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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眠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的娘,在他五岁那年就染了急病去世了,是玄清宗的老仆把他从乡下接来,一手带大的。眼前这个衣着华贵丶满眼疼惜的妇人,他从未见过。
他下意识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皮肤光滑细腻,没有练剑留下的薄茧,也没有战场上擦伤的疤痕。再往下,摸到胸前,那里平坦温热,没有被魔将骨刃刺穿的窟窿,没有魔气游走的冰冷,连呼吸都顺畅得不像自己。
这不是他的身体。
“眠儿?怎麽不说话?”妇人见他呆愣着,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再烧起来啊,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时,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青衫的年轻男子端着药碗走进来。他眉目俊朗,气质稳重,看到沈怀眠醒了,紧绷的嘴角瞬间柔和下来:“醒了就好,大夫说这药得趁热喝,我刚温过。”
男子将药碗递到床边,伸手想扶他起来,动作自然又亲昵:“慢点,别扯到身子。下次再敢跟人去河边疯玩,传出白府家小少爷掉河里了的笑料,大哥可不饶你。”
白府?大哥?
沈怀眠的指尖攥紧了身下的锦被,丝绸的触感滑过指腹,陌生得让他指尖发颤。他记得自己死在苍梧山的战场上,记得最後那个带着血味的吻,记得对清夜澜说的“下辈子不喜欢你了”。
难道……他没死?还是说……
“那……现在是哪一年?”沈怀眠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必须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到底和那个满是硝烟的过去,隔了多远。
妇人愣了一下,随即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带着点嗔怪的担心:“傻孩子,烧得连年份都记不清了?现在是啓元三百一十二年啊,前阵子府里还办了啓元节的宴呢,你当时还闹着要吃桂花糕。”
啓元三百一十二年。
沈怀眠的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攥住,呼吸骤然一滞。
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死在苍梧山那天,是啓元二百一十二年的深秋——那年的残阳,和今天窗外的光,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年份,却差了整整一百年。
一百年。
足够一座山被风雨磨平棱角,足够一条河改道换流,足够一个曾经鲜活的人,被彻底遗忘在时光里。
他真的重生了,不是短暂的昏迷,不是濒死的幻觉,是实实在在地,跨越了百年的时光,成了另一个人,活在了一个没有玄清宗,没有清夜澜的地方。
“我没事,娘。”沈怀眠压下心里翻涌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接过男子递来的药碗,“就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有点记不清事了。”
药汁很苦,刚沾到舌尖就涩得他皱眉,可这份真实的苦味,却让他心里的茫然少了些——这不是梦,这是他新的人生,是隔着一百年时光,老天重新给他的机会。
他低头喝药,眼角的馀光却瞥见自己的手:白皙软嫩,指节圆润,没有练剑留下的老茧,没有握过断剑的伤痕。这双手,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和他前世那双布满伤痕的手,天差地别。
也好。
一百年了,足够长了。
长到他可以忘记苍梧山的血,忘记清夜澜的冷,忘记那十年卑微的喜欢。
这辈子,他只想做白府里被宠爱的小公子,安稳地长大,再也不碰修真界的人和事,再也不要想起那个名字。
就当只是做了个噩梦。
一碗药下肚,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让他更加清醒——这不是梦,这是他新的人生。
他喝完药,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地上,像碎金一样。
真好啊,这样安稳的日子。
只是他没注意,在他下意识攥紧锦被的时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是他握了十年剑,留下的习惯。
而此刻,千里之外的玄清宗,清夜澜正坐在闭关室里,指尖摩挲着一枚红绸剑穗。剑穗已经很旧了,红绸褪成了浅粉色,却被他保存了一百年。
他闭着眼,眉心微蹙。这麽多年了,他修为越来越高,成了修真界敬仰的玄澜真人,可心口那个空缺,却越来越大。
他总会想起苍梧山那天,沈怀眠倒在他脚边的模样,想起那个带着血温的吻,想起他说“下辈子不喜欢你了”。
每当这时,心口就会传来熟悉的刺痛。
他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一百年过去,那份刺痛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怀眠……”清夜澜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云海。一百年了,他走遍了修真界的各个角落,却再也没找到过那个身影。
或许,他真的已经彻底消失了。
清夜澜攥紧了手里的剑穗,指节发白。如果……如果当初他能早点明白,如果他能多说一句关心的话,沈怀眠是不是就不会死?是不是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可没有如果。
他只能守着这枚剑穗,守着一百年的遗憾,日复一日地活着。
紧闭的房门被一名男子用力的推开,木门发出“砰——”的撞击声。
“师尊!不好了山下的湖莲村出现了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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