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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失笑,偏了偏头,半晌,回过头来把她温柔的裹入怀里,长叹了口气,“你啊……什么脾性我都了如指掌了,下次换个说话。”
秦篇推开他,想回去了。
应谈把人搂回来,眼底充满危险,“还没吊水呢,欠收拾你。”
两个小时,应谈好话说尽,不敌她凑上来的抵上他的肩,一阵沉默着不说话。
那会儿已经晚上快十点,病房里安安静静,百叶窗折射进来一点光,微风流动。
她坐在沙上,他屈膝半蹲在她身前,她就那么抿唇靠了上来。
他忽然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个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就是不及她不言不语的一个撒娇。
回到他那儿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应谈没办法知道她生病后身体有多累,只能轻缓的停好车,小心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去打开车门,弯身也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抱下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醒,蹭了蹭他的领口,看了他一眼,弯弯嘴角,继续栽在他怀里。
几步后,胸腔传来一阵可爱的低语,“客房还能看到半座城市的风景吗?”
“能,”他弯起嘴角,“但不给你睡了。”
“为什么?”
“不听话。”
“那我睡哪里呀?”
“主卧。”
“那你呢?”
“你说呢?”
“沙?”
“……”
上了楼,她在床上翻滚,笑声布满整个房间,应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看着雪白大床上那身红色,徒然感觉这间一直安静宽阔也不失美妙的房子,第一次有明媚迷人的阳光进来。
虽然是晚上。
他解了两颗衬衣纽扣,进去浴室放水。
秦篇埋在他床上,晕晕乎乎的听了半个小时水声,然后,他穿着黑色浴袍出来了。
男人穿浴袍已经有股致命吸引力了,何况,他还穿的黑色的,更加有股难以言说的致命感。
敞开着的胸口漏出大片肌肤,上面铺满湿热的水珠,他长腿一步步走近,到坐到她身边时,她还清晰的瞥见有水珠淹没进浴袍里,撩人的消失不见。
秦篇觉得呼吸有些急促,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拿他掌心的毛巾。
他没放,偏头过来。
两人静静的对视,她低声开口:“我给你擦。”
“不用。”
秦篇动了动手,没等他说她是病人,就抽过毛巾,跨坐在了他腿上。
应谈呼吸一滞,她已经凑近给他温柔擦起了头。
他喉结滚动,偏了偏头。
一会儿后,还是撑不住,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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