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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栀循着声音忙把人扶起,“何必行此大礼,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月栀啊。”
她有些慌,过去这些年,苏景昀一直在宫里,伺候一个患病的暴戾皇帝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出一丁点差错都可能被砍头诛九族。
为自保,人难免要慎之又慎,哪怕性子改了,变化太大,也无可厚非。
她忧心的等待他的回答,比声音先来的是扑面而来的药香,月栀几乎能想象到他是以怎样的姿势凑近到自己面前,谨慎又克制地扶住她的手。
“那年东宫隔墙一别,还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苏景昀面容憔悴,眼中带泪。
他像只被扒光了羽毛的鸟,拖着疲惫的身体靠近她,想要依偎在她指尖休憩。
月栀听出他话中的疲倦,不由得心疼起来,人人都想进宫赚月银拿赏钱,却不知伺候这一群大周最尊贵的主子有多难。
“世事难料,我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回到京城来,又走大运得封公主。”
她只觉得“公主”这个身份让她能与裴珩做名正言顺的姐弟,让往日的恩情落到实处,成了实实在在的亲情。
现在看来,这身份大有用处。
“皇上要你来我府上住,日后只管帮我调养身体就好,除了宫中月银,我再另给你每月十两贴补,吃穿用度都由府里出。”
“听你说话声有气无力,想是近来累得不轻,不如先去休息吧,我在东别院给你收拾了一间空屋出来,你先住那儿。”
月栀欢喜自己的准备派上了用场,府里终于来了一位久住的客人,她又多了一个可以闲谈的朋友。
苏景昀被她一连串体贴的安排惊到,十年的时间,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先帝随时会发病杀人的恐惧中,太医院的太医死了大半,亏得他谨小慎微不惹眼,才活到先帝驾崩。
北地苦寒,本以为她会被风雪摧折,眼中所见却是一张白皙粉嫩的芙蓉面,发髻间簪花戴玉,青丝垂肩,温婉如春风。
从沦为罪奴的侍女到新帝重视的永宁公主,想她必定有一番奇遇。
苏景昀轻叹一声,“微臣多谢公主费心安排,就先退下了。”
他的确精神不济,不止因伺候先帝时的战战兢兢,更因确诊先帝暴毙时,他用了不少药粉才化去尸体脖子上的淤痕,先帝那双目圆睁的眼睛,他至今都不能忘。
本想着新帝是要将当时的知情人都斩草除根,才找了个为公主看病的借口将他送到宫外杀头,现在都不确定,自己还能安稳活几天。
看他退去的背影,月栀心中疼惜。
她还记得儿时和苏景昀一起被卖,那时她温吞怯懦话都不敢说,苏景昀却嘴甜会来事,被一户富人家买了去。
他很坚强,在宫里也能疏通关系,谋得一个好名声,如今却惊惧疲惫,毫无生气。
月栀不喜欢看人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叫他好好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一早便让府里煮了简单却丰盛的饭食,请他同席用饭。
一整日,她带着苏景昀和满府的人一起去摘果子,熟过头的便削皮去核做成果馅包进点心里,再有多的便酿成甜酒……
公主府里有座不小的湖,湖水清澈,月栀与几个侍女一起去湖边洗果子,洗净装进竹篮。
苏景昀将新收的果子抬过来,见月栀着一身粉嫩石榴裙坐在岸边濯水。
此时湖中的荷花早已落罢,仿若繁华夏景都聚在她一人身上,在温暖的阳光下,绽放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鲜活生机。
“公主。”他向她走去。
月栀寻声望过来,欢快的向他招手,“快来,我刚刚听到有蜻蜓飞过去了。”
外头已经入秋,落叶纷飞,唯公主府内仍绿意泛滥,美的叫人心暖。
如此过了五六天,苏景昀颓败的疲惫感渐渐消失了。
他重新振作起精神,为月栀诊脉开药,亲自为她熬药,一天诊三次平安脉,连吃喝穿戴都细致的管理,照顾她比贴身侍女还勤快。
许是眼睛看不见,月栀始终无法对身边人报以完全的信任,唯有苏景昀这个熟人,能让她安心的信赖。
午后,她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小憩。
身边人轻轻呼唤她,“公主?公主该起来吃药了。”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月栀起身坐稳,去接药碗,在苏景昀的注视下喝下药,忧愁道:“喝了这么些天,身子倒是不虚热虚冷了,可眼睛还是看不见……”
“公主眼睛的病根是在脑袋里,只能轻缓疏通淤血,不能急在一时。”
“嗯。”她点点头,将药碗递给身旁的侍女,隐约嗅到空气中有股茉莉香,好奇问,“你在药中掺了茉莉?还是用茉莉薰衣裳了?好香啊。”
苏景昀看婳春端着空碗走远,才悄声回她,“我去城中药铺为你配药,恰巧药铺里有一批干茉莉受了潮,我想着做不了药材,拿来熏衣裳也比扔了好,便同店家好声说了几句,叫他送了好几包给我。”
月栀回到京城,都没出过公主府,听他说起外头的事,不自觉就凑过去,听得格外认真。
抿嘴俏皮的问他:“那么多干茉莉,你一个人用得完吗?”
“自然用不完,现下都堆在房里,夜里睡觉都是一股茉莉香。”说起寻常琐事,苏景昀不由得微笑起来,“不如拿几包给公主,拿去制头油、熏衣裳、泡澡,也染一身花香。”
月栀觉得这主意不错,“还是你机灵,主意多,难怪凡跟你说过话的人,就没有不喜欢你的。”
侍女不在的短暂空档里,苏景昀才敢用视线仔细的描摹她面庞的轮廓,小巧精致的五官,温婉和善,乌黑柔软的发丝垂下两鬓,发簪簪一双玉钗,红润的耳上坠着一对金丝白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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