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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异禀(2)
白玉峰的雪总落得缠绵,积雪在木屋的屋檐下挂成冰棱,阳光一照,像串透明的糖。
沈怀眠坐在石阶上,手指反复摩挲着木剑的剑柄——这是清夜澜昨天刚用细砂纸磨过的,软布缠得紧实,刚好贴合他掌心的弧度,连之前被木刺扎过的小伤口,都被磨得看不见了。
他在等温云尽。
昨天拜师大会散场时,温云尽攥着新得的木剑,眼睛亮闪闪地跟她说:“怀眠师兄,明天我一早就去白玉峰找你练剑!宗主都答应收我为徒啦!”沈怀眠当时笑着点头,可夜里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总在想:温云尽练剑那麽快,师尊会不会更喜欢他?会不会以後就不陪自己练了?
“在发什麽呆?”
清夜澜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带着点晨起的清冽。他手里端着个粗陶碗,甜粥的热气裹着桂花的香飘过来,是沈怀眠最爱吃的。他把碗递过来时,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尖,凉得他缩了缩脖子,却又忍不住往他手边凑了凑。
“先喝粥,凉了就不好喝了。”清夜澜蹲下来,帮他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雪。他的指腹带着点薄茧,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蹭过耳尖时,有点痒,又有点暖,让沈怀眠的脸悄悄红了。
“师尊,”他小口喝着粥,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云尽今天来,您会教他‘落雪式’吗?”
清夜澜的指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攥着木剑的手上——他的指节还泛着红,是昨天练剑时握得太用力磨的。“会教他握剑的基础,”他的声音很轻,像雪落在松枝上,“等你喝完粥,我们先练半个时辰,你的手腕还得再稳些。”
沈怀眠点点头,把碗里的最後一口粥喝完,连碗底的桂花都舔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清夜澜收拾碗筷的背影,玄色外袍的下摆扫过积雪,留下浅浅的印子,心里的慌好像被甜粥压下去些,可指尖还是忍不住把木剑攥得更紧了。
没等多久,山下就传来清脆的喊声,像颗小石子砸进平静的雪地里:“怀眠师兄!师尊!我来啦!”
沈怀眠赶紧站起来,往山道上望——温云尽穿着件新缝的白衣,背着个鼓囊囊的布包,跑得像只小兔子,雪粒被他踩得飞溅,落在他的发梢上,像撒了把碎星。他跑到近前,没等喘匀气,就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沈怀眠手里:“师兄,这是我娘昨天晚上新做的桂花糕,还温着呢,你快尝尝!”
油纸包上还带着体温,沈怀眠打开一看,桂花糕的香气立刻漫开来,上面撒的糖霜亮晶晶的。
他刚想道谢,就看见清夜澜从木屋走出来,手里拿着另一把木剑——比他的那把略轻些,剑柄的软布缠得更厚,连木纹都选了最顺的方向,明显是按温云尽的手型削的。
“这是给你的。”清夜澜把木剑递给温云尽,语气比平时温和些,“先练握剑,手臂要直,别耸肩,等姿势稳了再学招式。”
温云尽接过剑,翻来覆去地看,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谢谢师尊!我一定好好练,不会让您失望的!”他说着,就学着沈怀眠的样子握剑,虽然姿势还有点歪,却学得格外认真,眼睛盯着剑柄,连雪落在脸上都没察觉。
沈怀眠站在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剑柄。他看见清夜澜走到温云尽身边,弯腰纠正他的姿势——他的手轻轻覆在温云尽的手背上,教他调整手腕的角度,阳光落在他们身上,连影子都挨得很近。沈怀眠的心里突然像被雪粒硌了下,有点凉,又有点酸,他赶紧低下头,假装看地上的积雪,却没发现清夜澜回头时,目光在他发红的耳尖上停了好一会儿。
接下来的日子,白玉峰的练剑场总是热闹的。清夜澜会把时间分得分明:早上先陪沈怀眠练,他的手腕没力气,他就用自己的手托着他的手腕,一点点教他发力,嘴里轻声念着:“沉肩,坠肘,剑风要稳,别急。”等沈怀眠能连续劈出标准的招式,他才去教温云尽——温云尽天赋高,教一遍就能记住,清夜澜只需要偶尔提点几句,他就能做得很好。
中午煮甜粥时,清夜澜总会多给沈怀眠盛半勺,还会把自己碗里的红枣夹给他;晚上坐在炭火盆边讲除魔的故事,他会让沈怀眠靠在自己的胳膊上,温云尽坐在对面的小凳子上,炭火的光映着三人的脸,暖得像要把冬天都融了。
可沈怀眠还是觉得不安。
温云尽学剑太快了。清夜澜教他握剑的第二天,他就能稳稳举剑半个时辰,手都不抖;教他“回风式”,只演示了三遍,他就能劈得有模有样,剑风还带着点小劲;连沈怀眠练了半个月才勉强掌握的“落雪式”,他只用了五天,剑刃落下时,刚好停在木桩的红线上,比沈怀眠的还准。
每次清夜澜夸温云尽“做得好”时,沈怀眠都会悄悄把木剑往身後藏藏。他怕清夜澜看见自己还在练“回风式”,怕他觉得自己笨,更怕他像对温云尽那样,只是站在旁边看,不再用手托着他的手腕教他。
有次练剑,温云尽练“落雪式”时,剑刃不小心蹭到了木桩的木刺,手背上划了道小小的口子,渗出血珠。清夜澜当时正在帮沈怀眠调整姿势,听见温云尽“呀”了一声,立刻松开手跑过去,眉头皱得很紧:“怎麽这麽不小心?”
他从怀里掏出个白瓷瓶,倒出点淡绿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温云尽的手背上,动作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瓷。温云尽笑着摆手:“师尊,没事的,就破了点皮,我皮实着呢!”可清夜澜还是用干净的帕子帮他包好,反复叮嘱:“练剑时看着点,别再伤着了。”
沈怀眠站在原地,手里的木剑“当啷”掉在雪地上。他的手腕还肿着——昨天练剑时没站稳,手腕撞在木桩上,青了一大块,他没跟清夜澜说,怕他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太没用了。现在看着清夜澜对温云尽那麽上心,他的鼻子突然酸得厉害,转身就往木屋跑,连掉在地上的木剑都忘了捡。
“怀眠!”清夜澜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带着点急,“跑那麽快干什麽?”
沈怀眠没回头,跑进木屋就躲在门後,双手捂住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哭,就是觉得委屈——师尊明明说过会陪他练剑,可现在眼里全是温云尽;明明他也受伤了,师尊却没发现;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所以师尊才不喜欢他了?
木屋的门被轻轻推开,清夜澜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他掉在地上的木剑,剑身上的雪被他拍掉了,软布还是干净的。他没立刻说话,只是蹲下来,目光落在他发红的眼眶上,声音放得很柔:“是不是冻着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沈怀眠把脸埋在膝盖里,摇了摇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发抖。清夜澜没再追问,只是坐在他旁边,从怀里掏出个褐色的瓷瓶——和给温云尽的那个不一样,这个是他特意托张师兄从山下药房买的,治跌打损伤最有效,知道沈怀眠练剑容易受伤,却总爱忍着不说。
“把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带着点哄的意味,像在对小动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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