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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熟悉的丶仿佛命中注定的无力感再次攫住了他。
难道这一次,他终究还是要慢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再次错过吗?
沈郁一怔,下意识否认:“没……”
“没有?”
一个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门口砸来。
两人俱是一惊,齐齐转头。
只见顾凛川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面色沉郁,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他一步步走近,昂贵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尖上。
他无视了脸色难看丶欲言又止的江琛,径直走到沈郁身边,手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极具占有欲地揽住了沈郁的肩膀,几乎是将人箍进自己怀里。
然後,他才终于将视线正式投向对面的江琛,下颌微擡,眼神倨傲而冰冷,每一个字都砸得极重:
“江先生,”
他语气里的嘲讽几乎不加掩饰:
“他不和我在一起,难道和你在一起?”
江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和毫不客气的宣示主权气得脸色青白交加,额角青筋微跳。
他强压下怒火,试图维持风度,声音却难免僵硬:
“顾总,好久不见。我和沈郁只是正常吃个便饭,叙叙旧而已。”
“叙旧?”
顾凛川嗤笑一声,揽着沈郁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甚至无意识地在沈郁肩头摩挲了一下,带着一种明晃晃的占有意味:
“叙旧需要专门清场?需要问到别人的感情状况?江琛,你那些心思,骗骗别人可以,别拿到我面前来演。”
他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几乎撕破了所有僞装。
江琛的面子彻底挂不住了,霍地站起身:“顾凛川!你!”
“我怎麽了?”
顾凛川半步不退,眼神锐利如鹰隼,与他正面相对,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一触即发:
“沈郁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以前轮不到,现在更轮不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几乎没动过的菜,语气里的寒意更甚:
“这顿饭,我看也没必要吃下去了。”
沈郁被夹在中间,只觉得难堪又焦急,他用力想挣开顾凛川的手,却被箍得更紧。
他看着江琛几乎铁青的脸色,心知求助的事情恐怕彻底黄了,只能急切地低声道:
“顾凛川,你别这样!我们只是……”
“只是什麽?”
顾凛川终于低下头看他,眼神深邃,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回家。”
说完,他不再看江琛一眼,几乎是半强制地揽着沈郁,转身就朝外走去,将脸色阴沉得能滴水的江琛独自留在了死寂的包间里。
*
车内的气氛令人窒息。
沈郁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胸口剧烈起伏,所有积压的委屈丶愤怒和对父母车祸真相可能再次石沉大海的恐惧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转过头,对着身旁面色冷硬的男人低吼出声:
“顾凛川!你凭什麽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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