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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的魔族在此处生存繁衍千年,改造了原本一无所有的地裂,但魔族生性粗犷嗜血,构建的魔界也无比无序而疯狂。
半空中红光涌动,地面是一片赤色,岑风倦细看,才发现那些赤色是血,未干涸的血迹甚至汇成溪流淌过,魔界四壁都是猩红的山岩,空气中涌动着对杀戮的邪肆渴望。
岑风倦一袭白衣,看上去格格不入,他也不乔装,蹙眉便向前方迈步。
一路深入,保护罩都渐渐拦不住浓郁的魔息,岑风倦胸口闷痛,呼吸急促,额角也沁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并没太在意自己的不适,而是眸光沉沉地凝眸,环顾四周。
情况不对。
岑风倦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已经足够深入,却还没有见到魔族和邬凌的身影。
他们还在更深处吗?
岑风倦忍不住担忧,即使曾经吸纳过魔息,邬凌毕竟还是人,既然是人,又如何能承受这般浓郁的魔息?
他双眸一狭,脚步加快,步入万魔渊最深处。
然後,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一眼的景象铭刻进岑风倦脑海。
他看到万千魔族被黑红的锁链禁锢,他们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嘶声吼叫着,却仍旧不能挣开锁链。
这场面足以令修真界任何一个人悚然。
但岑风倦的目光却掠过万千魔族,看向群魔中间的那个少年。
他的小徒弟,小心养大不愿让受丝毫委屈的小徒弟,正被刺穿肩胛吊起双臂,被玄铁锁链禁锢在万魔渊最深处。
少年身形瘦削,一袭黑衣,手臂被粗重的铁链吊起,肩胛的伤口不停渗出血来,他似乎已经在虚弱中失去意识,温雅俊美的脸正低垂着,让岑风倦看不清他的神色。
岑风倦怔怔道:“邬凌……”
他的声音极低,如同叹息,昏迷的邬凌却一颤,挣扎着想醒来。
少年身躯微颤,有些费力地仰起头,他眼神恍惚,迷茫间对上了岑风倦的视线。
岑风倦看到邬凌的面色,少年的脸色苍白,脸颊上是道道伤口,血色沾污了本应干净无瑕的面庞。
但邬凌看向岑风倦,恍惚的视线终于找到了焦点,明亮的笑意盛在他眸中。
邬凌轻笑:“师尊,您没事了?”
他分明痛苦至此,虚弱至此,看到岑风倦的第一句话,竟是关切师尊的身体如何。
岑风倦的眼眶发烫,当即开口:“我带你出去。”
邬凌却微弱而坚定地摇头。
这个乖巧到不行的小徒弟,竟拒绝了师尊说的话。
邬凌道:“我留在这里镇压魔族,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
岑风倦咬牙,对所有人最好,难道那个所有人中就不包含你吗?
他忍不住反思,自己究竟是在教徒弟时犯了什麽错,才让邬凌有了如此舍己为人的性格,他小心护着小徒弟不受委屈,邬凌却自己跑来散发圣父光芒。
可邬凌甘愿自我牺牲,岑风倦却不甘。
护短如他,最看不得在意的人受伤。
只是没等岑风倦开口,邬凌看向师尊轻轻一笑,黑亮的眼眸中盛了两捧星光。
邬凌道:“我不想师尊因我受伤。”
少年的嗓音虚弱低柔:“我本就是人间游魂,遇到师尊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能再保护师尊,保护人间,此生已经活得很值得了。”
岑风倦咬牙,他不能说出系统的事,只能心中道,可你是天道之子,是这一方小世界中的绝对主角,怎能将自己锁在万魔渊苦等几十年?
你本该光芒万丈。
岑风倦蓦地意识到,原来他对邬凌的了解并不彻底。
少年因身世特殊,对自己的生命和经受的苦痛并不在意,为了他在乎的丶想守护的东西,邬凌甚至甘于自我牺牲。
换而言之,为了他想要达成的目的,邬凌不惧疼痛,也不畏死亡。
但岑风倦却不愿坐视他这样。
岑风倦看着邬凌,擡手召出佩剑,想要救出少年。
邬凌却对他摇头。
邬凌道:“如今万魔渊的结界全靠我一力维系,师尊救出我,便是万魔尽出的末日。”
话音刚落,他突然面色骤变,邬凌咬着唇,看神色像是在忍耐突然袭来的剧痛,以至于唇瓣被咬破都不自知,少年的身形在战栗,悬吊他双腕的锁链随之撞击轻响。
岑风倦看到,邬凌肩胛被穿透的伤口渗出血液,但鲜血没入他那身深色的衣衫,难以寻到。
岑风倦只觉思维一震,似一道惊雷在脑中劈过,他猛然意识到,邬凌身上那身黑红衣衫,竟是被少年的血浸染成了这般色泽。
岑风倦的心脏在收紧,他满怀心疼和懊恼,五指收拢,紧紧握着佩剑,身形却一时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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