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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早餐在南归终的抱怨声中开啓。睁眼即八点的男人恢复往日神采奕奕的状态,端碗往焖好的红豆粥里拼命加糖,三大勺下去,光是看陈香叶都觉得後槽牙疼。
抱怨的内容无外乎是隔壁小馆的孟姐又没开店,而他在“大病初愈”後就想念那一口馄饨。当时还给端着粥和奶黄包进来的陈香叶弄得有点尴尬,心想这早餐端进来不对丶端出去也不对。
结果是南归终接过碗,边吸溜吸溜地喝,边抓着他说“作战计划”。奶黄包蒸得有点露馅,前面咬後面漏,烫得他俩都站起来扒拉大腿面。
至于作战计划,南归终一个人说了半个小时,其中有的没的扯了很多,最後总结就一句话:他俩今天不开店,去那村子和桥墩底下探探虚实。
陈香叶洗碗的时候,还觉得被烫到的大腿面隐隐作痛,一起痛的还有头,脑海中回荡着南归终那张带有黑眼圈的脸,以及他说话时闪闪发亮的眼睛。
“呼——”陈香叶长舒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反反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産生的情感,是不正确的。最後收拾完厨房,回头擡脚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已经很好地将心思压在自己的竈台下,可以冷静面对。
车距离修好还得几天,南归终一听,立即拍板说打车去。陈香叶回想起那周围荒无人烟的样子,特地收拾了背包,塞上水和面包饼干,怕干还给二人都带了牛奶。
白天来到唐徕站,陈香叶心里居然生出恍然隔世的感觉。清明那天夜里见到鬼车的事还历历在目,要不是最近生活也是过得波澜壮阔,他真会以为自己就是昨晚上刚从这里脱险。
载他们来的司机停车时脚踩油门就没松开,他刚关门就看眼前一阵灰尘,车飞似的走远。另一边下车的南归终举着手机,表情同样呆愣,半晌扯嗓子冲出租车喊:“哥我没扫到二维码——”
“我付了。”陈香叶小声道,“我在车上付了。”
车上南归终忙着发消息,快到地方的时候陈香叶已经习惯性先一步付款,不过嘴比动作慢,听到南归终喊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说。得到答案的南归终看着他眨巴好一会眼睛,才松了口气:“差点以为我白嫖了呢。啧,还得是有你。走走走。”
向来可以自我安慰的人笑嘻嘻收起手机走在前面。看着他轻快又放松的步伐,陈香叶恍惚觉得,如果给男人配上小背包和渔夫帽,颜色鲜艳跳脱点,他就是一个正要去春游的小朋友。
对,小朋友。陈香叶突然被自己想出的形容词惊到。从认识南归终开始,他一直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种与外表十分不搭的气质。平时的他和工作时判若两人,工作时温柔认真,充满让人可以放心交付後背的安心感;可只要和工作没关系,他就变得跳脱又活泼。
最开始陈香叶还在思考是不是对方比较公私分明,现在看,在没有神秘事件发生的时候,南归终就是个穿着唐装布鞋的大龄小朋友。
是和失忆有关吗?陈香叶忍不住想着。
“小心!”忽然出现的惊呼声伴随脚下一空,分神的陈香叶整个人都向前扑去。眼看满是泥泞的荒草地马上就能贴上去,他已经做好会摔破相的准备。
事实是没有。南归终纤细但十分有力的胳膊牢牢锁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就给截住。免除一次伤害的陈香叶很快攀着男人的手臂站起身,缓口气才发现是他们已经顺着斜坡来到桥下的区域,自己只顾着分心想事,没看脚下有个约莫五十厘米左右的坎。
“走这种路要很小心。”南归终擡手揉揉他的头发,语气柔和,“这一片因为要保留植被,当年修路的时候只给路边修了隔离带,其他都保持原样,所以有很多沟沟坎坎。咱们现在先去村子旧址那边看看,等中午时分去桥墩。”
男人的手很热,温暖顺着头皮涌进陈香叶的身体,如干旱後的雨水那般让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心思又冒出头来。他下意识瑟缩一瞬避开对方触碰,霎时间气氛有点尴尬,南归终的手僵在半空,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躲开。
这样不对。陈香叶心里一阵紧张,晃神间身体自己又凑上去,像讨好般用头顶蹭了蹭男人手心。
“……噗嗤。”南归终忍不住笑起来,无奈地将手挪去陈香叶的肩膀拍了两下,“怎麽总是小心翼翼的呢?你我之间虽然有雇佣关系,但那是建立在金钱和工作的角度,不是身份地位。别这麽怕我嘛,我又不吃人。”
说罢还调皮眨眼的人简直要让陈香叶的心从嗓子眼蹦出来,他低下头试图不让南归终发现自己已经通红的脸,忙点头说知道要南归终快走。殊不知两个通红的耳朵已经暴露。
南归终对眼前人的反应永远充满好奇。他觉得陈香叶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孩,明明生的比自己高大健壮,却可以在很多行为上显得青涩。经过昨晚教学那件事,小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他的视线和触碰,哪怕是走路间无意碰到都像是触电一般躲闪。
本来觉得是自己的无意之举让对方感到冒犯,毕竟同性之间那麽亲密属实会让很多人觉得不适。可从现在的反应来看,陈香叶似乎并不是因为厌恶而躲避。
更像是……
羞涩。
得到这样答案的南归终心情大好。只要自己不被讨厌,说明有机会实现亲密贴贴的愿望。南归终不动神色搓搓刚才摸陈香叶头发的那只手,手指间还残留对方头发的触感。
他有亲密渴望症。这是在父亲仙逝後留下的毛病。他会渴望和身边的人亲密接触,哪怕只是坐在一起的时候身体靠近。以前能帮他缓解症状的只有孟姐,温柔的女人会用有力又温软的手抱抱他,奈何孟姐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能随时在身边。
後面有了小白,最开始抱着十分快乐,可以大幅度缓解。但纸人没有温度,时间久了似乎被身体发现不对劲,抱完後反而更渴望可以亲近活人。
这两年被孟姐的“额外关照”弄得情况有所缓解,只要身边有人就能舒服很多。结果陈香叶的到来让症状反扑,现在他生出想和这个人时时刻刻贴在一起的渴望。
奈何还有工作要做,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克制冲上去抱抱的意愿,用贴近走路或者偶尔的接触来缓解。前两天还和孟姐在手机上说起这件事,女人回复个捧腹大笑表情包,配文:你可别被当成变态。
变态麽?南归终力竭恍惚间被陈香叶抱起来时,靠在对方怀里,听到的健康强劲的心跳声,让他觉得哪怕是被当作变态,也是值得的。
他实在是,太渴望有个人陪着自己了。
後面的路上二人没有再産生什麽交流,一前一後走在杂草丛生的路上。这条河的一边是山,一边是滩。如今为了保护环境,河滩往城市方向走,少说百十平方米的范围没有人烟。
大自然会在所有地方洒满绿色。所以这里现在最多的除了脚下的石头,就是一望无际的绿。令人感到庆幸的是现在还没到夏天,许多植物都只是萌芽状态。这要是再过俩礼拜过来,他俩可能得准备好丛林探险的装备。
当年村子通往河道的路已经被植被覆盖,只能靠着南归终的记忆和直觉前行。因为下雨的缘故,许多石头上布满青苔,稍不注意踩上去就打滑。
陈香叶并不是很熟悉这种路,基本靠左摇右晃来保证前行时不被滑倒。有好几次都被滑的失去重心,不是南归终反应快抓住包帮一把,他能摔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来到村子位置,陈香叶已经觉得自己脚踝快要离腿出走。
当年村子的房子都是砖瓦的自建房,人迁走後,上面派人撤了水电设备,红砖青瓦扒掉运走,剩下的都没多处理。木架子搭盖的东西都在,十多年风吹雨打过去基本全部塌方被绿植覆盖。偶尔有一根半根还站着的木头,也已经被绿色植物包裹。
只是这里虽没了人气,可站在范围内还是有种莫名的舒适感。这份感觉并非是亲近大自然産生的,而是类似于,站在荒野中但有人在周围保护着你。
陈香叶本以为自己会很紧张,结果现在却觉得很舒服。周围看不出任何有人会活动的迹象,但就是一点不怕,甚至生出种安稳感。这很奇怪,明明自己回村里去山中玩,遇到那种破损无人居住的屋子都会害怕的。
“这就是我说的那股祝福的气。它一直存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舒适,安心丶温柔的氛围萦绕,根本没有什麽惧怕的情绪出现。”南归终声音响起,平淡地说。
陈香叶点头说是,擡头看,正好与男人四目相对。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弯成月牙,笑盈盈的模样让他心跳霎时间就漏了半拍。躲避掉视线,他又开始觉得喉咙发紧。
“我们,从哪里,开丶开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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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下雷阵雨,劈里啪啦吵得我睡不着,白天困成一团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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