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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砚用帕子捂住鼻子,又在时寻的示意下抬起头:“或许是最近太过干燥。”
边上没了声音,等盛砚鼻血渐渐止住了,时寻才幽幽补上一句:“我看到未必。”
盛砚忙着洗手洗脸,等都处理完了才抹了把脸看向他:“那是怎么?”
时寻蔫坏:“相公~”
盛砚用刚洗干净还湿着的手帕又一次捂住了鼻子。
等到盛砚要找时寻算账,刚抬起手,时寻就钻进了他的怀里,笑着讨饶:“好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盛砚被时寻磨得没脾气,被三言两语一哄,本就不生气,这下更是美得找不着北,不管时寻说什么都“嗯嗯”应着,时寻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若是有旁人在,定是要嘀咕一句“色令至昏”。
这一句两句的作用实在大,一直到用完午膳,盛砚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珠子黏在趴在他身边看书的人身上,手里拿着卷宗一下没动过。
他的眼神从时寻的鼻尖滑到密长的睫毛上,有顺着看到他露出的那截白腻的脖颈,塌下的腰肢,想将人挪过来,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正当盛砚还要再接再厉时,帘子被掀开了。
盛砚做贼心虚地缩回手,许青禾正好将他的信扔案几上。
“盛将军而立之年,还让父母这么不省心。”许青禾说,“一共就几十封信,你一个人占两封。”
盛砚不接茬,只想着赶紧将人打发走,敷衍了两句。
时寻好奇地看,眼里还有羡慕。
他很少收到信,早些年盛砚偶有来信,之后和盛砚冷战,对方察觉到自己不想理他,渐渐地也就不寄信来了。他知道自己脾气坏,又是关系户,可也放不下面子热脸贴冷屁股,当外出履行公职的医官给同僚寄信时,自己也从未收到过。
他好像从来没被人惦记过。时寻有些失落。
“我是不是很久没有给你写信了?”盛砚忽然问他。
时寻不知道他问这个是要做什么,乖乖回答:“嗯,上次还是在两年前。”
盛砚点点头,忽然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毛笔,又拿出墨条。
“你要作甚?”时寻问。
“给你写信。”盛砚神色自若道。
“我就在你边上,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不一样。”盛砚一边找镇纸,一边回答他,“纸上写,你去哪里都能看,还能收起来,想我了就看看。”
“我就是傻了也不会想你。”时寻啐道。
“我前年最后一句写了什么?我有点忘了。”
时寻下意识回答:“吾明夏当归,汝当待我。”
“记那么清楚。”盛砚笑着将他拽起来,“既然如此,帮我研墨。”
时寻这才反应过来中了计,觉得对方煞是狡猾,气得跳脚:“你诓了我还要我帮你磨墨,讨厌!”
“写信呢。”盛砚耸耸肩,“第一个给你看,快点。”
“我又不是书童,,,,,,”时寻忽然没了声音,慢吞吞挪过来帮他砚墨,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够了够了,再磨这墨水能淹了我。”盛砚写了个开头,余光一扫,忙出声制止。
时寻放下墨条,在盛砚身上抹了把手,歪着脑袋看:“你这不是会写字么,怎么之前写的那么丑。”
淡黄的信纸上,蝇头小楷,遒劲有力,铁树银钩,乍一眼端端正正煞是美观。
“慢慢写呢。”盛砚一说话,字就大了起来,歪歪扭扭像蚰蜒在纸上爬,“给你收藏,不得写好看点,免得你睹物思人,一看这字,就想到‘那盛砚字这么丑,人肯定也长坏了,有什么好想念的’。”
“净编排我。”时寻笑骂,“我何时说过你字丑?”
盛砚写信的动作一顿,忽然又明白过来,没了声音,半晌,才笑道:“你当初说不要我写的信,我以为你是嫌我字丑,这才抽空练了练。”
时寻看着他越写越大的字,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嘟哝道:“练了两年就写这破字,以前怎么当上的伴读?”
攻无不克的大翊战神盛将军曾经给皇帝当过伴读,这事人尽皆知,不过盛砚听时寻的语气,重点倒不在前半句,而是后半句,像是在捻酸吃醋。
“那都是以前了。”盛砚轻轻揭过,将信纸吹了吹放在一旁晾干,又问时寻,“你要不要也写一封?”
时寻愣了愣:“我写给谁?”他忽地反应过来,骂了句“不要脸”,但还是接过笔。
紫檀笔身还残留着盛砚的温度,他执着笔,心安理得地看着盛砚帮他放好镇纸,抬笔刚写了一个字,忽然停下来:“你还没给我磨墨呢。”
“你自己看看还有多少。”盛砚无奈道,“一磨就是小半根,别说写一封了,再写十封都够了。”
时寻撇了撇嘴,见盛砚还在一旁站着,要赶他走,被盛砚捏住手腕:“早晚都是我看,我先看看不行?”
“哪有人看着别人给自己写情书的!”时寻又羞又气,将手抽出来,“一边去。”
“情书?”盛砚怔愣了一下,咧嘴一笑,“想不到阿寻竟如此主动,我以为只是封普通的家书呢。”
“你敢笑我?!”时寻像是个点燃的炮仗,红着脸看盛砚横竖不顺眼。
“不敢不敢。”盛砚从背后环住他,将脑袋搁在时寻肩上,“我就是个书童,哪敢笑话时大人。”
“书童?”时寻语气古怪地重复了一遍,眼珠一转,故意偏过脸,用嘴唇碰碰季忱,“你知不知道书童除了陪读,还要做什么?”
盛砚是皇帝的陪读,小小年纪就进了宫,自然不知道一般的“书童”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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