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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晏逐水打字,“就算弹不完,也比李老师的好听。”
洛林远笑了,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就你会说话。”
晏逐水也笑了,拿出手机打字:“磁带……要听吗?”
“回去听。”洛林远摸了摸口袋里的磁带,“看看我当年有多傻。”
回到公寓时,晏逐水把磁带放进老式录音机里——是他上次在旧货市场淘的,一直没机会用。按下播放键时,里面传出沙沙的杂音,然后是钢琴声——是《悲怆奏鸣曲》,弹得比现在张扬,却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像年轻的火。
洛林远靠在沙发上听着,没说话,指尖跟着节奏轻轻敲着膝盖。听到《月光》时,他的指尖顿了顿——里面有他和何虞欣的笑声,他说“你弹错了”,她说“明明是你太快了”,声音脆得像冰糖。
“那时候……”洛林远忽然说,“我总嫌她弹得慢,觉得她拖后腿。现在才知道,她是怕我弹太快,累着。”
晏逐水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打字:“何小姐那时候……很在乎您。”
“嗯。”洛林远点头,“只是那时候我太笨,没懂。”他看向晏逐水,眼里带着点认真,“还好……现在懂了。”
晏逐水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敢接话,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磁带放完时,录音机“咔哒”响了一声。洛林远站起身,走到琴房,拿出那本《枯叶》总谱,摊在琴架上。
“过来。”他对晏逐水说,“教你弹那段合奏的华彩。”
晏逐水连忙走过去,坐在琴凳上。洛林远站在他身后,双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温温的力道,带着点刻意的轻。
“这里要快,但别慌。”洛林远的指尖蹭过他的指节,“像我们在聚会上那样,跟着感觉走。”
晏逐水深吸一口气,跟着他的力道弹下去——指尖落下时,音符像被风吹起的枯叶,急急忙忙地跑,却又轻又软,和洛林远的右手旋律贴得正好。
弹到最后一个音时,洛林远的指尖没立刻松开,只是靠在他肩上,声音很轻:“晏逐水,谢谢你。”
晏逐水的身体僵了僵,没动。
“谢谢你……”洛林远顿了顿,像在找词,“谢谢你没走。”
晏逐水的眼眶一下子热了,拿出手机打字,指尖有点抖:“我不会走的。”
“嗯。”洛林远点头,下巴抵在他肩上,“别走好。”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琴键上,落在两人交叠的指尖上,落在那句没说出口的“我也是”上,像给这段慢慢靠近的时光,盖了个温柔的章。
晏逐水看着琴键上的光,忽然觉得——有些旧时光不用刻意忘记,有些伤口不用刻意愈合。就像洛林远,他不用变回以前的钢琴王子,现在这样,会笑,会软,会说“谢谢你”,就很好。
他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写下:“今天和洛先生一起弹了《枯叶》。他说谢谢我没走。”后面画了个小小的钢琴,琴键上落着片银杏叶,旁边写着两个字:“不走。”
洛林远看着他低头打字的样子,没说话,只是悄悄把下巴往他肩上又靠了靠——晏逐水的肩膀很暖,比沙发软,比月光暖,像个能让人安心待着的地方。
琴房里的月光很软,琴键的余音很轻,连空气里都飘着桂花糕的甜,像个温柔的承诺,说好了要一起待下去,不管过去,不管将来,就现在,挺好的。
“对了。”洛林远忽然说,“下次校友聚会,我们弹《逐水》吧。”
晏逐水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星星:“真的?”
“当然是真的。”洛林远笑了,“我写的曲子,当然要弹给你听。”
晏逐水用力点头,指尖落在琴键上,轻轻按下一个“do”——音干净得像泉水,在月光里飘了很久,像句轻轻的“好啊”。
旧琴谱的褶皱与未凉的茶
琴房的晨光里总飘着点松节油的味道。晏逐水蹲在钢琴旁擦琴脚时,指尖蹭到个硬纸角——是从踏板箱缝里掉出来的旧信封,牛皮纸泛黄,边角磨得发毛,上面没写地址,只在右上角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钢琴符号。
“又翻什么?”洛林远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带着点刚醒的懒意。他今天起得晚,头发松松垮垮搭在额前,手里捏着本复健手册,却没看,眼神落在晏逐水手里的信封上,顿了顿。
晏逐水把信封递过去,指尖没敢碰那钢琴符号——看着像小孩子画的,线条圆钝,却用力,墨汁都晕开了点。“从踏板箱里掉出来的。”他拿出手机打字,屏幕亮着,“是您的吗?”
洛林远接过来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摩挲着信封边缘:“嗯。”声音比平时低,“以前的东西。”
晏逐水没再问,转身继续擦琴,却听见身后“窸窸窣窣”拆信封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看——洛林远从信封里抽出张照片,黑白的,边缘卷了边,上面是个穿校服的少年,坐在旧钢琴前,侧脸对着镜头,手指悬在琴键上,眼里亮得像落了星。
是十七岁的洛林远。
“这是……”晏逐水打字,指尖有点抖。
“高二那年拍的。”洛林远指尖点了点照片上的钢琴,“学校琴房的旧琴,键都黄了,弹《致爱丽丝》都跑调。”他笑了笑,是真的轻,“那天刚拿完市青少年钢琴比赛的奖,何虞欣偷摸给我拍的,说‘留着以后当纪念’。”
晏逐水看着照片上的少年——比现在清瘦,眉眼间带着点没褪去的稚气,却已经有了后来的轮廓。他忽然想起洛林远保姆间墙上的海报,也是这个年纪,站在领奖台上,奖杯比脸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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