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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日头也还没完全落下啊,你就做起梦来了?”祝暄嗤笑,“你也不想一想,哪儿有我们挑郎君的份?十七八岁还不许人家,到头来是娘家婆家两头嫌你。”
“二姐姐你平常看上去牙尖嘴利的,实际上你也就只有嘴上功夫厉害,你可比我守规矩多了。”祝曦似是无奈,她摇着头叹息,“当女子真没意思,一天到晚寻思着嫁人,嫁人了又要寻思着相夫教子,我如今坐在这里一眼能望见我的后半生,不过二姐姐你如今得闲了,太医院吏目家的三郎,听说是个风光霁月的坦荡君子,诶,二姐姐,你对他什么感觉啊?”
“没感觉。”祝暄瞥了她一眼,“你这是插花吗?这些花要是知道它们会被插成这样,估摸着宁愿烂在地里。”
祝曦撇撇嘴,重新摆弄那些花。
祝暄也没再说什么。
她与范家三郎的亲事前些日子才定下,她与他只囫囵见过一次面,只晓得叫范阙,字无失,样貌何许已不记得了,只知道这人斯文得体。
其实婚事与她而言可有可无,只是于她娘和父亲而言,却是天大的事情,她在这祝府里十七个年头,见到了她娘与父亲从两情相悦到如今的冷漠疏离,早就不奢望话本子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谊了。
她娘本就沉默寡言,自从父亲不去娘的院子,她娘就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每日就不紧不慢不咸不淡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制香,倒真是清闲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祝暄起身从白泽堂里走出来,站在落雨成珠的廊下向上看,能看到朦胧的屋脊,也能看到迷蒙的檐角。
可也就只能看到这些了。
再过一会儿,昼夜交替。
掌灯太监佝偻着腰,挑着竹竿,一盏一盏将宫灯挂上檐角。
烛影摇曳,在雾色天光中次第绽放。
于是各个宫殿相继点烛破开昏沉,映得这皇城之内明晃晃一片。
天宸殿内,檀香袅袅。
不惑之年的帝王未着冕服,只一袭玄色常服,袖口随意挽起,俯身于宽大的木工台前,他手中刻刀游走,木屑纷飞如雪,落在衣摆上也浑然不觉,案上那块上等的木料已被雕刻得初具雏形,隐约可见是只个的人形。
袁琢躬身立于殿中,拱手禀道:“陛下,茶楼坠楼之人恐怕是此刺客同伙,天策卫第七司已再次追查到刺客踪迹,臣请命追缉,定当擒获主谋,以正国法。”
皇上手中刻刀一顿,轻轻一转,削下一片薄如蝉翼的木屑,他目光仍凝于木料之上,语气淡然:“听之,此事朕既已交予你们天策卫了,你自当全权处置,怎么抓,去哪里抓,那都是你的事,等抓到了,问出了主使,再来与朕细说便是。”
“臣遵旨。”
殿内一时只闻刻刀与木料相触的细微声响,皇上忽而搁下刻刀,取过一方细砂,细细打磨那木人的衣料边缘,他漫不经心道:“哦对了,今日朕召你前来,实则想问祝择现修史一事”
语未尽,手中动作却是一顿,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袁琢。
袁琢闻言,片刻后,斟酌着开了口:“臣已派人盯着了。”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他眉目间隐有暗影浮动。
皇上将砂纸搁在一旁,指尖轻轻抚过木雕人的衣冠,似在斟酌言辞:“祝择现此人,说风流也风流,说正经也正经,不大不小的史官当了快三十年了,给先皇当了又给朕当——”
说着,他轻笑一声,目光落回那尊未完成的木雕上:“不过,朕倒觉得,祝择现此人,倒也是个有趣可用之人,或许正是打破朝中僵局的一枚棋子。”
他拿起刻刀,轻轻在木雕小人的眼部刻下一道细痕,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听之,这几日,可有人去寻祝卿?”
袁琢微微抬眸:“回陛下,已有五人。”
“哦?”皇上眉梢一挑,忽然笑出声来,手中刻刀却不停,“好,好得很!果然按捺不住了,他们也是蠢,当真以为只要买通了史官,就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清白?”
语罢,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地望向袁琢:“朝中老臣有多少人手上是干净的呢?早该换换新血了。朕登基以来,一直未能大刀阔斧改革,便是顾忌这些,如今借修史之名做个了结,肃清朝纲,只是刺客之事尚未结,修史一事在即,听之,你要去捉拿刺客朕不反对,但是你能保证祝府那边盯到位吗?”
“臣,能保证。”
“好。”皇上挑了挑眉,看了他半晌,意味不明道,“朕信你,听之可别忘了,你阿翁还在元安等着你呢。”
袁琢身侧的双手霍然一紧,殿外吹来了凉寒的秋风,他这才回神躬身应道:“臣,定不负圣恩。”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袁琢再次行礼,而后在面前之人的注视之下慢慢后退,直至退出殿外后,他转身离去。
而殿中,皇上居中而坐,像是一头窥伺天下的猛虎,他重新拿起那木雕小人,在手中轻轻摩挲,低声自语:“袁听之啊袁听之,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
他山之石(四)
时维八月,序属仲秋。
“姑娘,今日入宫,您看这身如何?”侍女朝露得意地举着衣盘同在铜镜前支颐放空的祝曦道,“是主母特意给您做的一身,真的很好看诶!”
祝曦随意扫了眼,漫不经心道:“挺好的。”
朝露瞧出了祝曦的心不在焉,于是放下衣盘问道:“姑娘,在想什么呢?”
祝曦一听这话,烦躁地叹了口气:“为什么祝昭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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