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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芙说:“我先上去开门。”
说完她先一步上了楼。
司机扛起一个箱子,回头对许从光道:“老弟,劳烦你在下面多等会儿,你那台钢琴应该马上就到了。”
许从光的钢琴是单独用一辆车拉的,由于价格昂贵,运起来需要格外小心,速度稍微慢一点。运钢琴的司机不负责搬东西,送到了就要走,所以许从光得在这儿等他过来。
“没事。”他应了一声。
五点早过了,气温却丝毫没有下降。天气预报显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是高温橙色预警,要一直热到下周六才有可能下雨。许从光的头发修整得十分利落,但并不算短,他的发质柔软,撑不起那种锋利的板寸,更适合留一段,不少人都夸过他头发又黑又密,惹人羡慕。可此时此刻,他感觉全世界的热量都集中在了他的脑袋上。
老张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儿跟太阳肩并肩,觉得有点好笑,便撩起帘布叫了他一声:“帅哥,站那儿不热吗?进来帮我盯会儿梢,我去修个水管。”
许从光的确不容易生气,但也不是那种轻易就能熟络起来的性子,他这人比较被动,就像现在,如果老张不叫他,他能一直站到太阳下山。
老张是个实在人,“修水管”虽然是个借口,但考虑到年轻人面皮薄,等许从光进到店里後,他还是抓着裤腰带儿去仓库厕所解了个小便,再出来时,许从光手里又拿了两瓶水,在等他过来结账。
“你自己喝啊?”老张走进柜台。
许从光指了指外面刚把钢琴运到的两个中年男人:“给他们的。”
老张了然地点了下头,报了个数字,许从光付了钱,拿着水走出去,给两个男人一人递了一瓶,其中一个男人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签收单和一支笔,许从光签了字,两人把钢琴卸到地上,拖着板车走了。
“送到啦?”司机几人搬完一轮下来,看到地上装钢琴的大纸壳,说,“刚刚上楼测量了一下,要想把这钢琴放卧室不太现实,可以放隔壁那个空房间,房东说她房间里有多出来的隔音地垫,刚好可以给你铺上。”
许从光迟疑了下,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
几人又开始搬第二轮,这回许从光也跟着他们上了楼,签收完钢琴,这下面就没他什麽事了。
司机扛着东西走在最前面,刚走上踏跺,还没往楼上拐,一楼住户的门忽然开了,廖芬从里面探出脑袋来,神神叨叨地对着司机说:“诶,帅哥,你们这是在帮哪位老板搬家啊?”
司机嘴里叼着一根新的烟,没点火,但是有点妨碍说话,他支支吾吾讲不清楚,索性把头往後偏了偏,眼神示意这女人自己往下看。
“好好好,你继续忙。”廖芬满心期待地目送完司机,又目送完一名搬家工人,接着再是一名搬家工人,最後总算看到肩上没有扛着箱子的老板,刚想满面春风地招呼一声,结果四目一对才发现这是昨天逮他儿子的那个青年。
廖芬的心情在那一瞬间变得非常微妙。
说不气吧,被人当街扫了脸皮,肯定是气的,可要说气呢,一想到她老公说那台钢琴少说也得五十来万,她又觉得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她那张精心拾掇过的脸,在短暂的纠结之後,还是回到了满面春风的状态。
“哎哟,巧了麽这不是,刚刚我还在跟我老公说小区里新搬来了一户人,说不定就住我们这一栋呢。”廖芬四舍五入也算个小老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术还是有的。她一手抓着自家的门把手,一手撩起脸颊上的头发扣在耳後,和昨天那个指着别人说“没妈教我来教你”的泼妇大相径庭。
她含羞一笑,说,“昨天光顾着修理那臭小子,都忘记跟你道歉了,不好意思啊小帅哥,昨天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就骂了你,我的问题我的问题。诶我看你这搬上搬下的,是住哪一层呢?以後都是楼上楼下的邻居了,有事相互帮忙呀。”
实际上她昨天一回家就跟陈三雄说“你儿子被一个大高个儿欺负惨了”,之後更是添油加醋地吐槽“大高个儿”有多得理不饶人,今天倒好,张口闭口小帅哥,脸上没有半分惭愧。
许从光对她的印象还完全停留在昨天,听到她问,也没心情回答,正要继续往上走,廖芬又赶忙补了句:“诶帅哥还气着呢?小区出门左拐那个‘百分幸福超市’就是我家开的,以後来买东西我都给你打骨折行不行?要不过会儿我给你送点水果上去,好好跟你赔个礼道个歉?你住哪层?”
有的人不是不会看人脸色,而是爱好蹬鼻子上脸,廖芬算其中之一。她明明看到许从光脸色绷得很僵,还偏要往枪口上撞,说了一句别人爱答不理还不罢休,非得把人说得心烦,中途甚至还不忘给自家超市打个广告。
许从光这麽好脾气的一个人,碰上这麽个脸皮厚的,耐心也维持不了几秒。
他眉心微微蹙起,给了廖芬一个极其厌恶的眼神。
大夏天的,廖芬被他盯得浑身发冷,手臂上莫名其妙爬满了鸡皮疙瘩,她尴尬地“呵呵”了一声,终于识趣地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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