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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逐水捏着乐谱的指尖紧了紧。他懂了。这是洛林远的道歉,也是他的试探——昨晚的失控太烫,他不敢面对,只能用这种别扭的方式,把话题拉回“音乐”上,拉回那个相对安全的、能让他们彼此靠近的领域。
他低头看乐谱,最下面有行小字,是洛林远的笔迹:“每日两小时,下周检查。”笔锋很劲,却在“检查”两个字上顿了顿,墨汁晕开了点,像藏着点慌。
“好。”晏逐水打字,抬头看他时,眼里亮得像落了光,“我会好好练。”
洛林远没看他,从地上站起来,踉跄了下,扶住墙才站稳。他没回卧室,径直往琴房走,背影挺得笔直,却又带着点落荒而逃的仓促。
晏逐水看着他走进琴房,轻轻带上了门,才低下头,指尖轻轻拂过乐谱上的音符。纸是温的,大概是被洛林远揣在口袋里捂了很久。他把乐谱小心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继续蹲下来捡碎片。
指尖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吮了吮,不疼。颈侧的吻痕也还在发烫,像个秘密,藏着昨晚的月光、酒气,还有洛林远没说出口的慌。
他知道,洛林远的心防裂了道缝。那道缝很小,还藏在厚厚的冰壳下,可终究是裂了。而这张乐谱,就是递到他手里的、能撬开那道缝的钥匙——洛林远在说“我怕”,也在说“试试吧”,试试能不能透过音乐,透过他,重新相信点什么。
琴房里传来极轻的声响,像是有人坐在了钢琴前,指尖碰了碰琴键,却没按下。晏逐水抬头看了眼琴房门,没过去,只是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他得快点收拾好,然后去琴房“练”这首曲子。不是为了“检查”,是为了告诉那个躲在琴房里、用冷硬伪装脆弱的人——我接下了你的试探,也等得起你的心防慢慢裂开。
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时,晏逐水终于把屋子收拾干净了。他洗了手,指尖的伤口贴了创可贴,然后拿着乐谱,轻轻敲了敲琴房的门。
“进来。”洛林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比刚才稳了些,却还是带着点哑。
晏逐水推开门,看见洛林远坐在钢琴前,背对着他,指尖悬在琴键上,没落下去。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投在琴键上,长长的,像在和自己较劲。
“我……”晏逐水拿出手机,刚打了个“我”字,就被洛林远打断了。
“开始吧。”他没回头,声音淡淡的,“不用弹出声,我看着。”
晏逐水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站定,深吸一口气,抬手悬在半空。指尖起落时,他没看手,也没看乐谱,只看着洛林远的侧脸——他的睫毛垂着,唇抿得很紧,却在他弹出第一个和弦时,指尖轻轻动了动。
空气里没有琴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指尖在空中划出的、无声的旋律。那道颈侧的吻痕还在,红得发紫,却像个温柔的提醒,提醒着昨晚的失控,也提醒着——冰壳之下,终有暗流在涌。
钩子:晏逐水“弹”到曲子最难的琶音段时,指尖忽然顿了顿。洛林远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像从前那样纠正他的指法,指尖却在离他半寸的地方停住了——他的指尖擦过晏逐水颈侧的吻痕,烫得像火,两人同时僵住,空气里的沉默忽然变得黏稠,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无声的倾诉与指尖的共鸣
晏逐水把那页练习曲谱贴在了琴房的墙上。
用透明胶带粘的,四角贴得平平整整,生怕被风吹卷。谱子上的音符密密麻麻,像爬满了细小的黑蚂蚁,最复杂的那段琶音,洛林远标了三个“慢”字,墨迹深,看得出来是反复描过的。
“这曲子叫《雾》。”洛林远第二天进琴房时,看见他对着谱子发呆,忽然开口,“我以前练过,练了三个月才顺。”
晏逐水愣了愣,拿出手机打字:“很难。”
“不难怎么叫你练?”洛林远嗤了声,却没像平时那样嘲讽,反而坐在钢琴凳上,右手轻轻按了个和弦——“咚”的一声,低音区的和弦沉得像雾,“开头要这样,别抢。”
晏逐水点头,指尖悬在半空,跟着和弦的节奏“弹”起来。指尖在空中划弧,慢得像怕碰碎什么,洛林远在旁边看着,没再说话,只是偶尔抬手,用右手弹出几个音,作为引导。
阳光从南窗落进来,落在谱子上,把音符照得发亮。晏逐水的指尖在光里跳,快时带起细碎的风,慢时像凝在半空的露。洛林远看着他的手,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双抱着自己冲进医院的手,骨节分明,却带着薄茧,那时只觉得是双普通的手,没承想竟藏着这样的韵律。
“这里错了。”洛林远忽然抬手,指尖敲了敲谱子上的升号,“是升fa,不是还原fa。”
晏逐水连忙调整指法,打字:“记混了。”
“笨。”洛林远弹了下他的额头,却没真的嫌他笨,反而把谱子往下拉了拉,“看清楚再弹。别想着快,先把每个音踩实。”
晏逐水捂着额头笑,点头。从那天起,琴房成了他们的“固定据点”——洛林远改谱子的时候,晏逐水就对着墙练《雾》;洛林远累了,就坐在旁边听他“弹”,偶尔用右手搭个和声。
有时练到傍晚,晏逐水要去做饭,指尖还停在半空,切菜时都在无意识地颠勺打拍子。洛林远靠在厨房门口看,看他切番茄时指尖在案板上“弹”琶音,看他煮面时手腕跟着面条晃,忽然觉得这烟火气里,竟也飘着旋律。
“汤要溢了。”洛林远靠在门框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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