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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们总是勾肩搭背,苏念的脑袋刚好能抵到楚砚的肩膀,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会拂过他的脖颈。
路过巷口的小卖部,苏念停住脚步买了瓶可乐,拧开时“啵”的一声轻响。他仰头喝了两口,喉结滚动,阳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侧脸线条干净又好看。
楚砚看着他,忽然觉得这道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到了苏家门口,苏念转过身,冲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嗯。”楚砚的声音有点闷。
苏念转身进了院子,身影很快消失在楚砚视线里。
楚砚还站在原地,188的个子杵在那里,逆着光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头发,露出眼底没藏住的失落。
他抬手摸了摸口袋里的糖纸星星,棱角硌得指尖发疼。
那是上周苏念折给他的,说“楚砚你这么高,得像星星一样闪闪发亮才行”。
现在星星还在,说这话的人却好像已经不在意了。
楚砚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石子滚出去老远,停在空无一人的路口。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会儿的样子,大概比找不到羊的灰太狼还要可怜。
楚砚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了,暖黄的光落在他垂着的脑袋上。
换鞋时动作慢吞吞的,平时随手就能甩到鞋架上的书包,这会儿被他用脚勾着往客厅拖,发出“蹭蹭”的声响。
“回来啦?”白澜正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话音刚落,目光就定在了儿子身上。
那肩膀垮得像被抽走了骨头,连带着平时挺直的背都有点驼,活脱脱一棵打了蔫的白杨树。
楚栩安刚从楼上书房出来,手里还捏着份文件,眼角余光扫到楚砚这副模样,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他和白澜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果然如此”。
“杵那儿干嘛?”楚栩安先开了口,语气尽量放平缓,“书包想自己长腿跑回房间?”
楚砚没应声,弯腰把书包往地上一丢,转身就想往楼上卧室冲。
“站住。”白澜擦着手走出来,往他面前一站,抬手就捏了捏他的脸颊,“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谁惹我们家大高个不高兴了?”
指尖触到的皮肤有点凉,楚砚像只被戳中软肋的刺猬,肩膀缩了缩,瓮声瓮气地说:“没谁。”
“没谁?”白澜挑眉,视线在他口袋那里顿了顿,那处鼓鼓囊囊的。
她认得,是上周念念送他的那盒糖纸星星,这几天楚砚走路都揣得牢牢的。“是没谁,还是某位小同学又‘欺负’你了?”
楚砚的耳朵尖“唰”地红了,梗着脖子不说话,眼底却泛水汽。
楚栩安在旁边咳了声,把文件往茶几上一放,冲白澜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来”。
他走到楚砚身边,拍了拍他比自己还宽的肩膀:“上回教你那套投篮姿势,今天在学校练了没?”
楚砚还是没精打采:“没。”
“怎么不练?”楚栩安故作随意地问,“怕投不过苏念?”
这话像是戳中了什么,楚砚猛地抬起头,眼眶有点红:“他今天跟别人玩了。”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像小时候玩具被抢走时的模样。
楚栩安心里了然,果然是为了苏念。
他想起这小子小时候,有人欺负苏念,二话不说就动手,动完手还不承认错误,就能抱着枕头闷闷不乐三天,也不理他,偏执得不行。
“别人是谁?”楚栩安拉着他往沙发上坐,“抢得过你吗?”
楚砚抿着嘴不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
白澜端来盘切好的草莓,往他手里塞了一颗:“念念那孩子心大,说不定自己都没意识到你不高兴了。你小时候说不喜欢他和别人玩,他都迁就你多长时间了,反正我没见过念念身边除了你还有别人。”
草莓的甜味在舌尖散开,楚砚吸了吸鼻子,没吭声,但那股紧绷的劲儿,好像悄悄松了点。
楚砚把草莓屁股上的绿色叶子吐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小时候跟我拉过钩的。”他忽然闷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股没处撒的执拗,“说好了初中也只跟我一起上下学,一起去小卖部,连作业本都要放在一块儿……”
话没说完,他猛地攥紧了手,整个草莓被捏得变了形。
脑海里又闪过苏念和他同桌凑在一起看漫画的画面,那家伙的胳膊肘都快架到苏念腿上了,苏念居然还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他肯定是没注意。”楚砚咬着牙,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发泄,“那个姓林的就不是好东西,整天黏黏糊糊的,刚才放学还想跟苏念一起走,要不是我盯着……”
他越说越气,胸口起伏着,那双平时还算温和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小火苗,混着点不容置喙的偏执。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回学校,把那个碍眼的同桌拎起来扔出教室。
坐在旁边的楚栩安看得眉头直皱,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多大点事,脑子里又在盘算什么浑招?”
楚砚被打得一懵,抬头瞪他,眼里的火气还没消:“本来就是他不对!”
“谁告诉你苏念只能跟你玩?”楚栩安挑眉,语气沉了沉,“小时候拉钩的话能管一辈子?那你小时候还说长大要娶隔壁王奶奶家的猫呢,现在怎么不抱着猫睡觉?”
“那不一样!”楚砚急了,脖子都红了,“苏念是……”是不一样的。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他说不出来,只觉得更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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