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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沈榆骗了自己,谢宴州也没有多生气。
他想自己最近确实缠沈榆太紧了,总要给伴侣一些空间。
让谢宴州生气甚至恐慌的是,他去公司楼下时,沈榆不在。
回来一问,竟然还是跑去开了一辆不熟悉的车。
大晚上的光线不好,沈榆还上了一天的班,疲劳驾驶要是出了事情
明明知道沈榆很谨慎,开车大概率不会出问题。
但一想到沈榆可能会出事,灭顶的恐慌瞬间就冲了上来。
直到现在教训完沈榆,听见他认错,承诺下次不敢,谢宴州才感觉悬在高空的心降到了半空。
抱着沈榆,确认沈榆的存在,谢宴州才有安心的感觉。
“我也最爱你。”谢宴州亲了亲怀里的人,闭上双眼。
过几天就要求婚了。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开普敦
清晨,鹿郊。
灿烂阳光洒落,在后花园清新的绣球花丛洒落斑驳光影,池塘内,睡莲优雅地舒展花瓣。
厨师和女佣在池塘边的廊桥相遇,互相看了一眼,都叹了口气。
女佣问:“又嫌弃你做的早饭了?”
“谁说不是。”厨师无奈,“也不知道这大少爷到底要吃什么,做什么都骂难吃骂我水平差,我怎么也是蓝带毕业在米其林餐厅上过班的,被他说的比路边摊的还不如。”
女佣长长叹了口气:“一样,他天天嫌弃我长得不好看不配给他打扫卫生,我靠,打扫卫生又不是要干嘛!还嫌弃我?我都没嫌弃他屁话多,要不是生得好轮得到他在这里使唤咱们!”
“我看,老爷子还是对他太好了,就应该让他去工地干几天,看他还挑不挑——”
正说着,视线里忽然出现保镖的身影。
保镖拿着电话,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往里走。
女佣喊他:“老王,你干嘛去?”
保镖冲她摆摆手,皱着眉毛,神色很紧张。
走到别墅内,保镖无奈地对电话那边说:“宴州少爷,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让彦明少爷随便跟其他人联络”
“电话给他。”电话那头,谢宴州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保镖不敢再反驳,压低声音说了句“稍等”,谨慎地从监控死角挪到关着谢彦明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谢彦明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到放风的点儿吧。”
谢彦明每天午后和晚上十点前,可以“放风”。
说是放风,也并不像是监狱里面那么严格枯燥,主要的内容就是陪他在自家的大草坪打打高尔夫或者游泳池里面游泳,偶尔两个保镖还会陪他打打斗地主。
“没有的彦明少爷,是宴州少爷打电话来,想和您聊几句。”保镖低声说。
毕竟知道谢彦明不可能一辈子关在这里,怕他出去后记恨,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除了在能力范围内尽量满足他的需求外,态度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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