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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轩,对不起。待我肃清奸佞,护承疆平安,再……再向你请罪。
三日后,东宫书房。苏尘珩坐在案前,指尖摩挲着一枚墨色的玉佩——那是安琛轩送他的疆心蛊佩,据说能压制蛊毒反噬。玉佩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暂时压下了肩胛处因苏承疆胎记引发的隐痛,却压不住心口的空洞。
慕言推门进来,声音沉重:“殿下,苗疆圣主被‘礼送’离京,此刻已到城门口。”
苏尘珩握着玉佩的手微微收紧,没有抬头:“知道了。”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安琛轩一身玄袍沾满风尘闯了进来,心口的血迹已经发黑,显然锁心蛊的反噬让他受尽了折磨。他盯着苏尘珩,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嘶哑:“尘珩,再看我一眼……就一眼。”
他上前一步,掌心按在胸口,剧烈喘息着:“锁心蛊还在疼……它在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苏尘珩背对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喉间的血腥味几乎压不住:“琛轩,愿你岁岁平安。”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从此两不相见。你是苗疆圣主,我是叹歌太子,皇族规矩不能犯。锁心蛊……就当从未有过。”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安琛轩心上。
安琛轩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那颤抖泄露了他的隐忍,却也证明了他的决绝。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惨笑一声,转身踉跄着走出书房。
苏尘珩猛地回头,只看到玄色披风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他冲出书房,站在廊下,看着那道身影一步步走出东宫大门,走向漫天风雪。
城门外,安琛轩翻身上马,刚要扬鞭,心口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锁心蛊仿佛要破体而出。他眼前一黑,几乎从马背上坠落,苍砚连忙扶住他,才勉强稳住身形。
“圣主!”苍砚焦急地喊道。
安琛轩咳出一口血,染红了玄色的衣襟,他望着巍峨的宫门,眼中猩红一片:“苏尘珩……你好狠的心……”
马蹄扬起漫天飞雪,载着那个受伤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天际。东宫廊下,苏尘珩望着那片风雪,终于支撑不住,沿着廊柱滑坐在地,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无声滑落。
安琛轩离京后,苏尘珩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他日夜守在皇帝病榻前,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还要防备二皇子的明枪暗箭,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
每到深夜,锁心蛊的反噬便会如期而至。心口像是被无数蛊虫啃噬,疼得他蜷缩在床上,咳个不停,手帕上的血迹一次比一次多。慕言请来御医,却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开些安神止痛的汤药,根本无济于事。
只有抱着苏承疆时,疼痛才能稍稍缓解。他看着儿子酷似安琛轩的眉眼,看着肩胛上那块玉印胎记,泪水总是忍不住湿了衣襟。他轻轻抚摸那块胎记,能感受到微弱的蛊息流动,那是安琛轩留在这世上的证明,也是剜心的利刃。
“承疆,”他低声呢喃,声音哽咽,“父亲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亲。”
远在苗疆的安琛轩同样不好过。他将自己关在圣坛,日夜处理积压的事务,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可每当夜深人静,锁心蛊的剧痛便会袭来,比在京城时更加猛烈。
这日他正在批阅卷宗,研究如何应对北狄的挑衅,心口突然一阵剧痛,一口鲜血猛地喷在卷宗上,染红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他捂住胸口,剧烈喘息,眼底猩红一片,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
“苏尘珩……”他低吼着,挥手扫落案上的卷宗,玉器碎裂的声音在圣坛回荡,“你好狠!你以为这样就能断得干净?”
他死死攥着胸口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出血:“真想把你囚在圣山!锁心蛊在,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偏执,“你凭什么说断就断……凭什么……”
圣坛外的苍砚听到动静,却不敢进去。他知道圣主的心结,也知道那锁心蛊的反噬有多痛——太子殿下在京城咳血,圣主在这里便会心痛如绞,这便是他们早已血脉相连的证明,却被硬生生斩断。
苏尘珩与安琛轩断了联系,却断不了四皇子的追杀。苏景然知道安琛轩是苏尘珩的软肋,更怕他日后卷土重来,竟暗中勾结北狄,在苗疆通往中原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目标直指为苏尘珩送蛊毒解药的苍砚。
苍砚带着安琛轩炼制的解药,伪装成商人潜入中原。他知道太子殿下蛊毒反噬严重,圣主在苗疆日夜煎熬,这解药是唯一的希望。可刚走到边境山谷,便遭遇了叛党的围攻。
箭矢如雨般射来,苍砚带着苗疆卫士拼死抵抗,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他后背中了一箭,鲜血染红了祭司袍,却死死护着怀中的药瓶,不肯松手。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时,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剑光如练,瞬间斩杀数名叛党。是慕言。
“慕言公子!”苍砚又惊又喜,强撑着喊道。
慕言落在他身边,长剑翻飞,护在他身前:“苍砚祭司,我来晚了!”
“快……解药……”苍砚将怀中的药瓶塞到他手里,胸口的血迹越来越多,“给太子殿下……圣主说……用疆心蛊佩温服……”
他看着慕言握紧药瓶,终于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告诉圣主……臣尽力了……”话音未落,头便歪倒在慕言怀里,再无气息。
苍砚的本命蛊从他袖口飞出,在慕言眼前盘旋两周,最终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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