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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去的手真的被桑群挡开,整个人都快委屈哭了,慌乱地凑近想亲他:“你不要这样,怎麽了啊……”
桑群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把他的嘴也挡住:“别动不动就动嘴。”
阮牧年:“我又没动嘴骂你!”
话虽如此,动不动就亲人是什麽好习惯吗。
桑群有意管教他:“你是狗吗?就喜欢乱咬人。”
阮牧年皱眉:“我又没亲过人,哪里知道怎麽弄……”
桑群弯起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想学吗?”
阮牧年点了点头,又半信半疑地看他:“你很懂?”
桑群轻笑一声:“靠床上去。”
阮牧年被他推着抵上床板,左腰侧被桑群单膝顶着,侧脸被人轻轻擡起。
“别乱动,”桑群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也不要乱使劲。”
“哦,”阮牧年垂下两条胳膊放在身侧,又觉得不舒服,“想抱。”
桑群这次没拒绝他抱住自己脖子的手。
“你要怎麽教我?”阮牧年看着他,问完觉得有些兴奋。
桑群先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又挪到鼻尖上:“闭眼。”
阮牧年乖乖闭上眼。
桑群又说:“张嘴。”
唇瓣刚打开,就被另一股柔软含住,桑群轻轻舔过他的下唇,动作很和缓,也很舒服。
比起他不管不顾想要更多的急躁,桑群显然有耐心多了,从下唇到齿关,从齿关到舌尖,一点点厮磨,一点点深入,节奏把握得很好。
阮牧年很享受这种软乎乎黏在一起搅动的感觉,但桑群的动作太慢了,他迫不及待伸出舌尖想要反客为主,都被桑群打了回去。
“乖,”桑群吻着他含糊道,“听话。”
搭在後脑的手安慰地抚了抚他的头发,阮牧年扣在桑群後颈的手往下压了压,表示自己想要更多。
桑群不紧不慢地回应他,偶尔撤开让他换口气,大多数时候喜欢哄着他亲。
“年年,再张开点。”
“乖,擡头。”
“不要咬,听话。”
阮牧年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被亲得很舒服,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嗯嗯声,像吃点甜头就忍不住反馈的小狗。
然而桑群的温柔逐渐变了味,换气的间隔越来越长,扣在後脑的手掌慢慢收紧,厮磨不知何时变成了缠碾,等阮牧年反应过来,早已被对方掌控了主导权。
内腔被人一处不落地掠夺走空气,阮牧年憋得呜呜叫。桑群一边重重地吻他,一边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在柔软处用力按了按,把某人的挣扎拢在双手间。
底下人嗓子都快哼哑了,桑群这才舍得让人缓口气,没等他这口气出去,就又重新吻了下来。
太坏了,阮牧年迷糊地想,前面他还有精力品味桑群亲他的技巧,现在已经完全思考不过来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断气了,缺氧缺得厉害。当然,不是那种令人害怕的窒息感。
是意乱情迷的飘忽感。
阮牧年完全顾不上回应对方,晕乎乎地在桑群的逗弄下被他吃干抹净,脑袋乱蹭会被桑群的手兜住,小腿乱踢会被桑群的膝盖顶腰制止,只有双手不受控制,可以在桑群肩颈後面乱挠。
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指甲重重一划,几乎要嵌进桑群的皮肉里,对方吃痛这才松开他。
桑群折过手揉了揉後颈下方的皮肤,刚亲完人的嗓音还发着哑:“嘶,不乖。”
阮牧年面色潮红地靠在那里仰头看他,眼里蓄着水光,双目失神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闻言带着鼻音争辩:“我已经很乖了……”
桑群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烫,像刚蒸熟的荷包蛋。
他凑过去,在阮牧年唇边啄了一下:“再来?”
“啊?不要了不要了,”阮牧年连忙摇头,伸手去推他,“不可以再来了。年年输了,我没有你会亲……”
桑群往下看了一眼:“不要了?”
阮牧年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用脑袋顶在他胸口挡住视线:“不许看。”
桑群闷笑一声:“不是说自己很乖?”
阮牧年恼羞成怒:“桑群你怎麽可以这麽变态!”
桑群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好,不看裤子,那看看袖子吧。”
没等阮牧年反应过来,桑群已经撸起他的袖口,露出一截小臂来。
趴在他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彻底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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