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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微凉,这本《拾徽录》书衣有些破损了,他翻开了第一页,第一行字很是稚嫩,写着的是永定十六年的七月初七,距今已有十年了。
周涤眉头微挑,心道,想来是小孩写着玩的,若是过于无趣,他便会狠心遗弃。
于是他继续翻了下去,扑面而来的文字张扬有趣,是蓬勃的呐喊。
他当真想结识这位执笔人。
直到放愚收拾好行囊来叫他,他这才合上了这本书,叹了口气,他决定带上它。
正想着,一个小厮脚步有意放轻,缓缓凑近看了看,问道:“公子,这书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自那日您与崔世子狩猎归来便拿着它不放手了,这上面到底有什么啊?”
周涤抢过书卷合卷长立,喊道:“放愚!”
唤作放愚的小厮立马站直了,下一瞬又微微弯腰看到了书衣上的题字,他缓缓地念出了口:“拾——徽——录——”
“噢!”放愚记起来了“不是前些时日您去徽州帮圣上办事的时候在一间屋子里偶然得到的吗?我记得您说这是一人的日录”
他山之石(三)
“说不上日录。”周涤又恢复了寻常宠辱不惊的样子,“执笔人是心情好了便记上一两笔,我闲得无聊,故而来看看这日录中的烟火人间。”
“那执笔人写了什么有意思的啊?”放愚放下手中的案盘,将上头的一摞书卷拿了下来,“也说来与我听听?”
“倒有一个有意思的,执笔人取名为‘路闻犬吠,与之对峙’,说的是有一条家境不错的恶犬,总看她不顺眼,有一次,执笔人上山采花,遇到这恶犬拦道,狺狺狂吠。”周涤端坐案前,目光扫过放愚,如愿看到了他好奇地目光,于是继续道,“这狗说啊,我听说你最近在和学堂的老先生学诗,不若较量一二。”
“那执笔人说什么了?”放愚又拿起案盘上的茶壶往茶盏里添茶。
“执笔人拒绝了。”
“为何?执笔人怕比不过?”
周涤摇了摇头,继续道:“可那狗执意相邀,执笔人于是就作了一首诗,这诗中规中矩,于是狗嗤笑,作诗一首,辞藻华丽,引经据典。”
“那就是执笔人技不如人所以迟迟不肯应战的吧?”放愚得出了结论。
“和你一般,狂吠的狗也这样认为。”周涤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在狗自鸣得意之时,执笔人又作诗一首诗,那狗听完,大惊失色,你猜为何?”
“为何?”放愚是真被吊起了胃口了。
“原来执笔人作的诗是回文诗。”茶香氤氲间,周涤端起茶盏,眯眼一笑,“须臾之间,以回文相击,她还倒真是一如既往啊,只是不知是不是也在心里骂我是条狂吠的狗。”
“啊?”放愚听糊涂了,他虽觉得自己愚钝,但也知道执笔人是借狗喻人,“公子,你是认识执笔人还是认识那条挑衅的狗啊?”
周涤闻言,眉目轻挑,淡淡道:“都不认识,只是一桩故事,听个乐子
罢了。”
放愚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这才想起了前来的目的,他将一摞书卷望周涤面前推了推:“公子,你要的孤本,太子殿下方才遣人送来了。”
周涤满意地打开了面前的书卷,放愚却在一旁叮嘱:“公子你那么博学,就不要总是日日看书,稍微歇歇,书看得越多,眼神就越不好。”
周涤不乐意了:“谁说的!我前几日狩猎,可是百发百中!”
“得了吧公子。”放愚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以往隔得再远的字你都能看清,如今十几步开外的字你都看得有些模糊了。”
“从前我一直寻找旗鼓相当之人,没想到寻见了反而有些挫败。”周涤翻了翻书页喃喃道,突然他抬头问放愚,“我有多博学?”
“举国上下,最为上乘。”
周涤一昂头:“我也这么觉得。”
入了秋后,元安城的绿意悄无声息地凋零,这日的秋雨自黄昏起沙沙落下。
“才感觉到暑热,转眼凉意就来了。”宋夫人望着门外出神,“时日真是不禁推敲。”
“夫人!”祝择现将还冒着热气的食盏放在了她面前的小桌上,“菊花粥,快尝尝!”
宋夫人笑了笑,端起食盏,舀了一勺,祝择现见状,嘴角不自觉勾起,絮絮叨叨:“今日晚食,夫人胃口不佳,菊花粥自有清香,夫人多喝些。”
宋夫人看到了祝择现期待的眼神,于是笑着说:“美味。”
祝择现闻言心情大好,他搓了搓手,方道:“夫人,过几日是中秋佳节中秋嘛,自然有中秋宫宴夫人你看,如今阿策定亲,暄儿的亲事这几日也终于是定下来”
宋夫人放下食盏,问道:“让我为曦儿寻个好人家?”
祝择现顿时喜笑颜开:“对!还望夫人打点打点。”
“曦儿确实年岁不小了。”宋夫人笑了笑,“是以我早就打点上了。”
而此刻几十步开外的白泽堂内,被打点上的祝曦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日日焚香,点茶,插花,还要背世家谱!”祝曦哭丧着脸靠在椅背上,“太难了!再学下去,怕是还没到宫宴,我就先病了!”
“女子八雅,你我自小就习,有何难?怕不是只有脑子被撞坏了才学不会。”祝暄不为所动,“你莫要偷懒,主母可让我盯着你。”
祝曦长吁短叹,嘀咕道:“你这人,当真是古板又无趣!那一张嘴啊,可真毒!不就是中秋宫宴嘛!也不一定能挑上好的郎君,嫁人真是麻烦,真不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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