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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也没喊。”孟悬黎尴尬偏过脸,低声道,“我还是先给你包扎一下吧,明日就能好。”
陆观阙笑意深深,也不阻拦,任由她溜到床下,急忙忙去找药箱。
待包扎好,孟悬黎躺在他身侧,翻来覆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快,像冬日冰雪融化後,春天要来了。
陆观阙察觉到,按住她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既然阿黎睡不着,那我们干点其他事?”
“什麽事?”孟悬黎没敢看他。
“自然是花好月圆的事。”
“那……那我要在上面。”孟悬黎抿唇,小心凑近他的下颔,柔声道,“夫君……”
陆观阙心口停滞了半拍,旋即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了下去:“依你,都依你。”
“我有点害怕。”
“别怕,我扶着你。”
孟悬黎浑身酥麻,搂上他的脖颈,轻吟道:“其实上次……也挺好的,就是你有些……”
“我知道,但这次更好……”
“嗯。”
#
几日後,陆观阙和孟悬黎去宫里参见太子的生辰宴,回来时,孟悬黎累得不行,靠在陆观阙身上,闷声道:“太子殿下的问题可真多,见了我,嘴都不带停的。”
马车缓缓前行,陆观阙听了她的话,唇角噙笑:“他都问你什麽了?”
孟悬黎睁眼,白了他一眼:“你早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陆观阙揽着她,摩挲着手腕,低眸凝视她,郑重道:“阿黎,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孟悬黎怔了一瞬,旋即又靠在他身上:“不行,有一个嘉和都够费心的了,再有一个孩子,指不定要多操心呢。”
“到时候我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照顾就是了,不让你费心。”
“才不是。”孟悬黎努了努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不是父亲身上掉下来的,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阿黎说这话,合该打我一顿出出气才好。身为男子,我也是有心无力,若你不想,咱们就不生。回头将嘉和记在孟家,权当是我们的孩子,你看如何?”
孟悬黎擡头,恍惚道:“你……我只是说说,还没有想这麽多。”
“那就说说,我们顺其自然。”陆观阙摸了摸她的脸。
孟悬黎笑起来,“嗯”了一声。
待回到璞园的时候,偏门外站了个穿着官服的人,陆观阙看到後,面色幽深,旋即将孟悬黎牵下来:“你先回屋,许是宫中有要事。”
孟悬黎望了望,也不认识那人,拍了拍他的手:“那我先回去。”
见孟悬黎的背影消失在连廊,陆观阙回神,转道走到那人面前:“赵大人,书房有请。”
“有劳世子爷。”
两人来到书房,陆观阙开门见山道:“顺和楼的事,这麽棘手?”
“世子爷有所不知,我等调查了顺和楼所有人,除了世子妃,没一个人认识他。後来又去对面的酒楼查了半天,都说那个时辰,没人在屋里。”
陆观阙轻哼,淡淡道:“怎麽,这意思是内子干的了?”
“不敢不敢,臣只是好奇,那苏鹤早就死在了许州,怎麽又出现在东都?还平白无故被人射了一箭?”
“也是,但总要有个人出来,把这事说清楚。不然,这牵连到内子,我也是于心不安。”陆观阙给他递过去一幅字画。
赵大人心里一震,脸上堆起笑意:“微臣明白了。”
他正要离开,忽而想到什麽,又奉承道:“对了世子爷,这玉钗,是当时在苏鹤身上搜到的,看起来似乎很贵重,世子爷不妨找人鉴赏一番?”
看到那玉钗,陆观阙心口猛地一颤,接过来,平静道:“看起来质地不错,赵大人费心了。”
“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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