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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站在洗手间里,陈香叶看着正搓得满头泡沫的南归终,抓着毛巾站旁边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爷爷说他还没告诉爸妈这件事,毕竟他俩住下是为了处理工作,被打扰到不好。可这件事如同悬在陈香叶头顶的剑,只靠一根细细鱼线固定,不知何时就会落下。
“站那干啥?”南归终睁不开眼,听身边人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开口道,“老爷子让你不开心了?还是觉得我太冒失?”
陈香叶闻声回神,将毛巾挂在面池边,上前二话不说就将南归终抱住。赤条条的人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有些无措,手还在头发里杵着,以为他受了委屈,顾不得湿着就把人回抱住。
“怎麽了?你别吓我啊,老爷子揍你了?嘶…眼睛,眼睛……”情急想要睁眼,洗发水渗进去,疼得南归终瞬间喷出眼泪。
“啊!对不起对不起……”陈香叶可算是反应过来,慌张打开水给南归终冲洗,忘了自己还穿着衣服,霎时间两个人就都变得湿漉漉。
好不容易睁开眼的人双瞳赤红,眼神中满是担心,顾不得其他就开始检查陈香叶身体,确定表面没有淤青和伤口,就仔细看他的脸。
感觉到对方关切的陈香叶鼻子一酸,顺势将头靠在南归终的手上,闭上眼睛任由热水洗刷他们:“爷爷知道这件事,说先不跟我爸妈讲,要咱俩处理完事情再决定说不说。老板,你怕不怕……”
“怕的话我敢实话实说啊?小朋友,咱大风大浪什麽没见过。”南归终看着陈香叶这副哼唧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将他抱在怀里,南归终实在是对这个成年男性的一切爱不释手,揉了把那软乎乎的屁股,调笑:
“大白天的,别凑这麽近,我可喊人了啊。”
说罢怀里人憋不住笑,反倒是吸进去一口洗澡水呛得咳弯了腰。似乎也是才反应过来他一丝不挂,撒开就跑。南归终笑嘻嘻冲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喊:“耍完流氓就走啊?还回来吃饭吗?”
喊罢侧耳听,小夥子肯定是出门卡了一下,脚步踉跄的跑远。
等他出去,就看到大家已经端着食物往屋里走。南归终上前接住爷爷手里的菜,也不说什麽就往屋里去,他确保自己清晰听到了老爷子的冷哼声,很想回头笑一下,又怕被打。
屋里,龙爷已经开始摆碗筷,陈香叶坐在矮脚凳上摆弄电视。见他进来,龙爷笑眯眯地问话:“听香香说,你想跟我学做纸人?”
南归终点头称是,在手机找出几个自己纸人的过程图片给对方看。老头子一张张看得仔细,很快发现其中问题,指着脖颈连接处说:“这里总是掉对吧。”
“对!”南归终心中大喜,连忙点头,“脖子和四肢连接的地方,很容易掉,有时候糊纸到一半的时候,就会有衔接不上的情况出现。”
老头指着不对劲的地方给他一一解释失误原因,顺便将解决方法也详细传授,甚至以此延伸,告诉他该如何根据现在的客户需求去做变体。
二人说得热火朝天,结界厚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陈香叶专心找下饭的电视频道,陈德禄端着最後一道菜进来,看到茶几上乱七八糟,擡手就给嘀咕的俩人一人一勺子。
南归终被打蒙,懵懂擡头看着老爷子:“爷,你打我好用力哦。”木制汤勺敲在他头上发出震天响的“咚”一声,这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脑浆子都被打匀乎了。
当事人则毫不在意,轻轻瞥一眼坐下:“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
得,这是被针对了。南归终自知老爷子对自己还有百分百的不满,老老实实去盛饭,再无半点怨言。龙明源捂着只是被汤勺摸了下的头顶,嘿嘿笑着说:“哥,打一下,二百。”
“我让你二百……”陈德禄又把汤勺举起来,小老头乐颠颠的跑开。
屋内气氛很不错,陈香叶找到个能看的下饭剧,习惯性要往南归终旁边坐,却被大力拉开。一阵天旋地转後,他已经稳稳坐在自己两个爷爷的中间,南归终孤零零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端着饭碗。
两个人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无奈和笑意,南归终点头示意他这样就好。一顿饭吃得他俩谁都不敢先开口说话,陈香叶边吃边看几人脸色,南归终跟不知道一样啃着烧肉,表情幸福。
龙爷看他吃饭,忍不住笑道:“这孩子吃相真好啊。”
“嗯,好吃!”南归终点头,指着肉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烧肉了,比饭馆里的都香。”说罢,又是一块肥瘦相间的塞进嘴里,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在烧肉的汤汁中。
听到他的话,陈香叶确定看到爷爷的嘴角有向上的微动作,心想着明明都接受了,怎麽还会对南归终那麽大敌意。
“你说你俩有新的工作在这边,是指什麽内容?你既然是干这行的,应该看出来这村子的情况了吧。”饭吃到快收尾的时候,陈香叶沉浸在给虾扒壳的快乐中,就听爷爷突然开口问话。
擡头,已经放下碗在沙发上满足大喘气的南归终点头道:“对,就那个天洼煤矿,我俩得去调查下。至于这个村子……”他停顿一下,坐起身子看着老爷子眼睛说:“没啥大事,等七月过了就好了。”
闻言,陈德禄冷哼一声,但还是点头说:“算你有用。今晚还是别出门,要调查还是什麽,都到明天再开始。我和你龙爷晚上有事不在。”
说罢看向陈香叶:“香香,夜里还睡爷这个屋,把他看好了。”
咬着虾的人点头说好,咽下去凑近前问:“爷,你们干啥去?”
回答他的是龙明源:“今晚村里祭祀,你俩没参加过,没占名额,看了不好。乖乖睡觉,明天早上给你做烧饼吃好不好?”
陈香叶嘀嘀咕咕表示龙爷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但对吃烧饼这件事毫无意见。只是心里还好奇,自己这几十年来,怎麽从没听说过村里有这个习俗。
等南归终被发配去洗碗,爷孙三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陈德禄才给自家孙子说起有关于这个祭祀的事。
“应该是五年前吧,也在农历七月的时候,咱村里来了个借宿的。说是自己徒步旅行,走到这里实在是走不动,想着能不能住一晚上。村头你张奶奶好心就给留下,结果当天夜里那人就消失不见,你张奶奶也突发心梗走了。
我们找那人的时候,发现往煤矿那个方向的路上,有人活动的痕迹。就追过去看,才知道就在那人出现的第二天,煤矿因为地震发生塌方,死了不少人,那人也在里面。
也不知道那人怎麽走了一夜走到煤矿的,反正自那之後,村里就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事。不是养的鸡鸭莫名被吓死,就是大半夜的时候,听到你张奶奶在村道上哭。给大家都吓坏了。
差不多在你张奶奶头七的时候,你奶奶回来了,说老张是被吓死的,无儿无女没人祭拜,魂走不了,要大家帮帮忙,所以就有了这麽个事。而且我们商量了一下,就村里这些老邻居去烧纸念叨下就行,年轻的不去。”
得了解释,陈香叶的好奇心算是退去一些。只是对那借宿人産生出兴趣,习惯性看向南归终,却发现本该在洗碗的人,两只手扶着水池边,低头静静站着,感觉很不对劲。
他赶忙过去,把人往怀里一搂,发现对方已经开始出现昏沉的状况,显然是吞鬼後的负面情况还没结束。“老板?清醒点,我带你回屋休息!”他焦急去抚摸南归终的脸试图将其叫醒,但那双眼睛就是睁不开。
“怎麽了?”陈德禄赶过来,看清後忍不住皱眉,“别晃他,先抱屋里去。”
抱着人到了床上,陈德禄不住揉着南归终的胳膊,要陈香叶帮着人揉脚。回家拿东西的龙爷也回来,听到陈香叶讲过小夥子引鬼物上身吞鬼的事後,忍不住摇头:“这叫造孽。驱鬼的法子多了去了,怎麽学个杀敌一个自损八百的法子。香香,你去给他煮点艾草花椒水,再去外面摘些桃树树叶来,泡进去,咱们给他擦擦。”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整个身子都没了血色,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很微弱。陈德禄一边嘀咕这麽弱怎麽照顾自己孙子,一边给南归终将手脚不住搓着,生怕慢了後真有点什麽问题。
“老哥,这孩子身上有那玩意。”为了方便擦拭,龙明源很快将人衣服扒了放在旁边,看到南归终後腰上的纹身,赶快招呼陈德禄来看。
横贯整个腰部的红小人正对着纹在脊椎部位的长剑膜拜,又像是在起舞,颜色鲜红如血,看得人後背莫名往出冒凉气。
陈德禄皱眉,凑近仔细辨认:“他是灵云师傅的徒弟,有这个不稀奇。只是,我怎麽感觉跟以前香香发来的照片上的样子,有些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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