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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眼神虔诚得如同信徒般的乌斯盖德,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不能……我不能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奴隶。这不对。在我的世界里,这是最深重的罪恶。她救了我的命,我却……用这种方式……支配了她。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找回一点人性,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乌斯盖德,”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你……你先起来。”
“是,主人。”乌斯盖德温顺地应道,缓缓站起身。
她身上那件羞耻的女仆装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从布料中跳脱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温顺、服从,仿佛我就是她的神。只要我一句话,她就能为我去死。这种权力……太可怕了,也太……诱人了。不!林凡,你清醒一点!你是个现代人,不是什么奴隶主!)
“那个……我们定几条规矩吧。”林凡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肃一些,而不是像个被美色冲昏了头的毛头小子。
“先,你不要叫我主人。在外面,我们是平等的冒险者同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林凡。我也会叫你乌斯盖德。我们……我们是伙伴,明白吗?”
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
他害怕看到乌斯盖德露出痛苦或者困惑的表情,但更多的是,他在等待一种解脱——他希望她能点头,能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样就能证明,他做的是对的,他是在“解放”她。
然而,乌斯盖德的反应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了一丝清晰可见的、几乎可以说是委屈的失落。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满心欢喜等着被主人套上项圈的猎犬,却被告知以后要自己走路一样。
(伙伴?……平等?……不……)
乌斯盖德的内心世界瞬间卷起了风暴。
(为什么?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我侍奉得不好吗?是我这张嘴不够卖力,不能让他满足?还是我的骚屄不够紧,不能把他夹爽?我献上了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作为“不屈者”的全部骄傲,而他……他却要把它还给我?不……我不要!那份骄傲是囚禁我的牢笼,是他用那根神罚般的巨根亲手为我砸碎的!我不要再回去了!我只想做他的贱奴,只想匍匐在他脚下,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他为什么要推开我?难道……难道他嫌弃我这个样子吗?)
她内心的痴女之魂在哀鸣,那刚刚品尝到屈服与侍奉之甘美的灵魂,无法理解为什么主人要推开她这份最虔诚的献祭。
巨大的恐慌和被抛弃的恐惧,让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看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林凡的心猛地一软。
(错了……我全搞错了。我以为我在做好事,是在尊重她,可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她看起来……就像是被我伤害了。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难道她真的……真的渴望被奴役吗?我这种基于现代人道德观的“善意”,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最残忍的否定。)
他意识到,他不能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她。她的快乐,她的满足,来源于他无法理解的地方。
“咳……当然,”他赶紧补充道,脸上有些烫,一半是尴尬,一半是被她那委屈的眼神激起的施虐欲,“我的意思是……在有外人的时候,我们维持这种平等的身份,为了方便行事。但是……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比如……比如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你可以……把我当成主人,也可以……称呼自己为……贱奴。”
话音刚落,乌斯盖德眼中的失落、委屈和恐慌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被点亮的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她的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纯粹而喜悦的笑容。
(是了!是这样!我就知道!主人不是要抛弃我!)
乌斯盖德的内心被狂喜的浪潮所淹没。
(主人是如此深思熟虑!他不是嫌弃我,他是在保护我,保护我们之间这最私密、最神圣的关系!在外面,我是他锋利的剑,是可靠的伙伴,为他扫清障碍,赢得荣誉。可是一回到家里,关上门,我就可以褪下那层伪装,变回我最真实的模样——一条只属于他的、下贱的、随时随地都张开双腿等待他宠幸的母狗!啊……这样……这样简直是双倍的快乐!太棒了!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体贴、最伟大的主人!)
“真的吗,主人?!太好了!贱奴明白了!在外面,贱奴会扮演好‘伙伴’的角色,绝不给主人丢脸!回到家里,贱奴就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肉便器!”
(母狗……肉便器……)
林凡听着这些下流的词汇从她嘴里如此自然、如此欣喜地说出来,感觉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开始崩溃了。
他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那点可怜的负罪感,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无可救药的满足感所取代。
(疯了……她是个疯子……而我……好像也快被她逼疯了。可是……看着她这么开心的样子……我竟然也……觉得很高兴……)
“对了,主人,”乌斯盖德似乎想起了什么,情绪高昂地说道,“算算时间,这个月领主布悬赏任务的日子也快到了。贱奴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您对这个有兴趣吗?”
“悬赏任务?”林凡心中一动。惩恶扬善终究是好事,更重要的是,这是了解这个真实世界、并且赚取第一桶金的好机会。
“好,我们去看看。”他立刻同意了。
“太好了!”乌斯盖德显得比他还兴奋,她原地转了一圈,女仆装的短裙随之飞扬,“那贱奴这就去换一身适合战斗的衣服!”
林凡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一个穿着情趣女仆装的女战士一起走进龙临堡。
乌斯盖德转身走向墙角的衣柜。
(好了,该换上战斗的行头了。不过……穿哪一套呢?)
林凡以为她会拿出那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钢制板甲。
那套盔甲是她过去的象征——坚固、可靠、不屈,但也像一个沉重的铁壳,将她所有的女性特质和内心深处的欲望都死死地锁在里面。
(不……不能再穿那一套了。)乌斯盖德在心中断然否定。
(那是属于“不屈者乌斯盖德”的囚服,不是属于“主人林凡的贱奴”的礼服。我的身体,我这副被主人征服、被他的巨根开垦过的身体,不应该再被那样丑陋的铁皮隐藏起来。它应该被展示,被炫耀,应该时刻提醒着主人,这是属于他的战利品……对,就穿那套!)
然而,乌斯盖德却从衣柜最深处,取出了那套她只在最私密的幻想中穿过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盔甲”。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林凡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他妈的也能叫盔甲?那根本就是几片铁皮和几根带子!是哪个三流铁匠喝多了伏特加之后打出来的玩意儿?她……她不会是要穿这个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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