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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妤和宋浔舟之间隔了全班的男生,只能透过人群之中影影绰绰的缝隙,看到宋浔舟带笑的眉眼,以及在阳光下发着光的、他毛茸又蓬松的头发。
分明是可爱的发光毛团。
前一秒还在和周围人说话的人,若有所感,直直地捕捉到齐妤的视线,少年浮于表面的笑总算直达眼底,有了点真正的温度。
他唇形微动,无声做了个口型,问齐妤“怎么了”。
——被发现了。
齐妤浑身一僵,飞快收回目光,迅速回身。
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己脸颊,奇怪……这会儿又不冷了。
在各班班主任和班委的监督下,操场上很快肃静,列队完成,领导们入坐主席台。
升国旗,奏唱国歌,各班方阵入场,原定的各班在主席台前表演五分钟缩减为三分钟,饶是如此,仍耗费了很多时间。最后领导致开幕词,运动员代表、裁判员代表宣誓,宣布运动会开幕。
结束已是十点多,阳光晒得人头皮发烫,田径项目紧锣密鼓开赛。
人潮散开,不少同学回教室搬饮水机、桌椅等,还有去超市一箱箱往集合点搬水的,齐妤随着人流往外走,混在其间,不至于太突兀。
今天上午还能在教室待会儿,到了下午就不行了,若是被巡逻老师逮到,会记下名字,扣班级分,通报批评。
和班里放班旗的同学打了个招呼,齐妤坐回座位,正要拿出物理习题册刷题,手伸进桌肚,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绝对不是齐妤的文具或别的什么。
心下疑惑,齐妤拿出来——一个没见过的盒子,上面没有留言和署名。
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冰岛品牌的运动护腕,颜色是极浅极干净的冰川蓝。
齐妤把护腕拿在手中轻轻捏拢又松开,那是一种介于云朵和棉花糖之间的触感——齐妤对云朵是什么触感有自己的想象。
抬手将护腕戴上,冰川蓝贴合在腕骨处,松紧刚刚好,像是送护腕的人亲自握着她的手腕量过。明明没有。
戴了一下,齐妤把它取下来重新握回手中。
掌心有点热,齐妤捏住了一团早上很乱、此刻又归于平静的心事。
齐妤很少有这样的时刻,不想分析、不想确认,不想当面问清缘由。
心跳并不快,反而慢到一下下挤压胸腔,没有出口,只往下沉。笃定和确信,却不敢贸然。
中午齐妤仍是在校外吃饭,这几天她有在考虑是不是该在学校附近租套房。
学校规定了午休时间,齐妤没有报名宿舍,回家来回一趟又太折腾。
平时午休时间齐妤不想回教室,在校外随便找家茶楼书店咖啡店打发时间。秋冬倒还好,有暖气,还能喝热饮,可这段时间不行。
天气炎热,午间的困乏从骨头缝里一丝一缕地冒出,休息不够的坏处体现出来——齐妤下午第一节课总是晃神,精力不集中。
下课后老师离开教室的下一秒,齐妤立刻趴倒在桌子上,脸埋进手臂中。
但要命的是,能睡觉了反倒睡不着——下课后的环境不如伴着老师催眠的讲话声睡得香,也没有清晰的时间切口来判断什么时间该坐起来了。
这导致齐妤睡不踏实,得时时留意上课铃声,怕一不小心就睡过了。
有好几次,齐妤困到下一秒可以睡过去但又不敢睡,隐约听到有人来问宋浔舟题。
宋浔舟的声音在她半梦半醒中低下来,说“出去给你讲”,然后带走她的杯子,回来时顺道给她接一杯水,放在桌角。
齐妤本可以强撑着坐起来,说“没事不用,我没睡着,可以自己接”,但她实在不想睁开眼睛。
并不是完全地一动不能动,而是鬼使神差地不想动;并非意识不够清醒,而是拒绝的念头微弱到不值一提。
齐妤从来不是不懂拒绝,只是她无法自欺欺人——她喜欢默认的被照顾,喜欢宋浔舟轻推她手臂时靠得很近的气息声。
因此齐妤任性地保有这段沉默,并在宋浔舟叫醒她的时候,装作真正睡着了、懵懂不清醒的样子,认真地盯着宋浔舟的脸,说“哦”。
之前几次考试,为了下午不打瞌睡,齐妤在附近的酒店订了间套房,囫囵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勉强应对过去。
这终归不是个办法,租房问题亟待解决,得回家和妈妈商量一下。
又一次在茶楼待到一点多,齐妤掐着点赶回学校。往常这时候教学楼已有喧哗,今天却分外安静,想来大家都去了操场和体育馆。
齐妤原本在想上哪儿猫着不被巡逻老师发现,路过楼梯口,心念一动,转道去了图书阅览室。
图书阅览室里一个学生也没有,只有一位管理员坐在前台玩电脑游戏,听到声音,迅速最小化窗口。
看到齐妤进门,管理员问她:“同学,你怎么不去参加运动会?”
齐妤解释说她的比赛排在后面几天,这几天可以不用到场。
管理员没接到通知说学生这几天不能来阅览室,听齐妤这么说,也不好强硬不让她进,只点了个头算是默认。
得到管理员同意,齐妤放心地过了闸门,想,有项目在身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是全然的偷懒,不会良心不安。别人问起时,还可以解释说自己的比赛在后面几天。
只是面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管理员,齐妤不禁怀念起初中阅览室的李老师。
齐妤和陈均小学毕业后,先后离开c市,去到b城念书。他们就读的中学是b城有名的私校,格外注重学生的兴趣培养和特长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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