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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诱人。
易深的指腹擦过他微微红肿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他的低喃:“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忠诚于你。”
陈屿的脑袋晕涨涨的,此时就像有无数道细微的电流蔓延至他全身。
易深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痕,一遍遍地在他耳边低语,极尽温柔地哄着他。
夜色漫漫,昏暗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清晨七点的闹钟响起。
陈屿没有戴手环感受不到闹钟的震动,也没戴助听器根本听不见闹钟的声音。
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睡得很沉。
易深帮他把闹钟关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屿艰难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声音疲惫又沙哑:“怎么了?”
易深给他戴上助听器,把手机递到他手里,说:“闹钟响了,今天要去上班吗?”
陈屿定睛看了几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骨头咯吱响,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刚跑完马拉松或者打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全身酸痛,四肢软绵绵的,抬不起来。
今天是周一,虽然他十点才有课,但是周一要开早会,他也得准时出现在办公室。
看着坐在一旁神清气爽的易深,陈屿愤愤不平,明明他才是躺着享受的那个人,怎么他这么累,易深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第二个闹钟准时响起,陈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再躺五分钟吧,出门早五分钟就好了。
易深端来一杯温水,将他扶起来喂他喝下:“润润嗓子。”
陈屿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才感觉冒烟的嗓子舒服了点,感觉嘴里一股甜味,陈屿慢慢地把剩下的水喝完,“你还放了蜂蜜?”
“在厨房里发现的。”易深点点头:“还要再来一杯吗?”
陈屿摇摇头,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下半身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两条腿都不像他自己的了。
易深看他这副样子满脸自责和愧疚,心疼地给他揉着腰:“要请假吗?”
陈屿往旁边翻滚了下,躲开了他的手。
两人同时一僵,易深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陈屿尴尬地笑了笑,他的反应好像太大了。
易深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沉声道:“怕我?”
“不是!我没有!”陈屿连忙握着他的手,着急地解释:“不是怕是”
陈屿的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憋不出来一句话。
是因为昨晚太高兴,放纵地做了好几次,到最后陈屿实在受不了了,哭喊着结束,易深也没停下来。
每次他想要逃离的时候,总会被易深拽回去。
所以在刚才易深触碰他的时候,他反射性地想要躲开。
易深搂着他的腰,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陈屿在他耳边嘀咕:“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是吗?我怀疑你在讹我。”
易深看着他颈侧的吻痕,垂眸笑了笑:“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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