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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晏逐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字问,“那时候和您很好吧?”
“嗯。”洛林远把照片塞回信封,没看他,“从小一起长大,她爸是我爸的老战友,两家住对门。她总说我弹琴太凶,像跟琴键有仇,天天追着我念叨‘轻点开轻点开’。”
他顿了顿,指尖捏着信封转了半圈:“后来她学了经纪人,说以后要当我的专属经纪人,帮我挡掉所有不想弹的曲子。结果……”话没说完,却轻轻笑了,“结果她先跑了。”
晏逐水坐在琴凳上,没接话。阳光从百叶窗缝里漏进来,落在洛林远手背上,把那道旧伤疤照得清晰——他总说“都过去了”,可提起时,声音还是软了点,像怕碰疼什么。
“别瞎想。”洛林远忽然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促狭,“我跟她早没什么了。就像……就像旧琴谱,皱了,就不好弹了。”
晏逐水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打字:“我没瞎想。”
“没瞎想就好。”洛林远把信封往茶几缝里一塞,拍了拍手,“过来,教你弹《枯叶》的转调。再弹错,罚你把琴房地板擦三遍。”
晏逐水连忙走过去,坐在琴凳上时,指尖还在颤。洛林远站在他身后,双手覆上来时,温温的力道裹着他的指尖,比平时轻——他大概是怕弄疼他,又或许是自己还没从旧回忆里抽出来。
“这里要转d调。”洛林远的指尖蹭过他的指节,“别慌,按和弦时先找根音,像你上次捡银杏叶那样,先抓稳了,再慢慢捡。”
晏逐水深吸一口气,跟着他的力道按下琴键——转调后的旋律软了些,像秋雨洗过的梧桐叶,带着点湿意,却比原调更沉,更像“枯叶”的名字。
弹到一半,门铃响了。晏逐水想去开,却被洛林远按住手:“我去。”他站起来时,指尖还在琴键上悬了悬,像怕忘了刚才的和弦。
晏逐水没听见门口的对话,只听见周明诚的声音越来越近:“……找了好久才翻出来,你肯定喜欢!”
洛林远和周明诚走进来,周明诚手里拎着个黑色琴盒,看起来沉甸甸的。“林远,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他把琴盒往茶几上一放,打开——里面是架迷你小提琴模型,木头做的,琴弦是细银线,琴头雕着朵小小的玫瑰,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这是……”洛林远的眼睛亮了亮。
“你忘啦?”周明诚笑得眼睛眯成了缝,“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咱们在琴房偷喝啤酒,你说‘以后想学小提琴,跟钢琴合奏’,我当时就说‘等我有钱了,送你个小提琴模型’。这是我托老木匠做的,雕了半个月呢!”
洛林远拿起小提琴模型,指尖拂过琴头的玫瑰——雕得不算精致,花瓣边缘还有点毛糙,却比商场里买的精致模型更暖。“您还记得。”他声音有点哑。
“怎么能忘!”周明诚拍了拍他的肩,“那时候你总说‘等我拿了肖邦奖,就弹《梁祝》,钢琴配小提琴’,结果后来忙得连琴都快没时间练了。”
洛林远没说话,只是把小提琴模型放在钢琴上,正好挨着那本《枯叶》总谱。阳光落在模型上,木头的纹路里像落了金。
“对了林远,”周明诚忽然想起什么,“下周六有个小型演奏会,在市音乐厅,都是咱们学院的老伙计,弹点旧曲子。我给你留了票,你要不要来?”
洛林远愣了愣,下意识想拒绝——他现在怕人多,更怕人盯着他的手看。
“去吧去吧。”周明诚拉着他的胳膊劝,“就几首曲子,不登台,就当听个响。小晏也一起去,人多热闹。”
晏逐水看着洛林远的侧脸,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腕——他拿出手机打字:“去看看吧?也许有《梁祝》。”
洛林远低头看屏幕,又看了看钢琴上的小提琴模型,忽然笑了:“行。去。”
周明诚走后,洛林远把小提琴模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指尖总在琴头的玫瑰上蹭。“周老师……”晏逐水打字,“对您真好。”
“嗯。”洛林远点头,“他是我大学时的班主任,也是第一个说我‘弹琴有灵气’的人。那时候我总逃课去琴房练琴,他不说我,还偷偷给我留琴房钥匙。”
他把模型放回钢琴上,忽然说:“晏逐水,等我手再好点,咱们弹《梁祝》吧。你弹钢琴,我……我拉小提琴模型。”
晏逐水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星星:“真的?”
“当然是真的。”洛林远弹了下他的额头,“骗你干什么。不过……”他话锋一转,“你得先把《枯叶》弹熟了,不然连钢琴都弹不利索,还合奏?”
晏逐水用力点头,指尖落在琴键上时,连呼吸都轻了——他知道洛林远是在哄他,却还是忍不住高兴,像小时候得到了最想要的糖。
下午练琴时,洛林远没再提过去的事,只是教得格外认真。晏逐水弹错了,他也不凶,只是捏着他的指尖重新按琴键,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弹对了才松开,指尖总在他手背上留片刻的温。
“累了吧?”练到夕阳西下时,洛林远忽然说,“歇会儿,我去煮点粥。”
晏逐水愣了愣——洛林远很少进厨房,总说“油烟呛”,最多就是站在门口指挥他“盐放少点”。
“您会煮吗?”他忍不住打字问。
“废话。”洛林远瞪了他一眼,“我以前一个人住时,总自己煮。比你煮的强。”
晏逐水跟着走进厨房,靠在门框上看——洛林远系着他的围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比平时多了点烟火气。他往锅里放水时,左手还不太灵活,指尖捏着锅沿时有点抖,却没停,动作慢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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