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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每周三周五下午是“活动日”,不上课,提供各式各样的课外活动供学生参加,大致分为艺术、体育、文学和志愿活动四大类。
其下又细分为各类舞蹈、乐器、乐团、绘画,以及各种运动、演讲培训、知识竞赛、模拟联合国、文学鉴赏等。学生们自行选择,到点就各自去到不同的场所,乐在其中。
前两年,陈均初二初三,齐妤初一初二,两人一起报了网球课。准确说,是陈均先报了名,然后拽着齐妤一块儿去。
就这样,原本准备绘画的齐妤和陈均打起了网球,并在入门后渐渐找到了用力打球的乐趣。
齐妤和陈均不仅在学校打,放假回家也打,长辈看他们喜欢,乐见其运动,专门请了网球教练带他们。
白墙绿地之间,少年少女挥着拍子,互相陪伴,两年时间一晃而过。
第三年,陈均升入高中,再次剩下齐妤一个人。好在这次戒断反应不像那年严重,齐妤很快调节过来。
一个人,齐妤不再有兴趣和陌生人打球,索性收起球拍报了文学鉴赏,避免和人打交道。
说是文学鉴赏,其实更多是让学生自主选择想要阅读的书籍,读完交一份读后心得,字数不限。
这对齐妤来说很简单,齐妤喜欢阅读,不是看书,而是和文字交流。
一个人的时候,齐妤偏爱不吵闹还能沉浸许久的东西,拼图亦是如此。
只周三周五两下午时间对齐妤来说远远不够,齐妤把以往留给陈均的时间全用在阅读上,平日里更是一有空就跑去阅览室。
长此以往,齐妤和负责管理图书的李老师熟络起来。
李老师个头不高,一头棕色短发一丝不苟梳在脑后,说话轻声细语,做事也不疾不徐。
通常,齐妤找个位置读书,李老师在那里工作,一室安静。
偶尔能听到操场传来的笑闹声和学校广播里放的音乐,这些声音如同空气里不起眼的波纹,并不会妨碍到她们。
有一次,读完《小妇人》,把书放回还书架后,齐妤手臂顺势搭上台面,脑袋枕着胳膊,默默看李老师工作。
李老师用的是半自动化的设备——扫描录入、批量编目都靠它。但真正细碎的活计,仍需一双手慢慢完成。拆封、分类、复查、贴码……每一项都不复杂,需要的是时间。
齐妤看多了,心里琢磨出些门道,便主动提出帮忙。
李老师手里动作不停,抽空笑看了齐妤一眼,不是打量,也没有惊讶。齐妤莫名觉得李老师早知道她的蠢蠢欲动,在等她勇敢开口。
那天齐妤成功帮上了忙,李老师指指地上满满两纸箱的心书,让她撕掉书的塑料薄膜和腰封护封。
齐妤比中了彩票还要开心,亲手撕开那么多新书,鼻腔里满是新书的油墨味——鲜活、干净、美妙的感觉无可比拟。
后来在李老师的指导下,齐妤开始上手做些更细致的事:检录书籍信息、贴条码、给封面破损的书做书皮。
空了还会推着小车在书架间穿行,把同学借还的书按位置放回去,一切井然有序,齐妤内心感到莫大的满足。
书籍是齐妤的帕罗西汀,从读者到守书人,齐妤度过了很多个没有陈均的、名为孤单的日子。
尽管阅览室体量不大,比不得大型图书馆,在齐妤心里却是恰到好处的。
齐妤喜欢这里的节奏,喜欢书架与书架之间那条细长的光,和光里漂浮的尘埃——它就像她治下的一方土地,是她的此心安处。
crhonloop(10)无人处有更多的浪漫
德才的阅览室在一众中学里算大的,室内宽敞,藏书量丰富,既有专业性质的参考书,也有各国文学作品,教学大纲里推荐阅读的名著被单独陈列在显眼位置,齐妤全读过。
指尖沿着书脊一排排扫过去,发出簌簌的摩擦声,像风吹树叶的声音,细小又清晰。
——这个声音很适合做asr,齐妤突然想到,下次也许可以带着录音设备来,录点声音自己听。
最后手指停在一抹浅蓝上,轻敲两下书脊,抽出熟悉的《刀锋》,这本书齐妤读过很多遍,舍不得忘记里面的文字。
阅览室是u字型结构,布局简单。桌子靠近里侧,窗外是内庭院,透光又避免了直晒。
书架在另一侧,也有窗户,与窗户隔了段距离垂直排列,窗外花坛里鲜花正盛,树影稠密。靠近窗户那侧的每个书架横端都放置了一张方凳。
今天天气很好,齐妤想晒太阳,她拿着书走过去,背靠书架坐下,坐进阳光里。
随机翻开一页重读,拉里还是那个拉里,孤单、自由、令人着迷。
每次读至末尾,齐妤内心总会生出一种被风吹过草地的通透,明亮、干净到任何言语都是亵渎。
齐妤想起两个月前的暑假,妈妈和李叔叔去欧洲谈合作顺便度假,也带了她去。
在瑞士的两周,他们住在格林德瓦,山脚下的草坪一望无际,风很温柔,连时间都很慢。
那时,齐妤一个人揣着手机走在草地上,同陈均打视频电话,她给陈均看只有一点雪的阿尔卑斯山,看形状可爱的树,看零星低矮的木屋,看漫无边际的草场。
她叫他“陈均,陈均”,想给他看许多东西,上面有她仅对陈均可见的想念。
阅览室里很安静,静到耳边只剩下管理员不时点击鼠标的声音,窗外断续的蝉鸣,以及她翻过书页时纸张细微摩擦的动静。
时间在读书的时候会变得轻盈,如同鞋面很快跳跃离开的光,不会有虚度时间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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