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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笑了,带着危险的意味,俯身将他按回锦被里,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后颈:“是吗?可朕瞧着,你看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明白过来,这位陛下,连旁人的背影都不许他多看。他没再辩解,只是往锦被里缩了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帝王却不放过他。吻顺着后颈往下,掠过蝴蝶骨时稍一用力,引得沈砚闷哼出声。
“沈砚,”他的声音贴着皮肤传来,带着点灼热的烫,“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朕。”
沈砚的指尖攥紧了锦被,指节泛白。他知道帝王的性子,看似纵容,骨子里却藏着极强的掌控欲,尤其是在他们之间。可被这样直白地宣告占有,心里那点隐秘的甜还是忍不住往外冒,像被蜜浸过。
衣摆松松垮垮地被褪到腰际,吻一路往下,落在腰侧那处浅淡的红痕上,那是之前留下的印记。帝王轻轻舔过,引得沈砚浑身发颤,连呼吸都乱了。
“陛下……”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的软,像在求饶,又像在邀请。
“嘘。”帝王按住他不安分的腰,吻变得又急又深,从腰线到腰窝,所过之处,皮肤都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沈砚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像滩化了的蜜,只能任由他摆布,连指尖都没了力气。
烛火摇曳中,帝王忽然将他翻了过来,让他仰躺着。沈砚的眼睛蒙着层水汽,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轻颤,像受惊的蝶。帝王低头,吻住他的唇,辗转厮磨,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鼻尖。
“记住了?”帝王的指尖划过他红肿的唇瓣,眼底的浓情混着点霸道,“谁才是你的陛下。”
沈砚的脸颊滚烫,却乖乖点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他知道,自己这副顺从的模样,最能取悦他。
帝王低笑,忽然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腿抬了起来。沈砚的脚白皙纤细,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此刻正微微蜷着,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帝王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脚背,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细腻的皮肤,引得他轻轻瑟缩。
“怕痒?”帝王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指尖却没停,反而顺着脚踝往上,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腿。
沈砚的呼吸又乱了,腰侧的酸麻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让他忍不住往锦被里缩,却被帝王牢牢按住。“陛下……别……”
“别动。”帝王的声音沉了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低头,在他的脚踝上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唇瓣贴着微凉的皮肤,奇异的触感让沈砚浑身一颤,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帝王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他把玩着他的脚,指尖轻轻捏着他的脚趾,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亲昵,却又透着股不可忽视的占有。仿佛连这双脚,都只能被他这样触碰。
沈砚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逃又逃不开,只能任由他把玩自己的脚心,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知道帝王这是在惩罚他白日里的走神,却又觉得这惩罚带着点隐秘的甜,让他忍不住沉溺。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温柔得像层纱。帝王终于松开他的脚,俯身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呼吸间全是他独有的清香。
“下次再敢乱看,”帝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慵懒的威胁,“朕就把你锁起来,让你眼里只能看见床顶的帐子。”
沈砚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闷在衣襟上,带着点求饶的软:“臣不敢了……”
帝王没再说话,只是侧过身,将沈砚完全圈进怀里,一只手垫在他颈后,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缓缓摩挲,指尖带着点刻意的轻痒。
沈砚被他摸得轻轻瑟缩,却不敢躲开,只能往他怀里钻得更深,鼻尖蹭着他胸前的肌肤,呼吸间全是清冽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汗味,竟奇异地让人安心。
“陛下……”他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尾音微微发颤。
帐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移了位,透过窗纱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影,映得两人交缠的身影愈发缠绵。帝王额头抵着他的,微微喘息,“沈砚,”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喊朕的名字。”
沈砚的睫毛轻颤,张了张嘴,却只发出细碎的呜咽,最后还是乖乖地,求饶般地用那带着哭腔的软音唤道:“……萧彻。”
烛火渐渐暗了下去,帐内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偶尔泄出的、带着点哭泣的轻吟,在静谧的夜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将两人牢牢裹住,再分不清彼此。
粮仓
这几日闲暇之余,两个人把杭州的景致赏了个遍。
苏堤上并肩看柳浪闻莺,灵隐寺里同叩一炷香,千岛湖的画舫上共饮一壶龙井,连街边巷弄里的烟火气都没放过。
陛下竟也耐得下性子,陪他钻那些窄窄的吃食铺。
东坡肉炖得酥烂,用小勺轻轻一舀便颤巍巍的,陛下会先挑一块瘦的递到他嘴边;片儿川端上来时还冒着热气,雪菜的鲜混着笋片的脆,两人头挨着头分食一碗,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还有街边小摊的定胜糕,粉白的糕体上点着胭脂红,陛下见他吃得眉眼弯弯,自己也尝了一块,嘴角沾了点米糕屑,被他笑着伸手擦掉。
启程回京城的那日,天刚蒙蒙亮。
沈砚被帝王裹在披风里抱上马车时,还带着点未醒的困意。车帘外传来侍卫整队的声响,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踏过青石板,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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