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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定不负皇上重托!”梁璋深深一拜,感受到肩上沉甸甸的责任,也明白此行的凶险。
退出别院,夜色已经染上天空。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另一股复杂的情绪却悄然涌上心头。
那天去港口接应官船,他到的晚了些,只看到月栀离去的马车,和船上走下来的皇帝,满面春风,二人显然是乘坐同一艘船。
他们之间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如同潮水般漫上心头。
忙的时候不会去想,可空闲里,他还是会纠结,月栀曾是他的妻,而皇帝,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
如今,时过境迁,皇帝在此,或许已与月栀重续旧缘,而自己却连真实身份都未曾对月栀坦白,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不甘涌上心头。
六王爷狡诈,此去离州,生死难料,有些话,若现在不说,恐怕再无机会。
鬼使神差地,梁璋调转方向,脚步停在距离侯府不远的宅门前,是月栀先前搬的新家,因着她失踪时,崔香兰屡次上衙门询问,一来二去,他也就知道了她的新住处。
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扉。
来开门的是一个脸生的护院,看着孔武有力,见他是知府,也没收敛敌意。
“天都黑了,大人因何上门?”
“我有些话,想同月娘子说,还请为我通传一声。”他规矩地站在门外,礼数有加。
很快,门缝里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月栀打开门,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见到他,有些惊讶:“张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梁璋神情严肃,她邀他进院子,轻轻关上门,暂时屏退了护院。
“月栀,”他看着她,声音郑重,“我并不姓张,那是四公主一时兴起,给我起的戏称,我们不愿扰了你平静的生活,才暂时隐瞒。”
“我真正的名字,是梁璋。我不只是青州知府,还是京城梁家的二公子,曾经……宁安公主的驸马。”
月栀微微一怔,安静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面对她的冷静,梁璋有些无地自容,垂下视线,眼神里有懊悔,也有释然。
“我来并不是想挽回什么,只是想为当年的事道歉。那时,皇上从我身边带走了你,我作为你的夫君,却没有站出来阻挡。后来重逢,我又藏着身份,以为能用朋友的方式接近你,或许还能有机会……现在想想,实在很幼稚。”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从小只知道念书,听从君父的教诲,好像从不知该怎么用真心去对待人。对你的感情,无论始终,我的处理都太草率,也太怯懦了。”
晚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梁璋在她面前低着头,再看向她时,见她脸上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化为一种温柔的平静。
没有料想中的怀念或激动,也没有失落愤恨,她连与皇帝之间的往事都能释怀,又怎会对一个记忆并不清晰,甚至没有陪伴过她多久的“驸马”,留下多深的印象呢。
月栀温声道:“都已经过去了,那时候,谁又能真正违抗圣意呢?我明白的。”
“说起来,终归是我和皇上对不起你。你是个君子,是个好官,青州的百姓都很敬重你。能看到你现在这样施展抱负,经世致用,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我们没有夫妻的缘分,做朋友也很好。”
她向前走了一步,语气真诚。
“谢谢你愿意向我坦白,往后,你不用再背着这个包袱,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记得坚定一点,别再错过了。”
一番话像温暖的泉水,缓缓淌过他的心田,冲散了最后那点不甘和执念。
梁璋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也真心希望他好。
“谢谢。”他郑重地说,包含了所有的歉意和告别。
他转身离开小院,没有再回头。
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仿佛卸下了一个背负多年的重担,月光洒在前方的路上,清清冷冷,却照得人心里透亮。
三日后,离州。
六王爷府邸前,往日车水马龙的街道今日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两侧站了仪仗,吹吹打打,整条街都被欢快喜庆的气氛笼罩。
梁璋带领的车队在门前停下,王府中门大开,鬓角花白却精神矍铄的六王爷朗笑着迎出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开心。
皇帝对这位新贵的看重,朝廷内外都看在眼里,没人能撬得动,偏他的宝贝女儿得力,去了不到半个月便拴住了这位朝廷新贵的心。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便是如此。
“梁知府一路辛苦了!”六王爷热络地上前,目光扫过梁璋身后那些低眉顺眼的随行家仆,并未察觉异常。
梁璋利落下马,恭敬行礼,语气却听不出波澜:“王爷亲自相迎,折煞下官了。”
在六王爷志得意满,准备将“未来女婿”迎入府内之时,梁璋突然后退一步,恭顺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
唰地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绸缎,朗声喝道:“圣旨到!六王爷接旨!”
这一声如同惊雷,惊得王府门前众人目瞪口呆。
那些原本垂首的家丁仆从瞬间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动作迅捷地散开,亮出兵器,将王府大门及一众护卫团团围住——赫然是精锐的御前侍卫和铁骑伪装!
六王爷脸上的笑容僵住,血色一点点褪去,不跪亦不退,反打量他这一番羊入虎口,自寻死路的作为。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裴萱儿惊愕地看着变脸的梁璋,尖叫着“你骗我!”就想冲上去,被两名侍卫牢牢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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