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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给她反应时间,庄晓蝶去抓那手的时候,车门被从外面拉开,连他什麽时候换手的都不知道,庄晓蝶就这样被倒着从车里拽下来。
雨豆子接连不断砸脸上,跟水帘似的,一时间睁开眼也看不清,枝枝蔓蔓鞭子般抽到她身上,庄晓蝶尝试抓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当然没用。她被拖到红车边,那男人用什麽重新绕住了她的脖子,像是有弹性,反而令她找到须臾喘息,她摸索兜,那柄水果刀掉了半截出来,她握住刀柄,大拇指抵住刀套一弹,顾不上是否真的退掉刀鞘,径直反握往後刺。
听到头顶传来的喊叫,她知道自己戳对地方了,这回她记住抽回刀,然後反复刺进去,那人死活不肯松手,反而发疯般勒得更紧。窒息令庄晓蝶手上几乎失力,她手上沾满他的血,滑得要抓不住刀柄。
就在这时,草丛扰动,一个人影闪过来,挥起什麽东西打过来。庄晓蝶下意识闭上眼,过了几秒,身後有什麽慢慢滑下去,谁把她脖子上的东西解开,空气涌入口鼻,她扑倒在地,头昏眼花,暴咳不止。
“你还好吗?”有人按她的肩膀,顺她的背,庄晓蝶顾不上回答,又狠狠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回头看了边上人一眼。年锦思的脸挨得很近,却不像关心,更像是在观察。庄晓蝶推了她一下,表示自己好很多了。
“我让她留在车上。”年锦思说,看了眼边上的男的,“怎麽办?”
庄晓蝶慢慢爬起来,这才看清这个袭击自己的人。确实像申屠海说的那样。她刚刚的刀扎到这个人的大腿,血不断涌出来,头也挨了一下,显然已经没救了。
庄晓蝶想起申屠海刚刚说的话,走上去甩了男人几耳光,直到把他打醒,卡着他脖子问:“为什麽跟踪我?”
男人闭着眼,压根不看她,只骂:“臭娘们!”庄晓蝶一言不发,狠狠踩他大腿上的伤口,男人痛得狂叫,浑身发抖,两手推她却使不上力。
等感觉差不多了,庄晓蝶松开脚,重复一遍:“为什麽跟踪我?”
“为了杀你呗,还能为什麽。”男的答。
“为什麽?”
“你不是都看到了?”
庄晓蝶眯了下眼睛,和年锦思对视,又继续回头问:“什麽叫看到了?”
“魏达合逼他女儿跳河,你不是都看到了,都这样了还跟老子装蒜!我早跟他说两个人一起下手,他偏偏要自己单独去,真臭傻逼傻狗一样!”
庄晓蝶後退一步,雨水顺着发丝淌得庄晓蝶满脸都是,她望着男人,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然而如果就这样放他在这,迟早挨村民发现,警察必然能找到她和这件事的联系。庄晓蝶摸了另一个兜,那支在殡仪馆问陌生人要的烟被她随时随地随身携带,她非常非常想抽根烟,但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再说了,她没有打火机。
庄晓蝶回过头,却见年锦思举着手机,她上前夺,年锦思後退几步,将手机背在身後。
“你搞什麽?”
“录下这个证明你的清白啊。”
“你要报警?”
“你忘记後车厢那几包东西了?”
庄晓蝶眯起眼睛:“你到底想搞什麽?”
“再在这里待下去只会越来越糟。”年锦思说,“晓蝶,跟我走吧。”
“你别发疯了。”庄晓蝶说。她走回男人边上,说,“还有什麽遗言?”
男人有气无力,往驾驶座上撇了撇脑袋。庄晓蝶探身在驾驶座上翻找,这人车上堆了一堆东西,庄晓蝶找到这人的驾驶证丶手机,和一个巴掌大的记事本,第一页就是一个地址,下方写了名字和年月日,大概是出生日期,後面记的都是年月日和汇款数额。
庄晓蝶拿着本子支到男人面前:“什麽意思?”
“我儿子。”男人说,“八岁……我没见过他。”
年锦思在边上插话:“你以为你在演什麽烂俗黑帮片?”
“你要杀我,还指望我带你孩子?”庄晓蝶问。
“魏达合死了,对吧?”
庄晓蝶没说话。
“我以为他活着,才追上来,他花钱雇我干活,说是大买卖,还有富婆包养他。”男人哼笑一声,“就他这样的,哪来的富婆能看上他,就是一时被蒙了眼,也老早跑了。”
纸都湿透了,庄晓蝶合上笔记本,仍旧不说话。
男人说:“反正我要死了,这孩子随你处置。”
他闭上眼,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迹,血已经不可能止住了。庄晓蝶静静望了片刻,将那笔记本收进了兜里。
申屠海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旁边,她一声不吭,如果不转头,庄晓蝶都不会发现她。
“我来拿铲子……要在这埋吗?”
“你早知道他们盯上我,但是不告诉我?”庄晓蝶问。
“我以为你是魏达合同党。”申屠海说,“我问你见过魏煜龄和魏达合没有,你一直说没有。”
庄晓蝶很想给她一巴掌,但是又想到,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她很可能猝不及防被魏达合弄死了。躺在天桥下,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也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那样的死亡没有任何人注意。她不过是这万千雨滴里的一滴,化在水里便永远消失不见。
她确实没想过魏煜龄的事,或者说,是她逼自己不去想。这个女孩的遭遇和她非常像,她活下来了,那个女孩没有。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可能死在这样年纪的,区别只是她那天不是一个人而已。
她们挪开车子,开始轮流挖坑。
铲子铲进地里,泥土因为雨水变得又湿又重。是了,她想起来了。那个瘦弱的女孩和暴怒的父亲,凌晨昏黄灯光下无助的女孩,那痛苦无措的脸在此时此刻突然嵌进她的眼眸里。是了,那个女孩曾经望向了她,满脸是泪,惊恐的眼睛,微微张嘴,未能发出的微弱求助被魏达合打断,而她没有等一秒钟,转过身走了。昔日记忆袭上心头,她跑去买酒,花光了身上仅有的那点钱,喝得烂醉,把一切都忘了。
然而,当时为什麽转身走了?
土洒在尸体上,被雨水迅速冲化。尸体泡在泥水坑里,雨点砸进水里翻出片片鱼鳞,它们绽开又消散,倒映着闪闪金光。
然後被彻底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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