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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陈香叶家的小超市开在小区门口,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平。老两口自打有陈香叶就奋斗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小二十年下来也给自己存了套楼房。两口子对自家孩子能不能有大出息的念想并不强烈,总觉得人能活得顺利点就已经是烧香拜佛求来的幸运。
只是陈香叶自小性格就不讨喜,为人木讷不爱说话,看起来总是呆呆的。倒是没什麽大灾病,体格子挺好,也就得过两三次重感冒。等陈香叶考上个本地大学四年念出来,两口子才觉这辈子的大事做完大半,不催着儿子找工作或者继续深造。
一家三口在店里商量後,决定老两口带着钱去好好享受人生,陈香叶在店里做“商二代”。也亏得从小耳濡目染,大学又选了财务专业,父母出游玩乐的两年里给小店管理得还挺不错。加上他性格踏实丶手脚勤快,给老旧货架也擦得一尘不染,谁进来只会说小老板话太少,从不说店里脏。
只是游玩腻了回家的两个人开始对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起来,总觉得二十四五的大小夥子不应该把青春浪费在小商店里。这次没跟陈香叶商量,只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等陈香叶将新到的货物都搬进来後,当爹的才出面。
“小陈,我和你妈觉得你不应该把生命浪费在咱家店里,给你一周时间,找到工作丶住处,出去闯吧!”老陈向来说到做到,不给还愣着的儿子反应,就在日历上要他搬出去那天画好红叉——催命符似的。
陈香叶脑子转不过弯来,第一天就在店里搬货和问问题里浪费掉,入夜躺在床上看行李箱已经被摆在桌边,才明白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没得商量了。
第二天他去人才市场碰运气,结果不是应届生又没在公司工作的经验,履历拿出来,空白的两年变成一道大坎挡在他和工作之间。没办法,他坐在公园里,手机上五花八门的找工作软件下了个遍,挨个按自己的情况筛选。
期间打了无数通电话丶回复上千条消息,都因为自己嘴笨又没经验而以失败告终。别说什麽五险一金丶有补助,现在只想着哪怕是扫大街的包吃住他都能去做。
最後在第三天的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刷手机刷到一条浏览量巨低的招聘帖子。“喜相逢”店铺招工,包吃住,无保险,有提成,有意者请发消息咨询,别打电话。
详情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店铺擡头照片,塑料喷布制作的牌子老旧泛白,显然是用了很多年没有更换过。看不出原本颜色,但褪成淡红色的店名清晰可辨,旁边还跟着一行小字:纸火铺。
陈香叶想也没想,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发了短信过去询问情况。等到後半夜,手机才叮咚出声,对面回复了跟帖子一模一样的内容,附句:有入职测试。
他对纸火一类的东西没有抵触,老家爷爷隔壁就有个篾匠做这些东西,偶尔回去还能赶上人家祭祀亡灵烧给,高低是个念想。眼瞅着还有三天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要是这里真能通过,什麽铺子都是个看。
这次他的回复很快被回应,对方根据手机号加上微信,先是发来一个都市传说的帖子,而後表示入职测试就是根据上面的说法,去测试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陈香叶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答应後第二天跟爸妈一说,直到下午出门都还在挨骂。老两口从天骂到地,最後落在他脑子是不是生锈不转的情况上,也就有了老爸那句不如去桥墩底下捡垃圾的评论。
两次蹲守失败回去,自己屋里的东西都在减少,箱子越来越满,他也觉得自己距离无家可归越来越近。无法反驳自己父母的人第一次在家里偷偷哭,抹着眼泪算还有几个小时就又得去唐徕桥站等。
现在倒好,鬼公交见到了,半截身子的绿眼睛鬼也见到了,还在郊区淋半夜的雨。半梦半醒的陈香叶觉得身体又热又重,喉咙里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光是吸气都疼得厉害。
每年都得小感冒的人很熟悉这种感觉,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发烧,习惯性想去摸索床头柜的水,就听周遭原本只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里,突然平地起惊雷似的传出一声高亢嘹亮的喊声。
听声是来自中气十足的老人,浑厚的一句“哎”拖着长音,气力比年轻人都饱满。这动静吓到了陈香叶,也吓到他周围的人,只听不远处有杯子碎裂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个男人吸气——应该是摔倒後疼的。
“吓死我了。”男人嗓音偏低,听着也很沙哑,说罢还轻咳两下,嘀嘀咕咕说着什麽走远。
这变故倒是让陈香叶涨了精神,睁开沉重眼皮,视线聚焦最先看到的是个蒙着篷布的房顶,正中间位置垂下来的电线和灯罩,还有个没亮的灯泡。习惯性往有光的地方看,墙上白漆有脱落,露出後面的红砖来,老式木制窗框上嵌有玻璃,还贴着已然褪色的窗花。
这屋子看上去有上世纪的味道,陈设倒是很新,床头柜上的确有水杯,里面的水虽凉透但也没到冰冷的程度。感冒发烧让人头昏沉沉不清醒,陈香叶挣扎起身,发现自己衣服变成灰白配色的男士睡衣,有点大。
喝过水才算是活过来,晃晃脑袋仔细看,发现所在之处是个平房,自己这一间屋子是顶头的隔间,往外是客厅,中间用和房梁钉死的木制隔断隔开,有雕花空隙和玻璃拦着,还有薄纱帘挡着,隐隐绰绰但能看到外面情况。
这间屋子空间倒是大,一张床丶一个黑红木柜,外加一张对准窗户摆放的书桌和好些个大箱子,也让其看起来能在里面再摆俩瑜伽垫。采光有点不太好,从外面情况看应当已经天亮,可屋里光线昏暗,不是很明亮。
床边摆着拖鞋,陈香叶犹豫一番还是穿上,软手软脚往外走。夜里惊吓过度又受凉,此时必须扶着隔断才能勉强行走。门就在前方,撩开白色门帘,入眼就是堆得乱七八糟的客厅。倒没有多少垃圾,只是各式各样的小东西摆得满满当当,恍惚以为自己走进了什麽杂货摊。
左手边是墙,摆着电视柜和个巨大的液晶屏,电视对面是茶几和布艺沙发,从上面的凹陷来看应该是有人刚才躺过,和茶几的缝隙中间有摔碎的马克杯,水打湿了水泥地面,湿漉漉一坨。
房门倒是开着,也有个门帘阻挡视线。陈香叶站在内屋门边缓劲儿,深呼吸时听着自己胸腔里不住发出咝咝声,就知道肯定是重感冒了。愣神片刻,屋外响起方才那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老头一大早的,几点啊就嚎……哎呀,早点铺没开,吃泡面吧……”哧踏哧踏的脚步声也到了近前,门帘被掀起,先进来的是个笤帚,而後才是穿着白唐装丶黑裤子和黑布鞋的中年男人。这人明显是忘记屋里还有个活人,进门擡头看到陈香叶,被吓得差点扔了手里东西,捂着胸口哎哟两声。
“这一天天的……”男人很快反应过来,长舒一口气,去到茶几跟前打扫碎片,“醒啦?感冒呢,回去躺着吧,外面阴天还吹风,再给你弄严重咯。”
陈香叶想起来这人是谁。白衣黑裤,齐肩卷发,一双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此时虽未冒绿光,但绝对就是昨夜里自己见到的那半截身子的绿眼鬼。
他一时间嗓子僵掉没法开口,慌乱看看周围情况发现自己孤立无援。男人扫干净碎片回头见他还在原地,许是看出些什麽,灿然一笑:“我就是南归终,喜相逢的老板,跟你发短信那个。昨晚上去接你,没想到你看到我就晕了,又联系不到你家里人,索性先带回来。”
说罢放下笤帚就走过来,一双胳膊似两条钢筋,坚实有力地给他直接半搀半抱地放回床上。对方也没客气,倒了杯新的温水给他:“喝点,等会吃点东西再吃药,我怕你胃闹腾。”
陈香叶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也明白过来这的确是人,放下心来低声道谢,随後才看到枕边就放着自己手机,只不过开不了机。
“好像被水泡坏了。”南归终的声音里有点惋惜,拉来椅子坐在旁边,“我去的时候你刚从9号下来,凑近看你状态不对,没来得及说话就晕了。在车上想给你父母打电话通知一声,手机那时候已经……”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脑子里无数问题盘旋,能说出口却少之又少。手指摩挲着杯子,陈香叶决定问出最主要的问题:“我……通,通过了吗?”
见鬼之类的事大白天都无所谓,此时此刻正是老爸给的最後一天,若是没通过,自己今晚估计得睡大马路。这问题显然也让南归终愣住片刻,随後瞪大眼睛露出欣喜表情,问:“你不介意掺和进类似的事情?”
陈香叶点点头,嗯了声不再说话。
南归终开心得站起来,嗓音都变高几分:“通过啦!包吃包住!当天入职!真好啊,我终于也是小老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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