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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方洲也定定地看着他,一瞬间想到了几个月前与唐流云搭戏的小插曲。
那时的心情还与现在不同。戏台之上的表现也许只是一时片刻,他想看清的是自己戏台之下的心。自己是杜若的什么人?自己想要杜若成为什么人?
“无可奉告。”柳方洲最终回答。
他站在这里的原因也是为了杜若。他不想让杜若难过,不想让杜若为难,更不想让杜若从他身边离开而陷入与别人的纠缠——而那个“别人”,竟然也是一位男子。
这也许与性别无关。
“如果没有别的事,林少爷请便吧。”柳方洲不再看他,径自转过身去,“我还有戏在身,不再耽搁了。”
柳方洲穿过长长走廊,身畔有台前的锣鼓铙钹交响,各色戏服高高挂起,衬得他的脸光影朦胧。
采芳洲兮杜若。脑海里闪过初见时他自己的话语,认真地拉着一团孩气的杜若,这是我的名字,倒是有缘。
有缘,有缘,这缘分深深,只愿能结鸳侣。柳方洲按住心口,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快乐地跳动——
原来我爱他。
他早应该察觉的。所有的缘分都连结着杜若与他,不只是师弟也不只是搭档,是杜若。他爱着的是杜若。
该为项正典的《天水关》扮戏了。就算是现在心里万千思绪,也得把眼前的事做完才成。
推开妆室的门,眼前赫然是刚才已经和李叶儿先行离开了的杜若。他站在镜子跟前,低头仔细清洗着化妆用的刷子。
“怎么又回来了?”柳方洲惊愕地问。
“我想到师哥还要上台,不能少了我画眉。”杜若把刷子在手背上蘸了蘸,自然而然地说。
是得有这么回事。他刚才为了去应付林少爷,把戏台上的妆洗去了,过会的《天水关》又要画武生妆。
而杜若总是记得,要为他画眉。
柳方洲两步向前,也顾不得杜若一手的水,伸开胳膊把他抱在了怀里。
“师哥?”杜若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仍然靠在他怀里。
“已经结束了。”柳方洲把脸埋进杜若的发顶心,轻轻说。
“我知道。”杜若又一次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多谢师哥。”
柳方洲只顾看着他说话时仿佛格外柔软的嘴唇,又一次模糊想起来演出《凤仪亭》之后那一晚。也许——
“杜若,之前在南都那次庆功宴。”柳方洲抓住杜若的肩膀,“夜里回去,我说什么怪话、做什么怪事没有?”
【作者有话说】
【鸭尾巾】戏曲装饰的一种,用来表示商人身份。《白蛇传》里的许仙因为是卖药商人,所以会戴鸭尾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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