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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看了眼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雨。
南归终说罢自己调查到的细节,杯里可乐也喝得干净,眼瞅着就要坐沙发上睡着。陈香叶让他先休息,其馀事情明天继续规整。男人点头说好,哈欠连天地飞速冲澡睡觉,不时卧室里就安静地听不到其他声音。
将整件事按照自己的习惯梳理在笔记本上,陈香叶收拾好客厅就上网试图再多扒一扒有关“9号公交车”的事情。本地的灌水论坛里倒是时常有人发自己看到这些,但热度并不如实时热点。根据关键字搜索,还真叫他在好几年前的帖子里找到些内容。
有几个人在别人帖子下分享年幼时的经历,恰好就跟那件事有点关系。回复的人说自己上小学前的老家就在徕河边不远,当时那片地虽然被规划要征但还没彻底落实,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就住在已经很旧的房子里等待拆迁。
清明节前後雨水多,正值河水暴涨的时间,大人们都怕小孩子去水边玩出事就不准他们去。但小孩子都淘,不让做什麽就偏做什麽。出事那天傍晚雨还不大的时候,他和几个小夥伴想去河边摸点石头回来玩,就借着大人们做饭的空档偷偷跑过去。
河水汹涌他们也怕,就在边上打着手电找自己心仪的石头。天快彻底黑掉,他们也准备离开,有眼尖的在河的另外一边看到个穿奇怪黑衣服的人正在往桥下位置走。
平日里家里人对人贩子之类的存在都拿出来给他们当恐怖故事说,此时天光皆无,手电筒也找不到那麽远,有小孩被吓到说会不会是人贩子。胆大的对那人影喊了一声“干什麽的”没得到回应,反倒是让对方加快脚步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一群人石头也不拿了,恰逢雨势变大,赶忙跑回家里不敢出门。回复的这位把事情跟自己爸妈一说,没意外地挨了顿狠骂。等第二天,村路上浩浩荡荡过去好多人,没多久就在河里把碎得不成样子的公交车给打捞上来。
他们小孩之间就传开来,说那晚见到的黑影是水鬼,借河里涨水现身,专门去唐徕桥蹲公交车来拉替身。大人们听到虽斥责他们别瞎说,但明显也是同意这个说法。
这事之後没多久村子搬迁补贴的政策下来,大家很快搬走,当年的小夥伴们也没了消息,这件事就随着生活被逐渐遗忘掉。如今看到这麽多关于“9号公交车”的帖子,才想起来还有这麽回事。
陈香叶将内容截图保存发在手机上,思考这个所谓的“水鬼”是否真的存在。
徕河作为这座城的命脉河,衣食住行都离不开。发展起来前这里就是个村镇,依山傍水不缺吃穿所以还是个蛮丰饶的地方。後来大力发展,这边地势不算陡峭基建方便,没多少年还真给建设起来,合并周边三四个村镇,一努力变成了市级。
河没被动过,还将当年的小桥扩建成大桥,穿山而过就是高速路,想去哪都通。河在这里有多少年没人说得清,但鲜少听到有人跳河什麽的,所以也就几乎没有诡异故事流传下来。
陈香叶挠挠头,心想这也有可能是自己不怎麽去了解这些事的缘故。放下笔,以“徕河传说故事”为关键词搜索一番,能看到的也只有几个千百年前带着神话色彩的内容。什麽有仙女打翻上仙酒杯有了这条河,亦或者是当年某某神将斩过此河里闹妖的龙。
电脑内容复杂,不多时看得陈香叶头昏眼花,一看时间已然来到十二点,决定明天再查。蹑手蹑脚地走过南归终的床铺去了趟厕所,陈香叶只觉连冲水的动静都充满负罪感。出门习惯性去看,只见男人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动弹,露出半截毛茸茸的脑袋。
放心的他正要离开,却听周围传出一阵古怪的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有老鼠在床下跑,也像是有东西在啃木板。这种平房会闹老鼠很常见,就是怕放任不管会啃坏电线之类的东西。
陈香叶悄声寻找,连南归终床底下都看个遍也没见到有什麽东西。起身来到客厅,发现这动静居然是从屋外传来的。怕被老鼠啃坏厨房里的东西,他披上外套开大门打算去看看。
谁料屋门一开,迎面就是那夹袄老太闪过,向着店铺方向消失不见。这下差点把陈香叶魂都吓飞,後退好几步连呼吸都困难。震惊之馀想起店里现在只有小白,纸人又不能见水,一咬牙抓着门後的扫帚就冲了出去。
店里黑得不成样子,陈香叶夜视力普通,此时勉强能分辨出大概摆放的位置,摸索向小白所在走去。手里的扫帚被他紧握,右手不自觉地颤抖。那老太的身影消失不见,或者说是自己没有看到。可呼吸间能闻到浓郁水汽,整个店里像是被水泡过。
灯的开关在柜台里,陈香叶摸索前进,走到中间想起来自己带了手机。打开电筒往前一照,眼前登时出现那老太的身影。
低垂的头几乎贴近他鼻尖,惨白肿胀的手下一秒就搭在他肩膀上,阴湿之气顺着衣物渗进骨头,让陈香叶的尖叫又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但顺着老太身後看,小白完好无损,这叫他也算是有个安慰。
没被吓晕的陈香叶四肢僵硬,踉跄往後退,慌乱举起手里的扫把乱挥。可老太就直挺挺飘在半空,扫帚穿身而过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害怕的他想要喊老板,可整张脸现在都是没法控制的,只能机械地抵挡。
老太慢慢逼近,後面的小白也动作起来,可碍于不能碰水无法近前。陈香叶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脚後的躺椅绊倒,手机掉在地上灯光熄灭,屋内瞬间又是一片漆黑。可老太没有消失,在黑暗中被看的清清楚楚。
摔到胳膊的陈香叶吃痛,来不及爬起就感觉手腕一凉——老太的手紧紧握住他手腕,以十分奇特的姿势逼近。在9号公车上闻到的臭味再度出现,像是有人将腐坏的肉类倒进了下水道发酵後反上来的气味。
陈香叶没忍住又吐了,可他这次亲眼看到自己吐出来的全是黑水,里面还夹杂类似于水藻一类的东西。满嘴腥臭苦涩。而老太没有放开手,刺骨的冰冷从手腕顺着血管骨骼传到内脏,仿佛要给他从里到外地都冻起来。
小白也不见踪影,陈香叶脑子里反倒是浮现出他躲出去是好事的想法。
吐得陈香叶觉得自己都要胃痉挛,隐隐作痛的胃部配合满是烧灼感的喉咙,很快意识就在多重打击下开始涣散。加上周围黑得厉害,他眼前只能看到这用後脑勺对准自己的老太。
就在他感觉坚持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串不慌不忙但速度极快的脚步声,凑近的瞬间就有硬物的破空声响起。朦胧间,眼中除过老太,还有睡得头发乱飞的南归终黑着脸,反握扫帚对着老太猛抽。
与他打不到不同,南归终每次落下都结结实实抽在老太後背,空气里回荡着类似棍子打羽绒服的声音。老太没坚持几下就倏尔消失,也把那恶臭和寒冷一起带走。
灯啪嗒打开,陈香叶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感觉嘴里还在止不住地往外冒黑水。视线模糊,胃部也彻底放开了疼。南归终扔了扫帚蹲下身,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脚步轻快走回里屋放在沙发上。
又是熟悉的草药味传来,恶心感戛然而止,大脑清醒些许。陈香叶下意识抹嘴,却发现嘴巴丶脸部,甚至是本该被呕吐的黑水打湿的衣服都是干的。愣神间,南归终已经将他扶起来,任由没力气的他靠在肩头,递到嘴边半杯温水。
“是幻觉。”男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那东西影响了你的大脑,感觉到的冷和呕吐,都是幻觉。她想用这种方法折磨晕你。”
温热的水很好地缓解不适,陈香叶大口呼吸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先是直起身子道谢,拉开安全距离才松了口气,问对方为什麽。
“我估摸着,她留下的车票是关键线索。现在没那东西,她回不去车上了。”南归终并不在乎他的疏离,边说边打哈欠。被吵醒的人此时黑眼圈更深,整个人都看起来似乎老了十岁。
陈香叶没追问,心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怖画面里。南归终温热的大手拍拍他的肩,欲言却先打了个大哈欠:“哈啊——睡吧,明天起来再说。”
“嗯。”二人各自回到卧室,陈香叶想了又想给自己的小夜灯打开放在床头,牢牢抱着熊娃缩进被子不敢露出任何身体部位。
酝酿睡意间他想起小白开灯时的身体方向,想来是他去找的南归终帮自己解围。先前对同事是纸人的那点不适在此时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对他的喜爱和敬佩。
後来是怎麽睡着的陈香叶也记不清,只隐约记得在步入梦乡前,有听到南归终那边传来嘀嘀咕咕的模糊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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