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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前方沙丘泛着层诡异的暗金色,风一吹过,表层的沙子簌簌往下滑,露出底下亮晶晶的结晶。“那是……盐?”
“聪明。”黑瞎子弹了弹烟灰,目光越过吴邪,落在不远处的张起灵身上。对方正蹲在地上,指尖捏着一撮沙,逆光里他的侧脸白得像玉,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看着真像个刚成年的学生,谁能想到这具身体里装着一百多年的光阴。
黑瞎子迅速移开目光,把墨镜推回原位。上辈子他总爱逗他,说“哑巴张你这张脸,去大学里能骗走一打小姑娘”,换来的通常是沉默的一瞥,或者被他用刀背不轻不重地敲一下后脑勺。
这辈子……还是算了。
他掐灭烟头,拍拍裤子站起来:“走了,跟着阿宁的人后面捡现成的,顺便看看西洋镜。”
队伍继续前进,阿宁果然被那片暗金色沙丘吸引了,举着望远镜看了半天,跟手下人低声说了几句,很快有两个队员拿着工兵铲上前试探。
黑瞎子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故意落后张起灵半步。他能感觉到那道视线时不时扫过来,像探照灯似的,带着点探究。换作以前,他早就嬉皮笑脸地贴过去:“看什么?瞎子我今天帅得反光?”但现在,他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数着沙子钻进鞋缝的颗粒数。
“小心。”
冷不丁的,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瞎子脚步一顿,侧头看见张起灵站在他身侧,指尖朝斜前方点了点。顺着那个方向看去,阿宁的一个队员刚踩上那片盐壳层,脚下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瞬间往下陷了半尺,沙子像活过来似的涌上来,瞬间没到了膝盖。
“啧,中招了。”黑瞎子吹了声口哨,语气听不出情绪,“我说阿宁小姐,这沙漠里的金子可不好捡,当心把自己赔进去。”
阿宁脸色一沉,指挥着手下扔绳索救援。那队员挣扎得越厉害,陷得越快,沙子里渐渐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带着股铁锈味。
“是血尸沙。”张起灵的声音又响起来,还是没什么起伏,“底下埋着东西,搅动了煞气。”
黑瞎子心里一动。血尸沙他见过,还是几十年前在甘肃的一座西夏墓里,当时张起灵为了救他,胳膊被沙子里的尸虫啃掉了一块肉,后来结痂的地方留了个浅疤,他还笑过那是“爱的印记”,被对方用刀柄怼了胸口。
这些陈年旧事像沙子一样,一吹就钻进脑子里,硌得他太阳穴突突跳。他别过脸,假装看阿宁那边的救援:“管他什么沙,反正有人着急当冤大头。”
张起灵没再说话,但黑瞎子能感觉到他没走。两人就这么并肩站在烈日下,热风卷着沙砾打在身上,疼得像小针扎。一百多年了,他们总在这样的环境里相遇,古墓里的阴寒,雨林里的湿热,雪山里的酷寒……唯独此刻,明明站在同一个太阳底下,他却觉得两人之间隔了层冰。
“拉上来了!”吴邪喊了一声。
阿宁的队员被拽上来时,小腿已经被血尸沙蚀出了几个血洞,皮肉外翻着,看着触目惊心。阿宁皱着眉处理伤口,眼神扫过黑瞎子时带了点冷意:“黑爷好像早就知道这里有问题?”
“我哪知道。”黑瞎子摊手,笑得一脸无辜,“就是瞎猜的,毕竟你黑爷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哦不对,这地方的盐确实多。”
他这话明着是调侃,实则是把“早就知情”的嫌疑摘干净了。阿宁显然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更不好看,却没再追问。
黑瞎子心里暗笑。跟他斗?这姑娘还是太嫩。想当年他跟陈皮阿四抢地盘的时候,阿宁怕是还没出生呢。
正想着,手腕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他猛地回头,撞进张起灵的眼睛里。对方的瞳孔很黑,像盛着化不开的墨,此刻却映着他的影子,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疑惑?
“干嘛?”黑瞎子下意识想抽回手,动作却慢了半拍。
张起灵的指尖在他手腕内侧点了点,那里有一道极浅的疤,是上辈子在蛇沼被野鸡脖子咬的。他没说话,只是看着黑瞎子,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明明知道这沙有问题,为什么不早说?
黑瞎子心里那点刚冒出来的得意瞬间被戳破了。他甩开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墨镜遮住眼睛里的情绪:“我凭什么要提醒她?阿宁的人跟咱们非亲非故,死了也是他们自己倒霉。”
这话够冷,够不近人情,像块冰砸在两人之间。
张起灵的睫毛颤了颤,没再追问,转身朝吴邪那边走去。黑金古刀的刀鞘在沙地上拖出一道浅痕,背影看着有点单薄。
黑瞎子望着那道背影,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点温度,烫得他心慌。
他是故意的。故意不提醒阿宁,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故意跟张起灵保持距离。
上辈子就是因为管得太多,才把自己套牢了。他帮张起灵挡过的灾,护过的航,数都数不清,到最后呢?对方眼里可能只把他当成个“有点用的同伴”。
长生这东西,最磨人。看着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记忆存了又失,他累了。这辈子,他只想当回那个独来独往的黑瞎子,喝酒,打架,看风水,再也不跟“张起灵”这三个字扯上关系。
只是……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替张起灵接过刀,包扎过伤口,甚至在他失忆时,替他拂去过发间的雪。一百多年的印记,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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