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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高途?”沈文琅喘着气,轻声说,“别怕,别怕,马上就到了。”
高途不自觉地靠向沈文琅的腺体,贴近鸢尾的气息。不知何时起,他的手心里攥着一颗小小的胶囊,他用力紧握,又悄然松手,仍由药物掉落在地。他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想,我不怕。
进了酒店的大门,沈文琅放下高途,托着他走进酒店大堂。酒店前台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只是这一对的信息素太强,他翻出口罩戴上,礼貌地问:“请问有什麽可以帮您?”
沈文琅甩出一张卡,说:“最好的房间。”
两人撞进酒店的顶层套房,沈文琅扶着高途,走到客厅,高途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跌入沙发里。沈文琅被连带着,也摔倒,他手撑住沙发的靠背,不舍得压住高途。身下的人像一朵黄昏的云,高途闭着眼,肩膀微微地颤抖,忍得极辛苦,极可怜。
沈文琅想吻他,快贴近时又停住,他挣扎地偏过头去。他想,得赶快让酒店前台去买点药膏和抑制剂送上来。他深呼吸,尽力平复自己,下决心,直起身子,却被人狠狠一拉,又跌下去。高途扯住他的领带,睁开眼睛,说:“不准走!”
沈文琅说:“乖,我叫人送药来。”
高途望着他,委屈又蛮横,质问他:“你带着一身的鸢尾气味,要去找谁?”
沈文琅哭笑不得,刚想说什麽,高途的手滑下去,勾住他的皮带。全世界的烟火都在这一瞬爆炸,弦应声而断,他终于吻住得寸进尺的人,胡闹要付出代价。他们亲吻,抚摸,衣衫半褪,高途融化成一汪水,沈文琅掬起他,横抱而起,走进卧室里。
情潮泛滥,合该水到渠成。最後时刻,有人堪堪刹车,沈文琅撑起身体,一只手揉捏着高途的耳垂,一只手忙乱地在床头柜找套。高途仰起头,只能够到沈文琅的下巴,轻轻地亲吻。沈文琅心烦意乱,抽屉里翻不到,弄出叮铃哐当的声响。高途不满足地皱眉闷哼,哑着嗓子催促,进来,不要紧,进来。
沈文琅说,不可以宝贝,等等,别急。
高途脱力地陷进床榻,脸红如鲜血欲滴。
等了一会儿,沈文琅掐住他的腰,将他翻过去,亲吻他的腺体,吮吸,舔舐,像是安抚。被进入的瞬间,高途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缩,沈文琅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这一次,高途没有感到疼痛,没有屈辱,没有侵犯,而是一种接纳,他完全地丶自愿地,向沈文琅打开,是他决定了这一切。
今夜的沈文琅是耐心的,和缓的,一举一动,一张一弛,爱意甚重,太珍视不过。高途在他的起伏里,被涌入,被填满,低低地呻吟,快感像床褥里的豌豆,硌得他又痒又痛,是沉甸甸的爱压在心口太痛,是太温柔而欲求不满生出密密麻麻的痒。他想求沈文琅再快一点,再急一点,可他说不出口,别扭地,只能用力地咬住下唇,咬出血丝。在这样温柔的丶细碎的折磨里,高途不受控地打开生殖腔,是出于本能的勾引。
沈文琅停了一刻,更深更重地撞进去,高途绞断了最後一根弦,克制了整夜的沈文琅彻底溃败,屈从于情欲,他扶住高途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近乎狠厉地占有。高途摇晃着,迎合着,下身失禁般的释放,白浊,清液,一塌糊涂。羞耻抵不过沉沦,他松开下唇,呻吟溢出来,渐渐变成啜泣。他的眼角渗出泪珠,声音脆弱而破碎,他说:“文……文琅……咬,咬我。”
沈文琅俯下身,吻住他的腺体,牙齿轻轻划过,又挪开。他贴着高途的耳朵,喘着气说:“你太动情了宝贝,高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高途烦死这个人了,哪有这麽欺负人的,他吼道:“快点咬我!”
沈文琅轻笑一声,转头就咬住高途的腺体,尖牙刺破,鸢尾花香从未如此强烈。高途感到身体里的xing器轻轻一抖,沈文琅松开口,被背後环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说,高途,你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虚脱的高途迷迷糊糊地想,你是我的,早就是了。
乐乐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爸爸,小朋友从床上爬下来,趿拉着小拖鞋,哒哒哒地跑去妈妈的房间。房间的门大开着,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他站在客厅,家里好安静,心里生出一点点害怕,手指捏紧了裤腿,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高晴揉着眼睛,从最里面的主卧走出来,随口说:“早啊,小鬼。”
乐乐跑过去,抱住高晴的腿,委屈地说:“小姨,小姨,爸爸妈妈不见了。”
高晴心想,爸爸?叫得真亲热。她搂住乐乐,安慰道:“没有啦,我昨晚还看见沈文琅了,他说去找你妈妈啦。”
“那爸爸妈妈去哪儿了?”
高晴捂着嘴笑,说:“背着我们偷偷干坏事儿去了吧。”
乐乐瞪大眼睛,问:“什麽坏事?”
“哎呀,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高晴意识到自己的胡乱猜想少儿不宜,岔开话题,她蹲下来,说,“喂,你这小鬼,这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想!”乐乐抱住高晴的脖子,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小姨,你不在,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猜到了,那乐乐开心吗?”
“我特别开心,有妈妈,有小姨,还有爸爸,乐乐特别开心。”
高晴想,小机灵鬼还算有良心,把我放在第二个。她抱起乐乐,在房子里转圈圈,说:“那就太好啦。”
酒店里,高途感到手指一凉,困难地睁开眼,慢慢聚焦,看见沈文琅蹲在床边,鬼鬼祟祟,轻轻地抓起自己的手。他再一看,左手无名指有一圈亮晶晶的东西,缓缓地被推过指节,那是一枚戒指,他的心脏突突地跳起来,心跳声震耳欲聋。
沈文琅发现他醒了,像是干坏事被抓包,下意识就要把戒指取下,藏起来。可高途蜷起手指,关节一弯,戒指就滑落到指根,大小刚刚好。沈文琅急忙想解释说,我只是想试试大小。但这太蠢了,他咬住舌头,选择傻乎乎地望着高途笑。
高途坐起来,问他:“文琅,你在干什麽?”他的声音软软的,眼睛亮亮的,神态却极严肃,极认真。
时来运转,沈文琅想,他再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时机。蹲着的沈文琅,放下一条腿,单膝跪地,他小心翼翼地问:“高途,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高途笑了,嘴巴在笑,眼睛在笑,他笑着,望向沈文琅,那麽温柔,那麽美丽。可他不说话,也不回应,沈文琅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紧张过,胃抽动得想要呕吐,四目相对,好一会儿的沉默过去,高途冲他眨眨眼。
“高途……你愿意吗?”沈文琅跪得久了,紧张得身体都在摇晃。
高途挑了一下眉,笑着说:“先别起来,我要再考虑一下。”
高途没有拒绝。沈文琅也笑起来,无奈地,宠溺地,笑得满心满眼的幸福。他伸出手,握住高途戴着戒指的手,十指交握。他说:“你想考虑多久都行,我会一直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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