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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会儿,”帝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声哄着,“到下一个驿站还要三个时辰。”
沈砚迷糊地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到他胸前的衣襟,安心地闭上眼。再次醒来时,马车已驶出杭州城,窗外的景致换成了连绵的田埂,新插的秧苗在晨雾里泛着浅绿,偶尔能看见农人弯腰劳作的身影。
“醒了?”帝王正掀着车帘看外面,见他睁眼,递过来一块糕点,“刚买的米糕,还热着。”
沈砚接过来咬了一口,清甜的米香在舌尖散开。“陛下怎么不多睡会儿?”他见帝王眼底的青影还没褪,忍不住问。
“习惯了。”帝王替他擦去嘴角的碎屑,指尖带着点薄茧的糙,“以前出巡,天不亮就得起身。”
沈砚没再说话,只是往他身边靠得更紧。
马车行到午时,在一处驿站歇脚。侍卫们忙着给马匹饮水喂料,张诚则拿着地图进来,跟帝王禀报下午的行程。“前面三十里有处粮仓,按例该巡查一番。”
张诚指着地图上的红点,“去年曾报过亏空,臣已让人提前打点,陛下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去。”帝王的声音很沉,“既然路过,就去瞧瞧。”
粮仓建在镇子边缘,青砖砌成的墙很高,门口守着两个兵卒,见帝王的仪仗过来,慌忙跪迎。
粮仓的管事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额头冒汗,手忙脚乱地打开仓门:“陛下里面请,今年的新粮刚入仓,都晒得干透了。”
沈砚跟着帝王走进粮仓,一股谷物的清香扑面而来。高高的粮囤堆到屋顶,上面插着标签,写着“稻谷”“小麦”,旁边还有兵士在登记数量,算盘打得噼啪响。
“去年亏空的事,查清了?”帝王的目光扫过粮仓,忽然问。
管事的脸色一白,连忙回话:“查清了查清了,是前管事监守自盗,已按律处置了,今年绝不敢再有差池。”
帝王没说话,走到一个粮仓前,示意侍卫掀开一角。金黄的稻谷滚出来,饱满得很。他抓起一把在手里搓了搓,指尖碾开一粒,米质莹白,确实是好粮。
“不错。”他点点头,语气平淡,却让管事松了口气,额头的汗都多了些。
离开粮仓时,沈砚见帝王的眉头舒展了些,忍不住问:“这里的粮食,真的没问题吗?”
“表面看没问题。”帝王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但方才那管事的手指缝里有细糠,却没沾半点米灰,显然是平日不怎么进粮仓的。”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回去让人再细查,定有猫腻。”
沈砚一愣,没想到他连这点细节都注意到了。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另一处驿站。这处驿站比午时的简陋些,却收拾得干净。帝王处理完公务回来时,见沈砚正坐在廊下看夕阳,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什么。“在写什么?”
沈砚吓了一跳,慌忙用脚擦掉,脸颊微红:“没什么,随便画画。”
帝王却看清了,地上是个卤字,旁边还歪歪扭扭画了个小锅。他低笑,在他身边坐下:“想家了?”
“有一点。”沈砚老实点头,望着远处的晚霞,“想王婆婆做的酱菜了。”
“回了京城就让她给你做。”帝王的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捏了捏,“也让朕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能让你惦记这么久。”
沈砚的心里暖了暖。
“陛下,”他轻声开口,“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快了,再走八日,就能看见城门了。”
沈砚点点头,还有八日,就能回到那个有他的铺子、有他的亲人的地方了。
——
帝王正在看密信。
信纸是寻常的桑皮纸,上面的字迹却写得极密,墨迹微微发皱,显然是连夜送来的。
沈砚端着热茶进来,见他眉头紧锁,指尖在“粮仓亏空”四个字上反复摩挲,便知是昨日那处粮仓的消息。
“查出问题了?”沈砚将茶盏放在案边,声音放得很轻。
帝王抬眼,将密信揉成一团扔进炭盆,火苗舔舐着纸团,很快化为灰烬。
“果然有猫腻。”他的声音沉了沉,“那管事看似老实,实则与粮商勾结,用陈米换了新粮,账本上做得天衣无缝,若不是昨夜让人突击查了粮商的库房,还真被蒙过去了。”
沈砚心里一紧:“那……陛下要怎么处置他们?”
“按律当斩。”帝王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粮仓是百姓的命根子,容不得半点私心。”
沈砚点点头,却想起那管事昨日点头哈腰的模样,忽然觉得人心叵测。
隔天再次启程时,张诚已候在马车旁,手里拿着拟好的处置文书。
“陛下,处置令已拟好,是否即刻发往当地县衙?”
“发。”帝王接过文书,朱笔在末尾落下,笔锋凌厉,“另外,让户部再派个亲信去查周边的粮仓,朕怀疑不止这一处有问题。”
“是。”张诚躬身应下,转身去安排时,脚步比昨日更显恭敬。
他跟了陛下多年,最清楚这位君主的性子,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尤其是关乎民生的事。
马车驶离驿站时,沈砚掀开帘角往后看,见那处粮仓的方向隐在晨雾里,忽然觉得有些遥远。“陛下,这样处置,会不会……太严了?”
“不严,就镇不住那些想钻空子的人。”帝王的声音透过车帘传来,带着点风的凉意,“你以为的小恩小惠,在百姓眼里,可能就是冬天断了的口粮。”
他握住沈砚的手,放在掌心暖着,“等回了京城,朕带你去看看粮仓开仓放粮的样子,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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