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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陆近宇说,他最後一个做完实验,走出实验室时腿都在抖,却看见许恙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个小小的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牛奶——知道他一紧张就胃疼,特意从家里带的。
“李老师说我操作虽然慢,但数据全对,”陆近宇吸着牛奶,眼睛弯成了月牙,“他还说,比某些急着交卷却抄错数据的强多了。”
许恙靠着树干,看胖橘把三只小猫叼进纸箱,最小的那只总从缝里钻出来,被胖橘用爪子轻轻拨回去。
“下周期中考试,”他突然开口,“要不要一起复习?”
陆近宇的牛奶差点喷出来,呛得咳嗽了两声:“没搞错吧?跟我一起复习?我上次把历史年份记混了,把鸦片战争写成1940年,被老师当衆念出来。”
“物理和数学你帮我,历史和英语我帮你。”许恙从书包里拿出张时间表,是用红黑两色笔写的,红色是他擅长的科目,黑色是陆近宇的强项:“每天晚自习後在图书馆复习一小时。”
陆近宇看着时间表,突然伸手在“物理”那栏画了只小猫,说:“那得加上这个,谁先走神,就得去给胖橘换猫砂。”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梧桐树下,像幅没画完的素描。许恙低头看着时间表上歪歪扭扭的猫爪印,突然觉得,高三这条看似漫长的路,原来可以走得这样热闹——有粉笔灰的味道,有实验台的冰凉,有没写对的公式,还有个愿意跟你一起把错题改到深夜的人。
晚自习的铃声响时,图书馆里已经坐满了人。许恙把物理错题本摊开,陆近宇正对着历史课本唉声叹气,指尖在“辛亥革命”四个字上戳来戳去:“为什麽孙中山要叫孙中山?他原来的名字不好吗?”
许恙没擡头,笔尖在错题旁写着受力分析:“就像物理公式,总得有个代号,不然写起来多麻烦。”
陆近宇“哦”了一声,突然用笔杆敲了敲他的本子:“这道题你也错了?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错呢。”
许恙的笔尖顿了顿,那是道关于天体运动的选择题,他把万有引力常量的数值记错了。
“谁都有记错的时候。”他把错误原因标出来,“就像你上次把‘戊戌变法’写成‘戊戍变法’,多写了一横。”
陆近宇的耳朵红了,抢过他的本子就要改:“那是笔误!而且我後来记住了,‘戊戌’是横,‘戍’是点,像小猫的爪子和尾巴。”
两人的手指在本子上碰了一下,像电流轻轻窜过。窗外的月光爬上桌面,把两道影子投在错题本上,一个写着工整的公式,一个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猫,倒像是道奇特的风景线。
闭馆时,管理员阿姨打着哈欠过来关灯,看见他们桌上还摊着书,嘟囔了句“现在的学生真拼。”
陆近宇慌忙把书往书包里塞,不小心把许恙的物理课本碰掉在地上,书脊磕在桌角,发出啪的轻响。
“不好意思”他弯腰去捡,却发现课本封皮里夹着的省队报名表,“是否参加”那栏还是空着的。
“你到底去不去啊?”陆近宇把课本递过去,指尖在“是”字上点了点,“他们都说你肯定能进省队,说不定还能拿全国奖。”
许恙把报名表抽出来,借着走廊的灯光看了看。远处传来高三教学楼的熄灯铃,绵长的铃声裹着夜风,像在催促着什麽。
“不去了。”他把报名表折成纸飞机,对着走廊尽头的窗户扔了出去,纸飞机穿过月光,撞在玻璃上,轻轻落了下来。
“为什麽?”陆近宇的声音里带着点惊讶,“那可是省队啊。”
许恙没说话,只是在落下的地方弯腰捡起纸飞机,展开来重新夹回课本里。
他想起李老师说的那句话,年轻真好,连做错题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但有些选择,从来不是对错问题,而是愿不愿意和谁一起走下去。
夜风卷着桂花的香气从窗户钻进来,落在两人的校服上。
陆近宇突然笑了,从书包里摸出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递过去:“那正好,期中考试你可得罩着我,不然我妈又要拿你当例子训我。”
许恙接过奶糖,糖纸在指尖沙沙响:“自己做才记得牢,就像实验操作,别人帮不了。”
两人并肩往宿舍楼走,路灯把影子拉了又短,短了又长。
路过操场东南角的梧桐树下时,胖橘突然从纸箱里钻出来,蹭了蹭陆近宇的裤腿,尾巴上沾着片干枯的梧桐叶。
“你看,它也觉得我做得对。”许恙停下脚步,看着小猫们挤在纸箱里睡觉,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它们身上,像盖了层碎银。
陆近宇低头看着胖橘,突然伸手揉了揉许恙的头发,掌心带着奶糖的甜味:“傻恙。”
远处的熄灯铃又响了一遍,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往前走,让影子在路灯下慢慢重合,像道写在地上的丶未完待续的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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