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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残阳像被揉碎的血玉,泼洒在苍梧山的战场上。
修真界与魔族的混战已近尾声,断剑插在焦土中,剑穗上的红绸被血浸透,耷拉着像濒死的蝶。沈怀眠半跪在地,染血的白袍黏在背上,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前的血窟窿疼——那是被魔将的骨刃刺穿的伤,魔气正顺着伤口往四肢百骸里钻,冻得他指尖发僵。
他擡起头,视线穿过硝烟,落在不远处那个月白道袍的身影上。
清夜澜。
他的师尊,修真界人人敬仰的玄澜真人。此刻正握着那柄清寒剑,剑尖垂着几滴未干的魔血,衣摆连一丝尘土都没沾,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这场染血的混战,于他而言不过是拂去衣角微尘般简单。
沈怀眠笑了笑,牵动嘴角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辈子,好像都在追逐这个背影。
追逐这个不可亵玩的月亮。
入门时,他灵根普通,被师兄弟们嘲笑“没天赋”,是清夜澜随手丢给他一枚剑穗,说“既然入了我门下,便好好练剑”。
一切明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温云尽的到来,那孩子天生天选灵根,师尊的目光便大多落在了师弟身上,他只能在练功场练到深夜,希望师尊能多瞧他一眼。
再後来,他为了给师尊采清心草治心魔,从悬崖摔下去断了腿,却只敢说“是自己不小心”,怕师尊嫌他莽撞。
可到头来,他得到的,只有一次次的禁闭,一次次的“心性不稳,需多磨砺”。
“师尊……”沈怀眠撑着断剑,一点点站起来。腿骨像是碎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血珠滴在地上,连成一条蜿蜒的红线,朝着清夜澜的方向延伸。
周围还有零星的厮杀声,温云尽攥着剑跑过来,声音发颤:“大师兄!你别过去,你的伤……”
沈怀眠摆了摆手,目光始终锁在清夜澜身上。他还有最後一件事要做,一件藏了十年的事。
终于,他走到了清夜澜面前,距离不过三步。他能看清师尊眼睫上沾的细微血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冷香,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师尊,”沈怀眠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擡起手,想碰一碰清夜澜的袖口——那是他想了无数次,却从不敢触碰的地方。可手刚擡到半空,就没了力气,重重垂落,砸在自己的腿上。
清夜澜的眉头微蹙,眼神复杂,有沈怀眠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可他终究没有上前一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像。
“我……”沈怀眠咳了一声,血沫从嘴角溢出,滴在胸前的白袍上,“我好像,撑不下去了。”
他看着清夜澜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满身是血,形容枯槁。他忽然觉得好笑,自己追了一辈子的人,到死,都没能让他露出一点心疼的神色。
“师尊,”沈怀眠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後一丝力气,猛地前倾身体。清夜澜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攥住了衣摆——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样放肆地抓着师尊的衣服。
下一秒,沈怀眠冰凉的唇,贴上了清夜澜的唇角。
那吻很轻,带着血的温热和铁锈味,像一片融化的雪,转瞬即逝。
清夜澜的身体僵住了,瞳孔微微收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上的凉意,感受到那点微弱的丶颤抖的温度,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了他的心口,带来一阵陌生的刺痛。
“下辈子……”沈怀眠松开手,身体向後倒去,声音轻得像风,“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重重摔在地上,眼睛还睁着,望着天空的残阳。那抹血色,渐渐模糊,最後彻底陷入黑暗。
清夜澜垂眸,看着脚边没了气息的人。沈怀眠的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指缝里沾着他的衣料纤维,脸上还带着一丝释然的笑。
心口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像有什麽东西碎了。他下意识蹲下身,指尖刚碰到沈怀眠的脸颊,就像被烫到般缩回——那温度,已经凉了。
“师尊!”温云尽跑过来,跪在沈怀眠身边,眼泪掉了下来,“大师兄他……他死了……”
清夜澜没说话,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沈怀眠腰间——那里挂着一枚磨得发亮的剑穗,红绸已经褪色,正是他当年随手丢给沈怀眠的那枚。
他伸手,将那枚剑穗解下来,塞进了自己的袖中。指尖触到布料上的磨损痕迹,那是沈怀眠戴了十年,摩挲了十年的痕迹。
“处理了。”清夜澜站起身,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转身,朝着宗门的方向走去,清寒剑在身侧轻轻晃动,剑穗上的魔血滴落在地,与沈怀眠的血迹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
只是没人看到,他攥着那枚红绸剑穗的手,指节攥得发白,连带着袖摆都在微微颤抖。
他告诉自己,只是可惜一个弟子,只是觉得十年师徒情分,不该这样潦草收场。
却没发现,那颗从未为谁动过的心,从沈怀眠吻上他唇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乱了。
一百年後。
白府的锦床上,沈怀眠猛地睁开眼睛。
雕花的床顶,绣着缠枝莲的锦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熏香——不是修真界清心草的味道,也不是战场上的血腥味,是一种温暖的丶陌生的香气。
“眠儿,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沈怀眠转头,看到一个穿着锦绣长裙的妇人坐在床边,眉眼间满是担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松了口气:“还好,烧退了。你这孩子,淋了点雨就发烧,可把娘吓坏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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