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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七被人押到地牢,嬴承钰冷冷看着他,“你一直在帮虞闲瞒着孤?”
余七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今日,他面上没有丝毫情绪,闻言只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嬴承钰讽刺地看着他,“孤让你守着他,你就是这么守的,余七,你真是没让孤失望。”
抛下最后一句话,嬴承钰转过身,只留给余七一个背影。
嬴承钰面容冷峻,低声吩咐了旁人一句,“拉下去,五十鞭刑,明日午时,赐酒。”
说完,嬴承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牢房。
他在审问室等了没多久,秘密出宫的太子卫率便将叶披霜抓了回来。
叶披霜身上仅穿了一套单薄的亵衣,从暗卫潜入他的房间时,他便知道自己与虞闲的事情暴露了。
男人面色惨白,却丝毫不影响俊美的容貌,“殿下,阿闲在哪里?他也在地牢吗?”
嬴承钰讥笑一声,眼底带着无法掩饰的恨意,“太傅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竟也会犯这样的错误,也会觊觎东宫的人。”
叶披霜眼中带着几分坚定,“臣与阿闲是两情相悦……”
嬴承钰缓缓走上前,直接给了他一脚,“两情相悦?你也配唤他阿闲,孤与他相伴十一年,与孤相比,你算什么?”
叶披霜被踹得腹部绞痛,额头瞬间冒出了细汗。
嬴承钰拿起一旁的火烙,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阿闲应当就是喜欢你这张脸吧,如若他看到你被毁的面容,还会与你两情相悦吗?”
叶披霜瞳孔一缩,震惊地看向嬴承钰。
就在火烙即将落下之时,审问室突然跑来了一个侍卫通报:“殿下!虞公公摔碎了花瓶,似乎受伤了!”
嬴承钰一听完他的话,立马将手中的火烙扔到了角落。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往审问室外跑。
两个压着叶披霜的卫率面面相觑,“啊……殿下走了,这人怎么办?”
二人只有对如何处置叶披霜的迷茫,丝毫没有对太子为了虞闲飞奔出去的行为感到震惊。
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额……要不先关起来吧。”
话落,二人拖起叶披霜,直接扔进了隔壁的牢房。
叶披霜从地上爬起来,紧紧攥住了铁栏,“卫士!是阿闲受伤了吗?阿闲怎么样了?”
卫率嗤笑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在觊觎殿下的人。”
叶披霜面色煞白,“求你告诉我,阿闲怎么样了?”
卫率耸了耸肩,“东宫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说着,卫率给铁门上了锁。
叶披霜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他绝望地走到墙边,一坐到草席上,躲在草席里的两只老鼠顿时吓得窜了出来。
-
嬴承钰一路跑回寝殿,一到寝殿门口,他粗喘着喊道:“快开门!”
侍卫吓得赶紧开锁,帮嬴承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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