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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远的指尖颤了颤,抬手轻轻抚摸晏逐水的头发,一遍又一遍。月光从窗户爬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把乐谱上的“逐水”两个字照得透亮,像个温柔的誓言。
“逐水。”洛林远的声音轻得像琴键上的泛音,“明天……和我一起站在光里。”
晏逐水没说话,只是用力点头——眼泪掉在洛林远的手背上,暖得像化了的糖。琴房里的风停了,银杏花束在窗台晃,暖光灯落在交叠的影子上,把那句没说出口的“我愿意”,裹得甜津津的。
手机在茶几上震了震,是何虞欣发来的消息:“票根我让陈医生转交给你了。林远,小晏,祝你们——得偿所愿。”消息下面附了张照片,是两张十七岁的音乐会票根,用银杏叶压着,边角的折痕正好对上,像块拼了多年的拼图,终于归了位。
在寂静中雷鸣(终章)
琴房的暖光灯亮得像落了满地星子。
晏逐水站在角落整理乐谱时,指尖总在抖——不是慌,是指尖的神经还记着凌晨练琴时的触感,琴键的温度、洛林远覆在他手背上的温度,都混着槐花蜜的甜,浸在皮肤里。
“小逐,别紧张。”晏母走过来,替他理了理衬衫领口,指腹蹭过他颈侧的银质音符项链,“你看洛娃,比你还稳。”
晏逐水抬头,撞进洛林远眼里——他正靠在琴架旁调试音准,白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腕间的旧伤在光下淡得像层雾,却在拨动琴弦时,指尖稳得像生了根。见晏逐水看过来,他弯了弯唇角,指尖在琴键上轻轻敲了个和弦——是《星子》的开头,软得像在说“别怕”。
“来了来了!”阿婆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她攥着帕子往琴房挤,身后跟着陈医生和几个亲戚,“快坐快坐!别耽误娃弹琴!”
洛林远直起身时,目光在晏逐水身上落了落,轻声说:“准备好了?”
晏逐水点头,用气音“嗯”了声——声音轻得像琴键上的泛音,却被洛林远精准地接住。他走过去,自然地牵起晏逐水的手往琴凳走,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跟紧我就好。”
第一首弹的是巴赫的《小步舞曲》,洛林远选的。
他说“先暖手”,却在按下第一个和弦时,指尖往晏逐水那边偏了偏——让出半架琴键。晏逐水懂他的意思,右手轻轻落在高音区,旋律像只轻蝶,绕着洛林远的和弦飞。
“你看他俩的手。”陈医生凑到爱人耳边轻声笑,“林远的左手还在颤,小逐就跟着放慢半拍,刚好托住他。”爱人点头,目光落在琴凳上交叠的影子上——暖光灯把两人的影子融成一团,四只手在琴键上起落,快时像共舞,慢时像依偎。
阿婆蹲在前排,帕子捏得死紧,却没忘跟晏母念叨:“你听这调调,比小逐小时候弹的顺多了!洛娃教得好!”晏母擦了擦眼角,笑着点头:“是他俩对脾气。”
弹到中段转调时,洛林远的左手突然顿了下——是旧伤的神经在跳,指节猛地泛白。晏逐水立刻抬手,指尖替他按了那个悬空的和弦,音软得像垫了层棉。洛林远侧过头,眼角的光落在他脸上,低声说:“谢了。”
“该谢的是我。”晏逐水用气音答,拿手机飞快打:“是你教我的。”
洛林远没说话,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一起按下下一个和弦——这次没颤,音稳得像扎了根。琴房的银杏叶被风卷进来,落在琴键上,沾着暖光的碎影,跟着旋律轻轻晃。
第二首是《星子》,晏逐水独奏。
洛林远退到角落时,顺手拿了瓶槐花蜜水——是晏母早上泡的,甜得正好。他靠在门框上看晏逐水,见他指尖悬在琴键上,回头往他这边望,眼里带着点怯。洛林远举了举蜜水,朝他弯了弯唇角。
晏逐水的耳尖红了,指尖落在琴键上时,却稳了。
没有洛林远的和弦托底,旋律却更清透了——是他十五岁时在老家旧琴上弹的版本,有几个音故意弹得慢半拍,像当年琴键卡壳时的样子。阿婆先听出了门道,往晏母肩上靠了靠:“是他小时候总弹的那个调!笨娃那时候总蹲在琴前抠卡壳的键,指缝里全是木屑。”
晏逐水的指尖顿了顿,抬头往洛林远那边看——他正低头拧蜜水瓶盖,阳光落在他发梢上,暖得像层金。晏逐水忽然笑了,指尖一挑,旋律拐了个弯——加了段洛林远教他的变奏,软乎乎的,像把星星撒在了琴键上。
“加得好!”陈医生低呼,“林远教他的那段!”
洛林远也笑了,拧开瓶盖往琴凳旁走,等晏逐水弹完最后一个音,把蜜水递到他唇边:“渴了吧?慢点喝。”
晏逐水仰头喝了口,蜜水沾在唇角,被洛林远抬手擦掉——指尖蹭过他的唇,暖得像琴键的温度。“甜吗?”洛林远低声问。
晏逐水点头,用气音说:“甜。”
压轴的是《逐水》。
洛林远坐下时,特意往琴凳外侧挪了挪,让晏逐水靠里坐——这样他的左手能更自然地搭在琴键上。“别慌。”他低声说,指尖在晏逐水手背上轻轻划,“按我们昨晚练的来。”
晏逐水点头,指尖落在琴键上时,却先按了个泛音——是他填的那个终章和弦的音,清得像晨露。洛林远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了,左手按下第一个和弦——沉得像相遇那晚的雨云。
旋律起时,琴房里的风都停了。
第一段是雨夜,洛林远的左手和弦沉得发闷,晏逐水的右手旋律却软得像雨丝,缠在和弦上不肯走。晏母的眼泪掉在衣襟上,她想起晏逐水抱着洛林远冲进医院的那个凌晨,浑身湿透,却死死攥着洛林远的手腕,像攥着救命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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