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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最近心情甚是不错。
自从之前将贺瘦的工作搅和黄了,他便得意起来。
一想起那天傍晚贺瘦的背影如何失魂落魄,他就忍不住高兴,心里都是理所当然地骄傲:“这不肖子孙,如今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了,便是死了倒也活该。”
就这么高兴着吃了好几天酒,醉醺醺地半梦半醒到第三日,村长莫福上门,客客气气说要请他去家里商量点事情。
贺州吃了好几天酒,脑子还糊涂着,只管跟着走,等到了村长家,一打眼就瞧见了贺瘦坐在椅子上,他就这么瞟一眼贺瘦低着头那副模样,嗤笑一声,也不多说什么,背着手跟在莫福背后慢悠悠走进来。
朱朱原本拘谨地坐在一旁,见到莫福匆忙迎上来:“阿爹,你回来了。”
贺州哈哈大笑,指着莫朱朱,又吃吃笑了一阵指了指贺瘦:“莫村长,您老不会是想要把这个小子捡回去给咱们朱朱做个依靠吧?合适倒是合适,不过你可看着点,这孩子可没有面上这么老实,心肠狠毒起来连亲爹都不认的。”
莫福有点不快地皱皱眉,到底没有说什么。
倒是贺瘦,猛然抬起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眼里一片血丝。
“哟,生气了?你个不认祖宗的白眼狼,你还生气呢?你母亲菩萨一样的好人,怎么生出来你这种忤逆子!”
“母亲是菩萨,儿子是逆种,那必然是爹那半边血脉污染了母亲的善良。”一个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
贺州摇摆着转过身,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等到瞳孔对焦了好一会,才看清楚对方的模样,那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子,看起来没有到二十岁,着布衣,五官清秀端正。
在意识到贺州看着她的时候,那女人微微仰起脖子,仿佛一只舒展身体的懒散幼虎似的扭了扭脖子,眼睛带着几分无声的挑衅眯起笑了笑:“贺老爷,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贺州看着那个女人,愣神的眼睛忽然清醒一些,他站直了身体,望着这个几乎没有相处过,却让他这段时间丢尽面子的女人:“王大姑娘?”
王婉站起身,微微拱手笑着打了个招呼:“贺老爷安好。”
贺州不悦,连回礼懒得:“你在这里做什么?”
王婉也不在意,兀自放下手,重新坐下:“贺老爷最近好得意啊?”
贺州哼一声:“你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可得意的?如今年轻人这么没规矩,说分家就分家,说退婚就退婚,都要骑到我们这些老东西头顶上了,我还得意什么?”
“阿瘦好不容易费心给自己谋了个生计,一没偷二没抢,就是在城里酒楼做个小跑堂的。贺老爷过去好一通威风,便把这事儿搅和黄了,可不好威风吗?”
“王大姑娘这话说得,我去城里喝酒,恰好瞧见这小子给人家做工。那掌柜我认得,是个极其重视孝道的厚道人,我心想不能瞒着赵掌柜,就跟他说了这小子跟我分家的事情。然后你猜猜怎么了——”
说到此处,贺州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贺瘦被吓得下意识浑身一抖,朱朱直接被吓哭起来,被莫福拉到外面。
王婉表情没有变化,依旧带着淡淡笑容:“怎么了?”
贺州哈哈大笑,指向贺瘦:“赵掌柜气得脸通红,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他在我面前捶胸顿足啊,说自己怎么就被小子骗了。他要是早知道这小子是个连爹也不认的,他是绝对不可能用他的!这种没爹的东西,就活该饿死。”
贺瘦气得抖:“你胡说!”
贺州理都不理他,只是慢悠悠拍着腹部,表情很是得意:“爹老子就是家里的天,王大姑娘,你爹读书人,读书人知道见了皇帝要跪。我们老百姓一辈子瞧不见一次皇帝,在咱们这普通人家,要紧的就是爹。”
“咱们老爷们在家就是天,没了咱就是家没了天……这小子呢,就是非要把天捅个窟窿,是一等一的混账东西啊!”
王婉未置可否地微微笑了笑:“所以,那个赵老板是知道贺瘦不孝,才会把他赶走的。”
“不错。”
“您在里面可没出力气,不过说了些实话?”
“我就说了几句实话。”说完,贺州十分得意地摸了摸肚子,斜睨王婉,神态甚至带了几分挑衅。
“哎呀,只是要分家,居然就这么难,如此看来,名声真的好重要啊。”王婉笑起来,“要是做了什么更加糟糕的事情,叫别人知道了,那就更难办了。”
“天底下还有比儿子反老子更糟糕的事情吗?”
王婉将身体朝贺州方向侧了侧,微微压低声音:“阿瘦的娘,叫罗织娘对吧?”
“你想说什么!”贺州忽然警觉起来。
贺瘦有些想要暴起,被王婉一个眼神止住:“您第一位儿媳妇,姓柳,叫柳荣对吧?”
贺州却忽然站起来,指着王婉:“我告诉你,王大姑娘,我之前尊敬你爹是个读书人,才没有对你动手!你别以为我弄不死你!”
“织娘当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我的,你翻不起风浪的。还有阿荣!阿荣自己身子弱,连个根也没给我贺家留下就走了,我还心疼我给她爹娘那些彩礼呢!”
“那三十年前,朝廷征兵,罗家二婶,四婶,分别叫什么,贺老爷还记得吗?”
王婉眼睛就这么盯着他,半点不移开:“贺老爷,凡事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你比我清楚。”
“许多事情,你糊弄几句没人知道。但是很多事情,旧事虽然难翻账簿,但是想要找,总有记录下来的东西的。”
“什么记录!我做什么了!”
“您问哪一件?您对织娘做的腌臜事,您家那好公子对柳姑娘做的腌臜事,还是您当年在村里请男人喝酒压下去的恶行,还是您收买军需官逃避兵役的事情?”
王婉挠挠头,故作为难:“太多了,也不知道你哪一件呢?”
贺州气得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王婉这时候才把视线转向贺瘦:“阿瘦,这曾经也算是你的父亲,如今你和他说吧,将你母亲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给他,将你准备好的话和他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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