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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抱着他冰冷的身体,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眼中瞬间涌上猩红。他提剑转身,剑光所及之处,叛党无一幸免。杀尽最后一人时,他立在雪地中,长剑拄地,青丝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
他将苍砚的尸体掩埋在山谷中,小心翼翼地收起药瓶,袖中露出一小包苍砚曾赠予他的止血蛊粉——那是他们作为双方信使,唯一的交集。
从此,再无苗疆信使入中原,也再无东宫伴读踏风雪。
一年后,又是隆冬。东宫的产房再次亮起彻夜的烛火。苏尘珩躺在暖榻上,比生苏承疆时更加虚弱。这一年来的蛊毒反噬和心力交瘁,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
“殿下,撑住!小公子快出来了!”稳婆焦急地喊道。
苏尘珩浑身冷汗,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他仿佛又看到了安琛轩在产房外焦急的身影,听到了锁心蛊的跳动声。他咬紧牙关,指尖抚上心口的锁心蛊印记,那里依旧在痛,却像是在为他鼓劲。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长夜,稳婆抱着襁褓喜极而泣:“殿下!是位小公子!平安降生了!”
苏尘珩虚弱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稳婆小心翼翼地掀开襁褓。婴儿锁骨处有一道银色的纹路,像极了安琛轩脖颈间常年佩戴的银饰图腾,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银纹……”稳婆惊叹道,“竟和苗疆圣主的图腾一般无二!”
苏尘珩的心猛地一颤,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触那道银纹,突然感到一丝微弱的蛊虫颤动,与心口的锁心蛊印记遥遥呼应。
“他叫安念尘。”苏尘珩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带着无尽的思念,“姓安,思念的念,我的尘。”
慕言站在一旁,看着自家殿下抚摸婴儿银纹时眼底的温柔与痛楚,悄然红了眼眶。他将苍砚用性命换来的解药放在床头,低声道:“殿下,服了解药吧,您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苏尘珩看着那瓶解药,想起苍砚染血的笑容,想起慕言一夜白头的模样,终是点了点头。他将疆心蛊佩贴在药瓶上,感受着玉佩的凉意与药瓶的温热交融,就像他与安琛轩那段从未真正断绝的牵绊。
苗疆圣坛的烛火彻夜不灭。安琛轩接过信使呈来的画像,画中是个眉眼精致的婴儿,锁骨处的银色图腾清晰可见。他指尖抚过画中的银纹,心口的锁心蛊突然剧烈跳动,熟悉的痛感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蔓延开来。
“苏尘珩……”他低吼着,玄袍扫落案上的茶杯,碎片四溅,“你竟给孩子姓安?你到底想怎样!”
他将画像死死攥在手中,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疯狂与偏执:“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就能让我原谅你当初的‘恩断义绝’?”
可指尖的银纹图腾仿佛有生命般,透过宣纸传来微弱的暖意,竟暂时压下了锁心蛊的剧痛。他看着画像中婴儿酷似苏尘珩的眉眼,终究是泄了气,将画像小心翼翼地收好,藏进贴身的锦盒里。
“苍砚,”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低语,声音沙哑,“你说他是不是还念着我?这孩子……是我们的念想,对吗?”
殿外风雪呼啸,无人应答。只有圣坛深处的本命蛊炉轻轻颤动,炉中赤红的锁心蛊正与千里之外的银纹图腾产生奇妙的共鸣。
太子亲政
回忆梦境第二卷
…………………
永熙元年,春寒未褪。太和殿前的白玉阶被朝露打湿,苏尘珩身着十二章纹的龙袍,一步步踏上九十九级台阶。玄色的滚龙纹在晨光中流淌,腰间的暖玉印隔着厚重的衣料泛着清冷的光,与心口那枚锁心蛊印记隐隐相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朝拜的声浪震彻云霄,苏尘珩站在丹陛之上,接过内侍捧着的传国玉玺。冰凉的玉质硌得指尖微颤,他低头看着玺印上“受命于天”的篆字,忽然想起安琛轩送他疆心蛊佩时的模样——那时玄袍少年执他的手,将墨玉佩贴在他心口,说“苗疆圣主的信物,能护你周全”。
登基大典冗长而肃穆,苏尘珩始终保持着帝王的威仪,直到礼毕返回养心殿,才在卸下沉重朝冠的瞬间,捂住胸口剧烈咳嗽。慕言连忙递上温水,看着他帕子上的淡红血迹,眉头紧锁:“陛下,锁心蛊的反噬又重了。”
苏尘珩摆摆手,指尖摩挲着袖中的疆心蛊佩。自宫变后安琛轩返回苗疆,这蛊佩便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他望着窗外初萌的柳枝,轻声问:“苗疆那边有消息吗?”
“苍砚祭司遣人送了密信,说圣主近日在圣坛闭关,似在炼制压制蛊毒的丹药。”慕言低声道,“还附了小少主们的画像,承疆小少主已能认草药,念尘小少主的银纹图腾越发清晰了。”
苏尘珩展开画像,指尖抚过画中两个孩子的眉眼。长子苏承疆肩胛的玉印胎记与他的暖玉印一般无二,次子安念尘锁骨的银纹图腾随蛊息流转,竟与安琛轩的本命蛊图腾分毫不差。他喉间涌上腥甜,强压着咳意将画像收好:“传旨,赏苗疆进贡的药材加倍,让苍砚好生照看圣主。”
旨意传出时,远在苗疆圣坛的安琛轩正一口鲜血喷在炼丹炉上。赤红的锁心蛊在炉中疯狂跳动,他捂住心口低笑,眼底却翻涌着血丝:“苏尘珩,你当皇帝了,就真的要与我划清界限吗?”
永熙元年夏,北狄再次叩关,边境战报雪片般飞入京城。朝堂上,主战主和两派争执不休,苏尘珩看着舆图上标注的寒铁矿脉,忽然想起那封伪造密信中的内容——二皇子曾诬陷他将矿脉地图赠予苗疆,如今北狄的主攻方向,正是那处矿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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