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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seanflove》?”
“对,很正能量嘛,”卞舍春又侧过脸调侃他,“怎么看过这么多年都记得。”
闻于野看着他,有一会儿没说话,移开目光才笑道:“大概是我记性比较好吧。”
卞舍春听出他意味深长,转过脸假装看风景。
但他没装多久,又非常想一出是一出地重新凑过来:“诶,你会唱歌吗?”
闻于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才措辞道:“顶多是放在集体合唱里凑数的水平。”
卞舍春笑了一下,背过身去,随口哼唱:“fivehundredenty-fivethoandsixhundredutes,howdoyouasure-asureayear(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你如何衡量-衡量一年的时间)?”
他声音不高,又被风扯薄,悠扬而含混,像歌舞剧里角色自说自话的独白。闻于野正洗耳恭听,这人突然转过来,手握拳当成话筒凑到他嘴边,目光灼灼,充满期待和怂恿。
他往旁边挪了半步,试图绕过这个猝不及防的环节,但卞舍春的手和眼神都紧紧追着他,他只好配合着接道:“howaboutlove——”
他评价自己时确实不是在谦虚,这一句唱得可谓是要音调有音色,要唱功有发音,平直得连算作诗朗诵都勉强,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卞舍春“诶”了一声,笑道:“你怎么跳词啊?”
“因为我记性也没那么好,”闻于野稍稍扬眉,佯装无辜,“这句词重复了很多遍吧,howaboutlove?”
卞舍春当然不信他的说法。且不说他话音里淡淡的揶揄,和念词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中间那么多句,闻于野就接带“love”的这一句,其居心简直昭然若揭。
他小声“啧”了一下,总觉得闻于野作为一个追求者,直白和从容都过分,偏偏又不是那种惹人厌烦的胜券在握,他淡然而有分寸,不穷追不舍,也不坐享其成,只是时不时过来隐晦地戳你一下,要是被拒绝,他又安静地走开,过一会儿再来问。
见惯了像戏剧那样猛烈而痛楚的爱恨,遇到这种清风拂山岗的,卞舍春实在有点没辙。不仅没辙,似乎还反上来点少年时期才有的青涩,有时候手足无措,都不知道作何回答。
“对面灯好亮,是个滑雪场吗?”
他躲开对视,笨拙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意思是,你过会儿再来问。
闻于野也不在意他的回避,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附近还有个滑冰场。想再去试试吗?”
“不了,”卞舍春干笑一声,“我上次滑完疼了两天。”
闻于野说:“习惯就好了。”
“不要引诱我,”卞舍春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对面山上的雪道又有点心痒,“……明天吧。”
“走累了吗?”闻于野问他。
“还好,”卞舍春“嘶”了一声,“但是胃有点不舒服。”
闻于野紧张起来:“怎么了?疼吗?还是胀?是不是酒喝多了——”
“也不至于,”卞舍春皱着眉,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描述,“就是有点,空?还有点心慌。”
闻于野沉默一会儿,说:“你这是饿了吧?”
卞舍春转过脸,看着他,经过漫长而尴尬的面面相觑的死寂,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哈。”
闻于野看上去有点无语,也有点想笑,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往回走,车钥匙反了一下刺眼的雪光。
卞舍春跟上他的脚步:“不好意思,最近脑子被风吹傻了。”
坐上车,卞舍春越想这事儿越感到自己的智商危机,越觉得好笑,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且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闻于野被他带得也笑起来,发动引擎,又问:“想吃什么?”
“随你——”卞舍春好不容易止住笑,回答得勉强算口齿清晰,但下一秒他又笑了起来,“诶……你知道吗,笑点低,是老年痴呆的先兆。”
闻于野本来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但听完卞舍春在笑声里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就没压住嘴角。
卞舍春笑了好一会儿,死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冷静下来,仰头看着车顶长叹了一口气。
唉,果然人一幸福就会变蠢。
闻于野把车开到了离滑雪场不远的一家餐馆,去附近找停车位,留卞舍春在店里点单。包放在车上没带下来,他找店员要了支铅笔,在餐巾纸上写了几行除了他没人能看懂的字。
隔壁座是一个看着最多九岁的小女孩,大概是等家长等得无聊,她凑到卞舍春旁边,好奇地问:“你在写什么?”
“一个剧本的结尾,”卞舍春冲她眨眨眼,“虽然我还没想好开头。”
小女孩理解地点点头,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是的,讲故事有时是会这样。这是中文字吗?”
“是的。”卞舍春说完,有点心虚。他是典型的两手字选手,认真写能工工整整还带点笔锋,不认真写就潦草得像鸡踩出来的。他一时懊悔,有点怕给这个女孩留下中文就是一团乱麻的印象。
好在女孩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字好不好看,只是仰起脑袋追问:“这是一个什么类型的故事?爱情故事吗?”
“不,不算是,”卞舍春摇摇头,笑道,“我最近谈论太多爱了。”
但女孩看上去有些惊喜:“噢,那它是讲什么的?”
“呃,”卞舍春犹豫地说,“悬疑推理……之类的。”
“噢,命案!”女孩兴奋地喊道,“我喜欢它!”
卞舍春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便只是比了个大拇指:“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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