头的小狗。
“不麻烦。”他把记录本收回来,重新调了调天平,“就像解力学题,总得一步一步来。”
补测那天,许恙站在实验室窗外,看见陆近宇穿着白大褂,正小心翼翼地往烧杯里倒液体。
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白大褂的袖口沾着点蓝墨水,大概是从校服上蹭过来的。
李老师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秒表,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如果贝拉在伏地魔倒台前和她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有一个孩子。女主德尤拉莱斯特兰奇,无cp,第三人称,可能存在ooc,存在转院,鹰转蛇。哈利蛇院警告,不喜欢这个设定的宝子们请注意。不喜欢的话不用硬看下去。如果愿意看的话,谢谢你们的喜欢。最后,我希望看过我上一本书的人不要在这一本书里再提起来,谢谢。...
...
现代少女祁贝在一次旅行中误入时空黑洞,闯入了一个男多女少的兽人世界。这里的规则令她震惊雄性兽人都异常貌美英俊,且随时切换兽与人的形态!在这样原始的地方,一名雌性居然可以与多名雄性结合,拥有高地位!暗暗发誓要在陌生环境中生存下来,祁贝刚想努力,却发现有人替她负重前行!既然如此,就浅浅摆烂躺平吧?脑子要用在点子上,平...
...
顾绫雪一觉醒来穿越到了大秦,一边是被渣男辜负,一边是再不成亲父母就要蹲大牢!她小手一挥,做官!只要成为秦始皇身边离不开的大红人,那她就能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就在她制定各种发展计划的时候,岂料心声全被嬴政给听到了。嬴政一脸黑线,朕还没死呢!嬴政???嬴政朕都要!…就在君臣二人相聊甚欢时。太医令全国中医大...
这年冬末,温禾安失权被废,流放归墟。她出生天都顶级世家,也曾是言笑间搅动风云的人物,众人皆说,她这次身败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个情字上。温禾安早前与人成过一次婚,对方家世实力容貌皆在顶尖之列,声名赫赫,双方结契,是为家族间的强强结合,无关情爱。这段婚姻后来结束的也格外平静。真正令她意乱情迷的,是东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质子。他温柔清隽,静谧安宁,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笼络她的附庸,联合她的强劲对手,将致命的夺权证据甩在她身上,自己则借势青云直上,潇洒抽身。一切尘埃落定时,温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归墟结界,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时值隆冬,岁暮天寒。温禾安包裹得严严实实,拎着药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发现屋外破天荒的守着两三名白衣画仙,垂眉顺目,无声对她颔首,熟悉得令人心惊。推门而进。看到了陆屿然。即便是在强者满地乱走的九重天天都,陆屿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独然出众。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战榜巅峰所属,意气锋芒,无可阻挡,真正的无暇白璧,绝代天骄。今时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点,那污点就是温禾安。作为昔日和温禾安强强联姻的前道侣。今日我来,是想问问。大雪天,陆屿然华裾鹤氅,立于破败窗前,侬艳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恹,语调还和以前一样讨厌经此一事,能不能彻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能的话。他回眸,于十几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从懒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来要不要跟着我。杀回去。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