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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心疼地抱紧他,“不要因为那个小人生气,他不配。”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简如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渐渐不再那么紧绷,他抬头去看他,眨眨眼,说:“昨晚我做了个梦。”
二公子看着他,低声问:“什么梦?”
简如回答:“我梦见,有个很可爱的小孩一直跟着我,不停催我快一点。”
二公子没明白,“嗯?”了一声。
简如舔舔嘴唇,“他长得像你。”
二公子怔了一下,脸上迅速红了起来。
简如搂着他脖颈,额头贴着他额头,哑着嗓子说:“锦童,给我个孩子吧。”
……
完事以后,简如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脸的惬意满足。
二公子不跟他生气时,光是那份体贴,简如都觉得自己是没法戒掉的。
门被打开,是二公子端着一盘切好的寒瓜进来了。
简如刚说要吃,正好井水里泡着一个,二公子就穿上衣衫去取了来。
他把盘子放床边小桌上,然后把小桌子挪过去,好方便简如取用。
简如却不肯动手,要喂着吃,二公子一点没有不耐烦,用勺子挖着一口一口喂给他。
寒瓜寒凉,二公子不让简如多吃,自己跟他分吃完一块,就拿来布巾给两人擦嘴擦手,收拾好才回到床上。
他一上去,简如就凑过来,靠在他肩膀上。
二公子抬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问道:“疼不疼?”
简如摇头,不过,他很快抬头控诉道:“上次可疼了我足足两天,两天都没去成医馆,别的大夫和伙计都以为我病了,我一去都来关心我,连大哥都问我,要不要给我开点补身的药,真是臊死了要!”
二公子抿着嘴笑,脸也是红的。
简如看着他,心里想,小气是够小气,但也好哄。
二公子的坦白
事情进展得很快,第二天,冯庆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昨天官府来了很多人,把张娇带走了。
又过两天,冯庆打听到了更具体的细节。说那江茂才曾被叫去问话,但到底是什么事都没有,又被放了回去。还说那张裕福是个聪明人,估计来回一琢磨,就知道这两人肯定是串通好的,又想起过去种种,还有这两人是同村出来的却谎称兄弟,心里头对那两人的关系和打算恐怕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一辈子打雀,却险些被雀琢了眼睛,气得够呛却苦于没有能把这江茂才咬死的证据。
不过这人也不是好惹的,冯庆说张老爷最近几日和镇上几个有名的混子见过,江茂才的日子不会好过。
事情果然如二公子所预料得那样发展。有人跟他一起承担这事儿,而且相当可靠,简如心里头稳当得多,不再心焦,只静等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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