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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淡酒入喉,他却觉得醉意渗入四肢百骸,眼前此景此人,美得如同一场梦。
“月栀。”他轻轻唤她,一只手掌捧上她的脸,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腰侧,托住她快要被吻化的身子。
“驸马……”月栀软着声音回他。
眼前摇动的光影中,青年高大的身体靠过来,毛茸茸的头就这么枕到他颈窝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上,令人心痒难耐。
“月栀,今夜唤我夫君好不好?”声音低哑磁性,又如温柔撩人。
月栀心都软了,哪有不应之理,掌心覆上他的手背,脸侧放松的枕在他手心中,声声绵软,“夫君。”
话音刚落,身上便推来一股力,将她轻柔的放倒在锦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裴珩从未有过如此冲动的时候,在战场朝堂上历练出来的稳重、理智、情绪不外现,此刻全都溃不成军。
他深深吻她的唇,将津液搅的甜蜜,夺去她的呼吸,享受她快要窒息时双手紧紧扣在他肩上的被她抓紧的感觉。
那双柔软白嫩的手,在他幼时的记忆里为他缝衣裳、做鞋子,丈量他的身高尺寸,揉他冻红的手,拭他额头的热汗,一次又一次轻抚他的发顶,给他安慰。
现在也是这双手,搂在他肩上,隔着衣裳扣他的肩,又痛又痒,叫他好生快活。
适时松开她的唇,吻她下巴,在她缓过气来时,再一次吻上去。
口齿间尽是酒香,清香的淡酒在唇舌交缠间被呼吸炽热的温度烧的越发醇香浓厚,醉上心头,身体都变得热了起来。
“月栀,月栀……”他难耐的唤她的名字,生涩的拽她腰带。
月栀软软地喘着,垂落手臂,纤细白嫩的手指抓紧了被褥。
她有些怕。
嬷嬷说驸马都懂,会温柔待她,可他吻的这般浓烈急躁,连她的腰带都不会解,真的懂吗——思来想去,心中没底。
她双眼紧闭,胸膛里也热的很,便自己解了腰带,敞开交领的婚服,心中羞涩难当,偏过脸去,不敢叫他看见自己涨红的面颊。
却不知红烛照耀下,青年伏跪在上,被她宽衣的动作吸引住,呼吸加快,眼尾染上绯红。
敞开的衣领处露出的脖颈细腻如雪,锁骨下的心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里层的内裙中,系在肩后的红绳若隐若现。
一幅绝美的画卷在他面前展开,裴珩滚了滚喉结,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涌上脑袋。
俯身轻轻吻她,呼吸都在颤抖。
青年的心被燥热点燃,轻柔的吻在颤动的烛影中变成点点水光,雪白的画纸上落下朱笔韵开的嫣红,如茫茫大雪中含苞待放的红梅,待人采撷。
月栀动作一滞,他靠得太近,身形又那样高大,轻易就拢在她身上,叫她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自己宽衣宽了一半,便被青年细密的吻打断,不得已反手搂上他的腰,柔滑的布料与她身上所穿的喜服料子相近,想也是宫中制的。
沉浸在甜蜜中,也察觉那么一点奇怪。
——按说驸马二十四岁,又是个端方君子,即便私下主动些,也不该这么急躁……像个不知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
脑袋里只这么一想,思绪飘过,很快就没有了深思下去的机会。
青年双手抱上她后背,将她整个从床上抱了起来。
“驸马,夫君!”月栀看不见,乍然一动,慌张抱住他脖颈,被他整个托在了身上。
“我抱着你呢,别怕。”他嗓音沙哑,手指无意识蜷缩,清了清嗓子,“枕着这些果子可睡不好。”
他一手掀开洒满了红枣,桂圆,花生的锦绣百子被,将她重新放回,信手扯开自己的衣衫往床下一抛。
少年面上绯红,一身精瘦肌肉,背脊线条凌厉,展开的背肌张弛有力,白皙的肌肤上横亘着丑陋的疤,腰侧暗色刀痕如蜈蚣盘踞,新愈的箭创还泛着淡粉。
他再次俯下身,烛光流淌在他身侧,腹肌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块垒分明的胸膛与身下娇柔的身躯仅一指之隔。
与身上人的触碰少了一层阻隔,月栀很快就察觉到,低声呢喃:“夫君……你懂得吗?”
“懂什么?”青年吻她脸颊,眼神迷离。
月栀羞耻咬唇,怎么都说不出“周公之礼”几个字来,“没,没什么。”
青年闭上眼睛轻笑,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让掌心贴合心口处唯一一片没有疤痕的肌肤,心跳如擂鼓透过手心传来,与她的脉搏渐渐契合。
“往后,我就是你的了……”
“不许再放开我,也不许在心里念着其他的人,我是你的夫君,你只能念着我。”
他痴迷的吻着,说了好些深情又任性的话,月栀正是情迷的时候,并不觉得这话有问题,反而心头更暖。
既是夫妻,怎会不盼着对方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呢。
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的心跌进子夜的温柔乡,满是幸福。
窗外弯月高悬,屋里红烛已燃过半,前院的宾客散尽,只剩几个零散的下人打扫院落。
沈娴本该早早离去,却因背地里那双始终盯在自己身上的眼,气得不行。
梁璋已与宁安公主成婚,想也知道此刻洞房内该是怎样的光景,她暗暗踩住从脚边跳过的小虫,狠狠碾了下去,依旧不解恨。
她没了爹,娘眼里只有幼弟,都不来京城看她一眼,如今她失了最好的夫君人选,还要被那个鲁莽的武夫当贼一样防着,简直可恶。
明明她是功臣之女,为何所有人都跟她对着干,如今连一个军户爬上来的兵痞子的能踩他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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