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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又说了:“而且我妈妈说了,头黑的阿姨是姐姐,头白的奶奶要叫阿姨。阿姨你头全白了啊,不能叫你姐姐。”
“……”温无缺现在有点想认识真真的母亲是什么人了,这瞎教孩子什么鬼东西!她都不怕真真出去乱说话被小心眼的大人记恨吗?
温无缺不小心眼,她耐心解释道:“真真,我这不是白头,这是金色啊,就是颜色浅了点。”话一出口,又突然自我怀疑起来,别是天天睡公司加班睡出毛病了,头都干枯了吧?
真真还是将信将疑,但态度已经比方才热络多了。她再次放下自己的吉娃娃,拉了拉温无缺的袖口,说:“你把十四放下来吧,容姐姐说十四需要多运动。”
温无缺也差不多觉得抱不动了,于是弯腰把十四放下,她刚伏低到一定高度,十四就迫不及待挣开了她的怀抱,自己跳到了地上。不仅跳了,还向真真脚边的吉娃娃一个俯冲,差点又把还没直起腰的温无缺拽倒。
温无缺颇为郁闷地拍拍自己的衣服,她整个上身的正面,从外套到内搭的衬衫都粘满了十四的狗毛,好好的高定套装看着活像霉了。容鸢平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搞定十四的?
真真养的狗和她一样机灵,小吉娃娃看到那么活泼一个十四冲过来,也老实站着没有乱跑,真真从容地夸奖了自家的狗子,才转而严厉地喝止,十四,说:“十四,你怎么可以不听话呢?我要告诉容姐姐去。”温无缺不确定十四听懂了没,反正十四放过了吉娃娃,改向真真蹭过去了。
温无缺怕十四把真真给撞了,用力拽住牵引绳,艰难地对真真挤出笑容,说:“好真真,我们等等再聊,我看十四这是坚持不住了。”温无缺不确定自己来之前,容鸢没什么精神的缘故,十四在家里憋多久了,但看眼下十四一直试图冲刺的样儿,她疑心自己若再和真真在楼门口磨叽下去,十四又该直接蹲她脚上尿了。
温无缺前后加起来在这个小区住了3个月,后一次那2个月还是比较常出门的,但由于她都是开车进出,地库又刚好有个电梯口就在容鸢住的那栋楼底下,开车都不用在地面绕,因此她对小区里的环境没什么印象————不记得每栋楼的具体方位或是哪里有草坪哪里有喷泉。
11号楼前的草坪比她想象中要远点,按散步的步频来说,正常要走约摸1o分钟的路程,因为她要拉住一有点动静就想冲出去看热闹的十四,硬是走了快2o分钟。还好真真个子小,真真那只吉娃娃腿也短,她俩本身就走得慢,没有在意温无缺的龟移动。
但真真显然注意到了温无缺牵狗的狼狈动静,还抬起手腕,用自己的电话手表明着拍温无缺。温无缺看她眯着一边眼睛用电话手表的镜头瞄准自己,冷不丁想起以前陪着寒江寻看过的几百集的动画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时间接近正午,9月末的本地在这个时间段,户外还是有点炎热的,温无缺一路生拉硬拽着力气见长的半大比格犬,一丝不苟的套装底下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薄汗。等终于到了地方以后,由于这片草地在背荫处晒不到太阳,气温骤降,一阵微风吹来,让温无缺衣服里的潮气变成了冷气,忍不住一个激灵,还连打了2个喷嚏。
“温姐姐你感冒了吗?”原本和她并排走的真真捂起自己的口鼻,往旁边躲了一下。
温无缺还以为这一路闲聊,自己已经和这个聪明小孩拉近了点距离,结果是她想多了。
温无缺揉着痒的鼻子,说:“我没感冒,打喷嚏打两下是有人骂的意思。”
“噢。”真真放下手,想了想,说道,“那肯定是容姐姐在骂你了。”
温无缺本来还有点不爽,想着这孩子好生绝情,听自己打喷嚏就把自己当病毒躲,可一听到真真的结论,又忍不住想将她引为知己。这个地球上肯定只有容鸢这么骂她。
“一定是你太慢了,容姐姐在家担心十四了,所以怪你了。”真真通情达理地继续解释。讲半天还是温无缺不对。
温无缺不想和真真说话了,她觉得这个和容鸢交好的小邻居,跟容鸢很像,都是她的克星。但温无缺不能不说,毕竟在遛狗上她确实是门外汉,十四本来就是由容鸢照顾得多,打完所有疫苗能出门散步以后,她还只负责遛了一次十四————在容鸢的协助下。温无缺不排斥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虚心求教,哪怕这领域就是遛狗,而她的老师是个看起来不满8岁的小孩。
“好真真,我是牵着十四上厕所还是?她平时在哪个角落找信号你知道吗?”温无缺夹起嗓子哄她。温无缺记得这招对寒江寻很好用,寻思着小孩子也许都会认为她这样亲切。
真真却是再度捂住口鼻退出去3米远,说:“温姐姐,你真感冒了,嗓子都哑了。”
真真比容鸢还烦人。温无缺不捏嗓子了,认真问:“所以是哪边?”
“这整片草地都是十四的地盘,容姐姐平时都是陪她一步一步找信号的,偶尔人少,她会直接松开牵引绳,让十四自己找。”真真回答道,“不过我看十四跟你不熟,你还是别松开了,你叫不回来她就糟糕了。”
“十四和我关系可好了,她狗证上的可是我的户口。”温无缺反驳道,但也没有去弯腰解开十四的牵引绳,而是选了耐着性子陪十四找地方。
这一步也有点难,十四好像对草坪上的每一棵草都有兴趣,兴趣浓郁到都忘了它刚才还着急要上厕所。温无缺要更正一下自己的印象,十四才是来克她的。
那边厢,真真就是直接解开吉娃娃的牵引绳,让小狗自己找地方的。温无缺陪着十四一步一停,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吉娃娃迅就解决了五谷轮回的大事,跑回真真身边,和真真做起了游戏,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她记得吉娃娃在唐新词说的那个劳什子排行榜上没比比格犬高多少,怎么倒数第三和倒数第一能有这么大差距?
温无缺叹口气,收回视线,低头去找十四的时候,现十四屁股对着自己的左脚岔开后腿蹲了下来。
“十四,别尿!”真真喊了一声。
温无缺的脸绿了。
第5o章
容鸢看着温无缺带着十四消失在关起的入户门后,脱力地直接往后一靠,维持着坐姿,倚着沙靠背便歪着脑袋垂下了眼睑。她模模糊糊地觉着,自己应该从沙上起来,好好回床上钻进被窝里躺好,或者至少应该卧倒在沙上,现在这样并不舒服。但容鸢没有动,从四肢百骸涌上来的倦怠感,和酸胀得难受的眼睛,让她只想马上按下身体的关机键,遁入深沉的睡眠中,不想再动弹哪怕分毫。
可是她睡不着。尽管她累得动都不想动,她的思维却异常活跃,拒绝带她脱离这异常的困乏。容鸢没有费心与这种身心解离的感觉对抗,她现自己睡不着后,便果断睁开眼,尝试躺下来。结果她刚一支起脑袋正坐起来,头顶便泛起一阵麻意,不正常的温热感顺着后颈攀上了她两侧的太阳穴,胀得她眼眶疼。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忍不住捂着嘴压下了胃里冲上来的烧心感。
容鸢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茶几上温无缺方才为她倒的那杯温水,她顶着动一下就头皮麻的不适,伸手摸到了玻璃杯,确认掌心触碰到的杯身上余温尚存,才用双手将杯子捧到自己唇边,小口啜饮起温水来。
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了大半,容鸢将玻璃杯又放回茶杯上,稍微侧过身,单手撑在沙靠背上,扶着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现在和方才不同,现在她的情况要好上不少。温无缺突然出现把她拉出来之前,她什么都听不见,现在除了脑子里的声音杂了一点,没有特别难受的地方。像台出了故障被后台不断加载的弹窗占满了线程的计算机,还不至于停摆,也就是暂时做不了什么事罢了。
她慢吞吞地评估着自己的情况,判断自己应该先遵循身体反馈来的最迫切的生理需求————好好冲刷掉全身的疲累。
容鸢打开衣柜,吃力地拨开了温无缺留下的那堆衣服,花了几分钟从中辨认并扒拉出一套她自己的居家服。她走回浴室门口,把衣服放在墙上钉着的置物架上,再把身上这套不知不觉间浸透了冷汗的衣服胡乱脱下,塞进置物架下方墙角摆着的脏衣篮里,关门走进了浴室。
经过浴缸的时候,她想起来温无缺的嘱托,便放弃给浴缸里放水,直接走到淋浴处,打开了顶喷花洒。强劲的水柱霎时自头顶砸下,比想象中低许多的水温让容鸢下意识抱起双臂,打了个寒战。
她咬紧牙关承受着冷水对全身肌肤的冲压,直到又能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她才抬手转动开关,把水温一口气加高。热水很快驱散了她周身的寒气,让她被冷水浇硬的筋骨舒缓开来。她感觉身上好过多了,至少尝试抬手给自己洗头的时候,指节的动作不再那么迟钝。
理智上,容鸢很清楚如果等自己自然恢复,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而她不应对此焦急,越着急她越容易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可是她现在迫切需要马上压下身上的种种不快,强迫自己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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