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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逐水猛地回神,慌忙把火关小,手背蹭了下额头的汗,打字:“差点忘了。”
“练傻了?”洛林远走过来,拿起勺子尝了口汤,“盐放少了。”
晏逐水连忙拿盐罐,却被他按住手。“我来。”洛林远接过盐罐,左手扶着罐沿,右手抖着撒盐——他的右手恢复得不错,能做些简单的动作了,只是还没力气。盐粒落在汤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他撒得慢,却匀,像在弹一首极缓的曲子。
“洛先生,您的手……”晏逐水看着他的手,打字,“越来越灵活了。”
“嗯。”洛林远放下盐罐,语气淡,“张医生说,再练阵子,能弹《枯叶》的右手旋律了。”他顿了顿,瞥了眼墙上的谱子,“前提是某人别总盯着谱子发呆,早点把《雾》练顺。”
晏逐水的脸微红,点头打字:“我会加油的。”
那天的汤,洛林远喝了两碗。晏逐水看着他把汤碗见底,指尖悄悄碰了碰颈侧——那道吻痕淡了些,变成浅粉色,像片快要落的花瓣。他没敢问洛林远是不是还在意,只是把汤锅里剩下的排骨都夹到了他碗里。
练到第七天,晏逐水终于能把《雾》的前半段“弹”顺了。
那天下午阳光好,他站在琴房中央,指尖在空中跳得稳,连最绕的那段半音阶都没卡壳。洛林远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没看他,却在他弹到转折处时,轻轻敲了敲椅扶手——“咚、咚”,两声轻响,正好是他漏了的那个和弦。
晏逐水立刻调整,指尖跟着那两声轻响往下走,旋律瞬间顺了。他弹完最后一个音,转头看洛林远,眼里亮得像落了光。
“还行。”洛林远合上书,语气淡淡的,却把书往旁边挪了挪,“过来,练后半段。”
后半段是整首曲子的难点,有段跨度极大的琶音,需要指尖快速跳跃,连洛林远当年都练得指尖发红。晏逐水站在谱前,盯着那段琶音看了很久,指尖在半空试了试,还是卡了壳。
“别急。”洛林远走过来,站在他身后,“手腕松点,别僵。”他抬手,指尖虚虚地覆在晏逐水的手腕上——没碰到,却像有股力透过空气传过来,“像这样,跟着呼吸走。”
晏逐水深吸一口气,手腕松了松,指尖再跳时,果然顺了些。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洛林远的指尖离他的手腕只有半寸,温温的,像在托着什么易碎的东西。
“对,就这样。”洛林远的声音贴在耳边,低得像叹息,“再快一点……”
晏逐水跟着他的声音加速,指尖在空中飞跳,快得带起了风。那段琶音被他“弹”得越来越顺,连洛林远标了三个“慢”字的地方,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快而不慌,像雾里的光,忽明忽暗,却始终在流。
弹到最后一个音时,他的指尖猛地顿住,胸腔剧烈起伏,眼眶却悄悄红了。
不是累的。是这曲子太像洛林远了——开头沉得像他坠落后的沉默,中间绕得像他藏在刻薄下的慌,结尾却轻轻扬起来,像他偶尔漏出来的温柔。他弹着弹着,就想起了雨夜急诊室的他,想起了琴房里说“可惜你是个哑巴”的他,想起了晚宴后靠在他肩上说“累”的他,那些碎片拼在一起,竟都藏在了这无声的旋律里。
“怎么哭了?”洛林远的声音忽然沉了沉。
晏逐水猛地回神,才发现眼泪掉在了手背上。他慌忙擦,却被洛林远按住了手。洛林远蹲下来,仰头看他,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露水:“弹首曲子而已,至于吗?”
语气是硬的,指尖却软,没用力。晏逐水摇摇头,想打字说“不是”,却被他拉到钢琴前坐下。
“坐好。”洛林远坐在他旁边,右手放在琴键上,“我弹,你听。”
他没弹《雾》,弹的是《枯叶》。右手的旋律慢得像落叶飘,一个音一个音地落,没加任何装饰,却比他以前弹的任何一次都软。晏逐水看着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按在琴键上,指尖微微泛白,却稳,像在托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首曲子……”洛林远弹到一半,忽然停了,声音哑了些,“是我手伤后写的。”
晏逐水愣了愣。
“写的时候总觉得,叶子落了就完了。”洛林远的指尖在琴键上轻轻摩挲,没看他,“后来才发现,落了也能腐在土里,等明年再长。”他顿了顿,侧头看过来,眼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亮,“就像……就像琴键,哪怕只剩一只手能弹,也总能出声。”
晏逐水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看着洛林远的眼睛——那里没有了平时的冷,也没有了宴会上的硬,只有点坦诚的软,像把藏了很久的钥匙,终于肯拿出来,递到了他面前。
“洛先生……”晏逐水拿出手机,指尖抖着打字,“您的手会好的。一定能。”
洛林远笑了笑,没说话,抬手弹完了最后一段旋律。最后一个音落时,他没收回手,反而轻轻按了个泛音——“叮”的一声轻响,像露珠落在叶上,清得能照见人。
晏逐水看着他的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伸出手,指尖悬在洛林远的左手上方——那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着,旧伤疤在阳光下淡得像层纱。他想碰,又怕碰疼他,指尖在半空停了很久。
“想碰就碰。”洛林远忽然说。
晏逐水的指尖颤了颤,轻轻落在他的手背上。温温的,带着点薄汗,手背上的皮肤因为长期复健,有些粗糙,却暖得让人安心。他轻轻摩挲着那道旧伤疤,像在抚摸一片易碎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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