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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却是堪称粗暴地拽了一把她的裙摆,把本已经快撩到腰上去的下摆拽了下来,盖住了她的腿。
这一下力气太大了,差点没直接拽着她的腰,把槐蔻从沙发上拎起来。
槐蔻脑袋一懵,手里还抓着那个抱枕,就感觉陈默的手又落到自己的背上,她用力咽了口口水,等着陈默解开那根脆弱的衣带。
这次,背后的披肩被扯了一下,槐蔻还没来得及反应,脸就已经被人拽着离开了沙发上,手里还蠢呼呼地举着抱枕。
她泪痕未干的脸蛋,一下子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陈默直接把她拎起来,一路拽着搡在门上,槐蔻被刺得眼睛疼,她忍不住眯起眼。
还未睁开,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贴在自己肿胀一直未消的右脸上,冰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下意识开始挣扎。
陈默似乎早已料到,修长有力的腿抵着她,一手把她两只胳膊攥到一起按着,槐蔻除了乖乖被冰敷,根本没法有别的动作。
她泪眼朦胧里,终于看清陈默拿进来的是一小桶冰块,里面还插着几瓶酒。
她脑子一抽,从前看的各种黄色废料冲进脑子里,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是要玩冰块paly吗?”
按在她脸上的手一顿。
“……”
一声冷笑从她上方传来,陈默要吃人一样的语气道:“看来脑子还没清醒。”
他话音一落,槐蔻的下巴就被人狠狠捏住,冰凉的瓶身按在她肿起来的侧脸上,被撒出来的冰凉的液体灌进她的嘴里,根本来不及吞咽,就被她咳嗽着呛了出来,弄得满身都是。
槐蔻胡乱地别过脸去挣扎起来。
被冰镇过的水十分凉,陈默却十分心狠,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没有管槐蔻的狼狈,依旧冷冷地在她肿着的脸上按着。
剩下的半瓶水几乎都被她洒到了地上,头发也被打湿了,有一缕黏在她的唇上。
乌发愈发衬得她脸色苍白,显出平日里极少有的脆弱感,好似树上被风吹雨打过的,一捏就会碎掉的白色槐花。
被冰水这么一泼,槐蔻一个激灵,原本哭得有点缺氧的大脑,葛得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回过神来。
眼看陈默还要再换一瓶冰水,槐蔻赶紧挣开手攥住他的手腕,“不,不行,我不用了!”
陈默的手一顿,掰过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才眯起眼眸道:“用不用我现在出去给你叫个男人?”
槐蔻一哆嗦,赶紧收回自己刚刚的胡话,她挤出一个刻意的笑,谄媚地摆手道:“不用不用。”
她赶紧抓住机会表忠心,“我就喜欢你。”
槐蔻的手指头在他肩头滑了一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就要你。”
陈默嗤了一声,扬手就要继续用冰水泼她,吓得槐蔻连忙摇头,“别!我不闹了!”
她趁着陈默不注意,一把夺下那瓶罪恶的冰水,赶紧丢到了一边。
陈默却没有阻拦她的动作,再次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这次力度极其大,疼得槐蔻忍不住流下一滴泪。
他声音低沉喑哑,在槐蔻耳边吐出几个字,一字一磨,带着浓浓的狠劲,“槐蔻,别拿老子当柳下惠,更别在我这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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